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吗?”
“开个玩笑罢了,看仵作那么紧张。”
她不屑一笑,她渡步到大夫面前,“说吧,采荷那晚是什么症状?”
大夫咬了咬牙,恍惚了一下,才急忙说道,“这采荷姑娘送来的时候奄奄一息,没了活脉,老夫给她喂药都喂不下去,之后老夫就用艾草一类的东西给她敷药,让她面上止血,之后老夫出去那棉布回来,想给她包扎,发现她,她一命呜呼了。”
“有意思,那那天谁送采荷姑娘去大夫那的啊?”
云锦泽背手望着大家。随着她视线的扫视,每个人都陆续低下头,不敢和她直视。楚玄玉的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越发觉得有意思,她还真是和以前判若两人,不再闷声受欺负。“没人承认是吧?很好。”
云锦泽一边点头,一边走到院子中央,“你们一口咬定是我杀了采荷,而你们却漏洞百出。”
大夫面色一变,沉声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和仵作相视一眼,低下头等待云锦泽的话。她粉唇勾起,幽幽开口,“采荷死的时间不对,症状不对,伤口也不对,包括仵作和大夫的证词,破绽太多。”
“小人说的话都是真的。”
仵作急忙反驳。那大夫唯唯诺诺的没有开口,他双手一个劲的摆弄自己的衣袖,神态紧张。楚玄玉冷不丁的在他身后说道,“别太紧张了,大夫。”
大夫立马一个激进的转过身,慌张不已,“我没有紧张,没有!”
“大夫,你所说的的话和所谓的颅内出血症状截然不同,颅内出血不会让死者立马死去,所谓的重力撞击只不过是会让死者大脑感到压迫,会出现呕吐反胃,还有眩晕,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么数十个小时,然后不治而亡。”
云锦泽扬起小脸,眼神骄傲又狡猾,“你说的却是熬了药,她就死了?”
大夫汗如雨下,慌张的擦了擦下巴的汗珠,急忙说道,“兴许我记错了。”
她嗤笑一声,“那你熬了一个晚上的药?”
大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仵作此刻出言,“他是大夫,你是普通人,他都弄错了,你还会弄对?”
“普通人?我虽然不自诩医术精湛,但也曾在王府救下离王殿下身边的管家和亲信,又在军营救下数名士兵,使得他们安康恢复,再度为国效力,最后还给宫里的太后医治了顽疾,你说我懂还是不懂?”
云锦泽笑着看向他,“若是你说我弄错了,岂非质疑皇上太后的选择,质疑军营的认可,质疑离王的说辞?”
“你!”
仵作气的吹胡子瞪眼,却憋不出一子字。真是牙尖嘴利,楚玄玉不禁轻叹一声,谁和她争执都会气个半死。“且不说大夫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这个时间仵作都弄不清楚,怎么,仵作也是刚刚上任的新手?”
云锦泽冷冷的看着他们。“揪着时辰不放,大小姐就没别的说辞了吗?”
大夫反驳道。她冷笑一声,她走到采荷身旁,把白布掀开,“都给我看清楚了,这肤色是死了几天的吗?”
胆子小的下人们惊呼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而其他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这采荷虽然没了呼吸,但是面色和常人相似,若是前两天死的,按理说也浑身惨白,肉体隐约有臭味才对。楚玄玉优哉游哉的走了过去,冷眼扫过采荷的身体,冷声道,“本王不是没杀过人,这尸体看起来就不像死了很久的。”
仵作的心悬了起来,他偷偷看了一眼大夫,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你来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采荷颅内出血而亡的?”
云锦泽走到仵作跟前,狠厉的直视他,一直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