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在宫内侍从的引导下,程阳和李白来到皇宫,“开元盛世真是名不虚传,真是气派啊!”
程阳在心中念道。
“程阳,看见没有那就是贵妃杨玉环!”李白示意着说到。只见大殿之上端坐两人,一人正是唐玄宗李隆基,另一人便是贵妃杨玉环。
只见杨玉环长得不错,用现代化讲充满御姐的味道,骨子里透着妩媚,就是这体格子有点过了,太胖了! “参见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参见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两位爱卿平身,赐坐。”
玄宗吩咐道。
“二位,朕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平卢节度使安禄山,也是贵妃娘娘的养子,”随着玄宗皇帝的指引,程阳才注意到一个胡人样貌大汉,“安节度使有礼”程阳和李白拱手说道。 “不必多礼,刚才听闻二位在咏诗大会上,技压四座,可真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啊!”安禄山回礼说到。
“今天,朕设宴一是宴请程、李二位;二是想听听大家的治国之道。”“皇帝陛下,自圣上亲政以来,国泰民安,这都是皇帝陛下的功劳啊!”
安禄山一顿彩虹屁说到。
“二位,你们有何高见呢?”安禄山看着李白和程阳说到。
“李某只会吟诗作对,畅饮美酒,对政事是一窍不通啊!”李白笑哈哈的说道。
“程某有一些浅见,不知可讲否?”“程先生请讲”安禄山说到。
“请问皇帝陛下,天下是谁的天下?”“当然是唐朝李氏的天下,”玄宗皇帝说到。 “非也,是黎民百姓的天下,皇帝陛下只是船上的掌舵人,百姓就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皇帝陛下应该明白吧!”
“另外,程某自家乡而出游历各地,发现有的节度使权力过大,制定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老百姓怨声载道啊!想必这都是皇帝陛下放权过多造成的后果,更不利于中央集权管理,”程阳说道。 “放肆,你只不过一白身,怎能妄议政事呢!”
安禄山激动说道。
“安节度使,程某说的是有些地方,并没有说您呢?何必这么激动呢!”程阳说到。
“那也不行,各地节度使都是对皇帝陛下忠心耿耿,没有你所说的那些事情,” “是吗?难道安节度使经常和各节度使之间有书信联络不成?”程阳反问道。
“这………”安禄山一时语塞。 “再请问安节度使,在尔等心中皇帝陛下排在何位?”“当然是第一位”安禄山说到。
“非也,程某听闻安节度使每次都是进朝都是先拜见贵妃娘娘,可有此事?”程阳问道。
“有啊!贵妃娘娘是安某的干娘,我们胡人都是把母亲放在第一位,养子先拜见干娘有何不妥?”“不妥!安禄山你身为大唐的臣子,只能将皇帝陛下放在第一位,知道的是你孝敬杨娘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杨娘娘干预朝政,你将杨娘娘置于何地?另外,你时时以胡人自居,是否另有它意呀!”
程阳尖锐的说到。
只见安禄山跪了下来说到:“皇帝陛下,安禄山刚才口误,并无他意,请皇帝陛下开恩!”“爱卿平身,恕你无罪。”
“程阳,你刚才所说不无道理,但也过于偏激呀!自建立节度使以来,一向是平安无事,天下太平,先生过忧了,我大唐自开朝以来,已开放包容天下,而安禄山拜贵妃娘娘为干娘,实为孝心所致,并无他意呀!”
玄宗皇帝说到。
“是够开放的,不愧脏唐的名号,要不然寿王也不能是你的前夫哥呀!”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嘴上却说道:“这只是程某的所见、所闻、所想,有不到之处请皇帝陛下赎罪。”
“刚才听闻程先生也是咏诗高手,可否咏诗一首,但是要有点难度才行,不知程先生可否?”
安禄山不怀好意的说到。
“既然安节度使有此雅兴,程某便作诗一首赠与节度使。”“多谢程先生,有劳。”
安禄山说到。
“秦时明月汉时关,唐朝大将守边关,平日只见走兽跑,不见胡人敢犯边,今见一兽飞奔来,大将拉弓箭上弦,欲将此兽射下剥皮毛,用作寒冬垫马子(唐朝对马桶的叫法),以防臀部被冻伤,只见此物滚下马,高喊将军勿放箭,吾乃杨氏好儿安禄山。”程阳一脸坏笑看着安禄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