歌声结束,秦枫的攻击也结束,东星和红星将近五百名小弟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呻吟。砍刀,棍棒掉落一地。整个酒店门前一片狼藉。场中还站着三人,章信然,山狗和黑狼。三人都相同的表情,都被吓傻了,看着满地躺倒的小弟,三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怎么可能啊。那可是五百多人啊,一首歌的时间便将五百多人打倒。这还是人吗?三人内心震骇到了极致,原本以为收拾秦枫是分分钟的事,没想到秦枫收拾他们才是分分钟的事。酒店内的保安也看傻了眼,甚至放歌的保安手机都吓得摔在了地上。他们看到了什么?一人单挑五百多个古惑仔,还是在三分不到四分钟的时间结束。就算是港岛的武学大师面对这么多攻击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啊。“两位还要继续吗?”
秦枫看向山狗和黑狼。哐哐!两人手中的砍刀落地,齐齐跪了下去,脸上冷汗直流,猛的摇头,面对这样的强者,他们怎么可能是对手,换成是他们面对这五百人,早就被砍死了。“带着你们的人滚吧。”
秦枫倒也没有下死手,这些人和他都没什么仇怨,不过是受人唆使罢了。不多时,古惑仔们相互搀扶着离去。“章信然,你觉得你能对付我?”
秦枫一脸淡然的看向对方。“秦……秦先生,这都是我的错,对颖儿小姐造成的伤害,我会赔偿的,我保证下部戏一定捧红她,让她大红大紫,成为国际巨星,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能够做到。”
章信然怕了,能不怕吗?一人打五百人,搁谁也害怕啊。“哼,赔偿!颖儿不需要,跪下!”
秦枫冷哼一声,气势释放而出,顿时章信然感觉像是有一座大山向着他当头压来,他那里承受得住玄丹境的威压。顿时被压得双膝跪地,双手按在地上,脑袋低垂。酒店内的保安见识不妙,赶紧冲上顶楼去禀告,这可是章少啊,跺跺脚整个港岛娱乐圈都要抖三抖,这样的人物居然对着一个青年跪下,这让这些保安觉得要出大事了。“秦枫,你不要欺人太甚!”
章信然跪在地上,满脸的怒容,身体颤抖着,心里杀意到了极致。他是鼎皇娱乐的少爷,在港岛娱乐圈谁不认识他,平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连一些大明星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章少。以前都是别人向他下跪认错,什么时候他章信然跪过人。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这要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他朋友圈里混。他心里的怨毒已经到了极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秦枫会如此的强势,不就是玩了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二十多年来玩得女人还少吗?从来没有谁来找过他的麻烦,都用钱能够摆平。“你放了我,给我给你十亿。”
章信然开口,他想起来,但那股压力让他根本就站不起来,心中也想到了秦枫可能是修炼道法之人,否则怎么可能会凭空将自己压制住。不过他心里也仍然不是很虚,毕竟他作威作福惯了,这个港岛说句不好听的话,没有人敢动他。“我不要钱,你跟我去给颖儿道歉,如果她原谅你,你可以走,如果她不原谅你,你就死!”
秦枫声音淡然,却听得章信然大怒。“秦枫,你让我去给一个女人道歉,你做梦,还让我死,你敢杀我吗?我乃章家少爷,鼎皇娱乐公子,你敢杀我,我老豆不会放过你的。”
章信然大吼起来。他堂堂公子哥,怎么可能去给一个自己玩过的女人道歉,这绝对不可能。“哦,是吗?那你就去死吧。”
“住手!你个疯子快住手,你要敢伤我儿子,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章精业,章婷婷等人快速跑了出来,正好听到秦枫的话,章精业立即大叫起来。但秦枫那会听他的,一指点在章信然的额头处,灵气灌入,瞬间摧毁脑域。轰!章信然倒地,死不瞑目,大概死也没有想到秦枫完全就不顾及他的身份,说杀就杀。他可能也想不到仅仅是玩弄了璇枫公司的一个女明星而已,为何自己就死亡了。“信然!”
章精业悲声大喊,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瞬间苍老了下去。章婷婷也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她虽然见不惯章信然到处潜规则女演员,但毕竟是亲兄妹,此刻见到他死亡,心里一阵刺痛。章星海也吓傻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狂徒,当着他们的面将二弟给杀了,这是要多嚣张才能做得出来这种事啊。众多赶下来的明星也都僵立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章信然的尸体,心脏狠狠颤抖了一下。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狠人,连章少都敢杀,难道是亡命之徒?这么帅气的亡命之徒真是可惜了啊。一些武打巨星更是警惕的将章精业护在身后,害怕秦枫暴起伤人。秦枫看着这一群人,也没有解释什么。他现在站的高度不一样,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只求问心无愧而已。迈步向着前方走去,准备离开。“站住!”
就在这时,章精业在章婷婷和艾玉儿的搀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喝道:“杀了我儿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秦枫转身,淡然看着他“你想怎样?”
“杀人偿命,我要你死!”
章精业一脸的悲愤,章信然可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还不到三十的年纪,就这么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如何承受得了这种打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了秦枫替章信然报仇。“我的命你有本事就拿去。”
秦枫平静开口。“葛大师,就麻烦您帮我杀了这个暴徒了。”
章精业深吸口气,向着后方的人群鞠躬,众明星赶紧让开,就见在人群后面,一位穿着长衫的中年人缓缓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