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下,这一下采荷脸上都看不得了,触目惊心的血流的她衣服都染红了。“你疯了!你要杀了她吗?!”
柳若君在一旁害怕的喊道,却不敢上前。云锦泽把奄奄一息的采荷往旁边一扔,那采荷气若游丝,浑身是血,假山上也是一片醒目的红血。“是啊,我倒是忘记了你。”
云锦泽冷眼睨向柳若君,“昨晚的点心是你送来的吧?”
“你在说什么?!”
柳若君心虚不已。“我查出是点心里的毒素,难道……不是你把那道菜送来的吗?”
云锦泽冷厉说道。在给绿翘检查血液的时候,便发现了毒素,而且经过她检测,那毒便是在昨晚那道点心上的,那是自己没见过的狠药,毁人容貌,最是歹毒!“我可没有给你送什么菜或者什么点心!”
柳若君死不松口,她慌乱不已,看着地上的采荷,心有忌惮,这云锦泽当真是变了,太可怕了。“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
云锦泽凶恶的盯着她。“我和你本就有嫌隙,我凭什么给你送菜,我巴不得饿死你!”
柳若君说话舌头都打结,嘴唇颤抖。“那我便好好搜一搜你的屋子!”
此话一说,云锦泽便立马转身,准备去柳若君的屋内。“云锦泽!”
柳若君在她身后吼道,慌乱不已。“这件事情我要告诉老爷,让老爷做主!”
云府的大堂上,众人都围在门口,一个个探出头看里面的情景。云准将把茶杯轻轻放在桌上,气定神闲的说道,“你们二人说辞不一,谁知道你们谁是真谁是假?”
“老爷?”
柳若君哭的梨花带雨,“您怎么能不信我呢?大小姐没有任何证据,她张嘴就是查出来,那用什么查的呢?”
当然是现代医疗科技啊,云锦泽沉着脸想到。“再说了,我们为何要去迫害一个小丫鬟呢?”
柳若君斜眼看着云锦泽,趾高气扬,“一个丫鬟能把我堂堂云夫人怎么样?”
“能把你怎么样的人,是我。”
云锦泽冷眼睨向她,“你想害的人是我,而不是绿翘。”
“笑话,我为何要针对陷害你。”
柳若君心虚的移开视线,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板。看着她们俩一人一句的争执,云准将没了耐心。他看着面前的云月初,声色威严,“今日小世子不在,没有人会无条件相信你,老夫问你,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是不可把采荷打成那样的。”
“请彻查云夫人的房间,证据自然出来。”
云锦泽板着脸,丝毫不退让。“凭什么?”
柳若君愤恨的指着她,“从你回来就开始苦苦相逼,言语羞辱,你看我不顺心,可我哪一点亏待了你,你如此做戏就是为了屡次三番给我难堪吗?况且,说不定是你自己下毒毒害了绿翘,自导自演,刻意降罪于我,想着法子让老爷整顿我,其实一切都是你居心叵测!”
云锦泽从未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作恶人,她都忍不住想给她鼓个掌,“云夫人好一张泼辣的嘴啊。”
“或者说,是大小姐仗着寒王妃的身份,故意给我下马威看?好替你逝去的母亲忿不平?”
柳若君眼底一抹阴险,愤愤说道。“够了!”
云准将一掌拍在桌子上,中气十足。立马吓得柳若君不敢放肆了,而她的安静恰好给了云月初发言的机会。“绿翘吃了本该给我的食物,云府中,唯一和我有过节的人的确是你,你嫌疑最大是毋庸置疑的,再者,云府的厨房都是你的人,替你包庇也是意料之中,你可以说我前面都是猜忌,但是我给了你洗清嫌疑的办法就是彻查你的房间,你迟迟不肯,可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