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人间绝色啊!但,这人她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滚!”
沈寒礼声音沙哑冰冷,垂着眼睫嫌恶的看着江橘柚。她在暗处,沈寒礼自然不知对方是何人,只知道是个女人。要不是中了麻醉散,他定要把江橘柚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虎落平阳被女人欺。奇耻大辱。“脾气还挺大,我喜欢。”
江橘柚微微眯着好看的杏眼。颊边浮现的红晕越来越浓,她快压不住体内的毒了。右手微微颤动着,指尖一直有血滴落。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痛的心脏都快皱巴炸了。“是你自己躺,还是我帮你?”
她要速战速决。“?”
沈寒礼眸子微缩,这疯女人要干嘛?“算了,还是我自己来。”
江橘柚三下五除二扒拉掉他的外套。这天为被,地为床的无人小巷,条件是差了点,好在人帅。“你要做什么?”
沈寒礼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怒火攻心,眼里的寒意能把人冻死。只可惜,江橘柚现在就需要这股冷意来驱赶她身上的热意。“没看见吗?我要跟你酱酱酿酿。”
江橘柚扬了扬眉,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敢动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沈寒礼冷冷抬眸,双眼隐含杀意,气势陡增。这疯女人居然敢趁黑劫色。“嗓音这么好听,不该说粗鲁的话。乖,我尽量不让你痛苦。”
江橘柚本来就是声优,对好听的声音没有抗体,这一刻听到沈寒礼说话,加快了她血液流动。“男人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
她的语气有些轻佻轻佻。她在暗处,沈寒礼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能从她的娇脆磁糯的声音辩驳她年纪不大。身上还有血腥味,并且中毒了,他还是闻的出来。草!这是把他当解药了。他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你敢!”
沈寒礼眼含杀气,僵硬如他,想要动手抹杀江橘柚。江橘柚将他放倒,解开皮带扣……“你赚了。”
毫无前奏,崩裂前行。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痛苦……沈寒礼死死的盯着他,眼里冒火,恨不能用眼神射死她。“别看。”
江橘柚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扯掉他的领带,绑在他眼睛上。“!”
沈寒礼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他紧握双拳,想要挣扎,可全身麻痹,根本无法动弹。沈寒礼一生高傲矜贵,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背过去。千算万算,没想到栽女人身上了。他闷声不吭,憋屈的要死。完事之后,江橘柚将左手食指戴的玫瑰金戒指取了下来,不管沈寒礼愿不愿意,都戴在他无名指上。“等我来找你,我会对你负责的,别慌。”
这么帅的男人不多见,她一见钟情了。应了那句话:一见钟情,钟的不是情,是脸。说直白点,她就是见色起意。她摸到沈寒礼手腕上有一条佛串,上面纂刻的经文清晰,有凹凸质感。不用看也只知道是顶好的东西。这家伙还信佛?罪过,罪过。江橘柚唇角似笑非笑,故意啧了几声后,滑动嗓子说道:“别信佛信我,我给的比佛多。”
她将佛串取下戴在她的手上。两人这应该算是互换了定情信物吧?沈寒礼不仅被劫了色,还被劫了财。那佛串打小他就戴身上,得有二十多年了。能在北城二环内买下好几栋四合院了,价值连城。她将沈寒礼拖到安全地方,快速离开了。等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回去找时,人已经不见了。“希望你命大,能活到我去找你。”
江橘柚仰头望月,自言自语道一句后,便隐匿于黑暗之中。沈寒礼被他的人救了之后,看到他衣不遮体,白色衬衫血迹斑斑,有点不敢询问他这是遭遇了什么。“给我查这枚戒指所属人是谁。”
他面无表情的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扔给暝风。那双眼迸射出来的寒意,足以冰冻三尺。暝风虽然疑惑,但也不敢问,只能听命行事。江橘柚刚出巷子口,去路就被拦截了。“姐姐,你逃不掉的。哟,你这手还受伤了啊,你说你要乖乖配合我,哪会受伤呢。”
江星诺阴阳怪气的走到前面,一脸俏笑。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表情说不出的得意。今日,她终于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踩在脚下,这感觉说不出来酸爽。“我拿你当妹妹,你却想杀我,呵。”
江橘柚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单手扶着墙,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两侧滴落,双腿也有些虚软无力,咬着唇这几个字从嗓子里挤出来的。那两条黑白的斑点狗龇牙咧嘴流着口水,不停的吠叫,随时要去撕烂江橘柚。“妹妹?你不仅天真,还傻的可怜,你真以为你是我姐姐?”
江星诺大笑几声,挥了挥手让身后那几个壮汉上前摁住江橘柚。她手里拿着匕首,走近江橘柚,冰凉的刀背贴着她的脸,锋锐的刀口随时能划破她的脸。“我要毁了你这脸,看还有那个男人敢要你!”
江星诺看着她狼狈如此却依旧美的像个仙女一样的脸,就嫉妒的发狂。江橘柚嘴唇微白,如墨般的秀发垂直而下,冷白瓷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有点抢眼,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杏眼暗含秋波,鼻尖赤色红痣显得她更妖娆。她美的一点也不含蓄。到这个时候她依旧笑的妖气邪肆,“今日我若死不了,他日我要你百倍奉还!”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这个女人交给你们了,让她难忘今宵。完事之后,将她的脸给我划烂滴上噬骨粉。”
江星诺嫉妒的眼眸半眯着,嘴角发笑,猛的松开手。这就是跟她抢东西的代价。江橘柚已经无力反抗,等着被虐待,她将今晚之事牢牢的记住。痛楚没有传来,倒是跌入一个冷瑟的胸膛里,最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你再敢动她,别怪我不念情分!”
男人隐在暗处,他的声音犹如地狱的阎罗冷峻,依旧有辨识度。他抱着江橘柚,漆黑的眼神冷射江星诺一眼后便离开了。江星诺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尖锐的指甲掐入掌心里,痛意袭遍全身,满眼的恨意飘在无风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