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百里长青都派人严密监视着英兰殿。而百里云先是去看望了昏睡的太后,随后便去了甘露殿同皇帝也不知说着些什么一个午后都没出来。晚膳过后——渝菀卿正和映雪两人在太和殿的正厅里等着百里长青的消息,这是只见一宫女低垂着头快步的来到她跟前:“七王妃,方才有一宫人将此信转交给奴婢,要奴婢务必要亲自交到您的手上。”
“信?”
渝菀卿没多说,起身接过宫女递过来的信件。只见上面只有一句话“如雨在霞云宫,若想救人只身前来。”
“谁将信交给你的?”
这信件上面除了如雨的下落之外还要她一个人去救,可是映雪说百里长青已经着手安排人去找了,而且查到就是陈贵妃劫走的。这突然出现的消息、令渝菀卿很是不安。她知道,这信件定是陈贵妃托人带来的,目的便是为了引自己出去。眼下如雨不得不救、可也不能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中,于是渝菀卿立即喝退了宫人和映雪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随后便披上大氅离开了太和殿。此时的霞云宫内,陈贵妃的心腹丫鬟秋儿将昏迷的如雨扔在了内室随后便离开了,而此时的百里询和两位太监隐匿在内室的纱幔后面等着渝菀卿前来。眼下已是戌时,正在百里询有些不耐烦之际只见这霞云宫外响起了敲门声。扣扣——百里询躲在暗处没动,随后只见一袭云锦斗篷的女子“吱吖”一声推开了门,迎着冰冷的月光,站在黑暗的正厅四处张望着。“去,将人给本王打昏抬进来。”
两个太监应百里询所言,悄悄的靠近正在移动的女子,随后便从背后直接拿出木棍“嘭”的一声将人打昏在地,随后扛起人便来到了百里询所在了纱幔后面的软塌上。“好了、你们出去罢!将那丫鬟给母妃带回去处置。”
之后两位太监便直接上前将床上倒着不省人事的如雨给拖到了正厅,而百里询看了眼躺在软塌上的女子似怨恨似兴奋的道:“你还是落在了本王的手里,哼、这一次我看还有谁能来救你。”
说罢,百里询便急不可耐的扒下自己的裤子便覆了上去。一直候在门外的百里长青迎着月光见那两个小太监拖着如雨刚打开门,便直接一记掌风过去纷纷敲晕了两个人,随后便将如雨给抱在了怀里离开了。而此时昏暗的内室里,百里询正慌不择乱的接着身,下女子的衣裳,只见那“女子”抬起腿便给了百里询一脚、正如当初大婚那晚又是直接踢在了他的裆部。随后只见那“女子”起身摘下斗篷,浑厚的嗓音轻蔑一笑道:“三王爷,您如此的急不可耐、莫不是...又中了药?”
看清眼前的“女子”正是那百里长青的小斯连华、百里询恼羞成怒的抬手便是一拳挥去,声音极是阴冷的说着:“原来是你,你们管本王这闲事作甚?”
“哟...这是闲事阿?三王爷、您都要对那七王妃要强了,这...是闲事?”
连华常年跟在百里长青的跟前儿,这说话做事的方式都甚是相似。唇角带着蔑笑看着眼前狼狈不堪却还拼命追打着自己的百里询。见被这下人戳穿了心思,说的还如此难听。百里询愤怒的从怀中拿出匕首便直接朝着连华刺了去,一双眸子布满了阴狠不已的神色:“区区一个奴才也敢管本王的闲事,你是活腻了!”
而连华站在他不远处的对面只是轻笑,眼见那匕首将要刺入他的心脏,连华一个转身直接一脚踢到了百里询的手上,“咣当”一声匕首落地、随后直接闪身到了身后直接一记手刀将百里询从身后打晕。连华看见到底的百里询,又看了看一旁的软塌、随即唇角浮出一抹奸笑:“既然三王爷如此的急不可耐、那做奴才的只好成全您嘞!”
说着,连华将门口昏倒的两个太监给拖了进来、将三人身上的衣裳扒的只剩下里衣,把人都齐齐丢到了软塌之上。随即去前厅拿了满是灰尘的香炉、从怀里掏出两只熏香点燃放在了软塌之下、这才轻笑一声拍了拍手转身离开。此时渝菀卿正在百里映雪的寝宫里来来回回不安的踱步,一旁的如霜更是焦急的站在门口伸着脖子望着。“菀卿姐姐别担心,六哥出马定然会将如雨带回来的。”
看着焦急又魂不守舍的主仆二人,百里映雪上前拉着渝菀卿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嗯!”
渝菀卿不知道百里长青是否真的会将如雨带回来,她眼下谁都不信、可在这紧要的关头却也指望这百里长青真的能够带如雨回来。她们二人和自己从小一同长大,虽是主仆却胜似姐妹一般,无论是谁出了事、她的心都如同刀搅的难受。而如霜也再门口不安的念叨着:“求求老天爷,保护六王爷一定要找到如雨,保佑她安然无恙阿...”不一会儿,正在屋子里的人焦急的等待中,只见此时门口出现了一抹身影,百里长青扛着浑身是血的如雨来到了大殿门口。呼——“七弟妹,诺、这人本王可是给你找到了,要怎么感谢本王阿!”
说着,百里长青便将如雨放在了椅子上,看着渝菀卿一脸笑意的说道。“多谢六哥,如雨能获六哥搭救安然回来,菀卿先在此谢过了。之后待七王爷回来,届时菀卿备桌酒席答谢六哥。”
“那倒好咯,到时候本王又能去宁王府蹭饭了!”
看着如雨浑身是血的倒在椅子上,如霜的眼泪立即淌了出来,连忙上前抱着受伤的如雨哭着:“如雨...如雨,你醒醒...你怎么浑身都是血阿...这...你到底是怎么了阿...”渝菀卿见此也不禁红了眼眶,上前安慰着如霜:“好了,如霜别哭了。既然如雨回来了,咱们先去将她清洗一番,她浑身是血定有着许多的伤口。”
“是...奴才都忘记了,奴才这就去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