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所不知,就因为招安之事,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病得已经卧床不起,前些时候逝去了,可惜了一条好汉啊!”
李逵伤感的说道。
“最近听说,他们派人正在和朝廷接触,争取早日招安。”正在和李逵谈论招安之事时,前寨传来号角之声。 李奎道:“程先生随我到前厅议事,估计又是招安之事。”
程阳和李逵来到前厅,发现多了些穿着官服的人,而水浒众将都在院中站立面面相觑。 这时,只见宋江走了出来对各位说道:“各位兄弟,今天皇上终于派来钦差下旨招安啦!钦差正在屋中,众兄弟一齐进来领旨谢恩。”
“陈某宗善受当今天子之托来到水泊梁山下旨招安,众英雄跪下领旨吧!”
钦差大臣说道。
只见宋江急忙的双膝跪下屁股撅的像朝天炮一样,水浒众将见宋江跪下,纷纷也跪下领旨,看到这样的场面程阳真是无语啊!以至于对钦差说的什么都没有听清楚,无非就是一些当今天子有什么好生之德,尔等一时糊涂落草为寇,今国家不计前嫌怀仁天下,招安尔等,愿尔等为国家尽忠效力等…….. “谢主隆恩,领旨。”宋江跪着从钦差大臣手中接过圣旨。
“众兄弟,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朝廷的人了,择吉日下山听命于天子,”宋江红光满面的说道。 “好,宋头领说的好,既然招安就要听命于天子,宋江及梁山众将领旨。”钦差又从怀中掏出一份圣旨说道。“今江南方腊自立为王,杀官掠城,抗税拒粮,实属可恶至极,现封宋江为征讨将军,率领梁山众将三日内下山平叛,钦此。 宋将军领旨谢恩吧!”
钦差说道。
“真毒啊!朝廷这招真是毒辣至极,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梁山众将当枪使啦!哎,都是炮灰的命啊!怪,只能怪晁盖短命,宋江的奴性成瘾啊!”程阳黯然想道。
“兄弟们,开拔!”宋江大旗一挥说道。
梁山水泊几千人马浩浩荡荡的向方腊老巢杭州出发。 “程大哥,此次出征前途梁山众将会怎样?”房东望着程阳问道。
“凶多吉少!就算能攻下杭州城拿下匪首方腊,众英雄十之七八有去无回,梁山元气大伤啊!”“何以这么悲观?”
“一是咱们出征方腊是长途跋涉,方腊在杭州则是以逸待劳,方腊在杭州经营多年,墙高壕深,易守难攻;二是方腊手下并不是泛泛之辈,像庞万春、石宝、方天定、包道乙等人都是武艺高强;三是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缺少粮草的有力支持,打不了持久战,一旦皇上下旨让我们几日之内拿下杭州城,我们有把握吗?我们的伤亡能小吗?”
程阳激动说道。
“大哥分析的很透彻,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们已经招安了,理应受国家之命,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也只能听天命了,”房东看着远处说道。 作为先锋的卢俊义这支队伍进展还算顺利,不久行进至乌龙岭,这可是即将进入杭州的天险,只要攻破此处就可以直取杭州城,与正面进攻的宋江前后夹击。 被方腊作为天险的乌龙岭最后还是被梁山军攻破了,但是梁山军也付出了很大的伤亡,解珍、解宝探路时,被守山的敌将发现,落得坠崖身亡的下场,小温侯吕方与白钦交手,本来是稳赢的,但是因为地势险要,双方相互拉扯,一块滚下山岭,颠死在山岭之下。拿下乌龙岭也吹响了最后进攻的号角,在梁山军的不断进攻下,杭州城破,双方进行了残酷的近身战。只见黑旋风李逵抡开门板大小的板斧左右开弓,那是挨着就亡,碰着就死呀! “方腊你往哪里跑!”武松对着一名身穿黄袍的男人喝道。
武松是真勇猛啊!不愧是十大步兵头领之一,只见他飞身将方腊打落马下,挥舞着一对戒刀杀向方腊,方腊哪是武二郎的对手,也只是堪堪抵挡,正在这时敌将包道乙出其不意的杀向武二郎,一刀将武松的戒刀磕飞,使出了一招泰山压顶,手中刀直奔武松头砍去,太快了啊!包道乙的招式太快了,武松躲的慢了点,一只手臂硬生生被砍下,武二郎仰天一声长啸,一脚将包道乙踹出十米有余,当场七窍流血而亡。只见武二郎单臂一挥,将还未逃远的方腊抓住,用手臂勒其脖子便晕死过去。 经此一战,方腊被擒,地方势力被消灭,梁山军取得了胜利,但这胜利是59名头领的阵亡,上万士兵的浴血奋战换来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众爱卿平身”宋徽宗看着跪着以宋江为首的众将领说道。 “此次征讨方腊大胜,众爱卿功不可没,朕要好好的嘉奖你们,听宣。”
“征讨先锋使宋江宋公明征讨方腊有功,加授武德大夫、楚州安抚使、兼兵马都总管,”“封卢俊义为庐州安抚使、兵马副总管”“各有功人员一律按功绩大小封赏官位,”“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众将跪下谢恩。 几日后的驿站旁,众英雄纷纷话别,李逵拉着程阳的手说道:”程先生你我相识一场,今天就要分别了。我将随宋江哥哥赴楚州上任,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啊!”
“魁弟,今日一别再见面就难了,今时今日已不是在梁山上了,日后行事要三思再行,保重!”
“程先生,你有何去处啊!”
“多年没有回老家了,准备回老家继续自己的老营生,” “正好在下也要回祖籍看看,再奔赴庐州上任,不如一起同行吧!”
“感情好,这样我们也能省些路费,那就讨饶了,” “先生客气啊!”
卢俊义笑着说道。
“卢安抚使你觉得以后的官路好走吗?”程阳坐在甲板上问道。
“忠心朝廷,一心为民,秉公执法,勤廉政务……..” “哈哈哈!”“先生何意?难道卢某所言不对吗?”
卢俊义问道。
“程某笑您太天真啊!天真的可怜!天真的可悲啊!当今天子昏庸无能,奸臣霸权专政,卢安抚使难有建树,弄不好还有杀身之祸啊!”“杀身之祸?”
卢俊义惊问道。
“在蔡京,高俅之辈眼中我们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唯有除之而后快,还是远离为上策。”程阳郑重说道。
“先生言重啊!既已选择别无他法,走一步说一步吧!实在不行卢某就辞官回乡”卢俊义站到船头沉重说道。 “员外,这是离别时蔡太师派人送来的佳酿,说是皇上赏赐,可否打开一尝?”“我看你是和李逵那黑斯混久了,也成酒鬼了,打开吧!咱们共饮!”
卢俊义对着抱着酒坛的燕青说道。
“慢,安抚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酒里会不会有什么文章啊!”程阳对卢俊义说道。
“先生过于谨慎了啊!”还是小心为妙,还是由程某先饮吧!”
程阳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先生这是干什么啊!不放心就倒掉嘛!何以以身犯险!”卢俊义着急的说道。
“好酒,好酒……..程某也只能为自己偶像做这些了,保重!”说完便眼前一黑跌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船上卢俊义声嘶力竭的嚎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