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开始。”
楚玄玉这话是说给云锦泽听的,他希望云锦泽能听明白,要是再饿再睡觉他就不客气了。既然要看就好好的看。楚玄玉交代完就留下仆役们清理收拾独立离开。云锦泽等到四周完全没有其他动静后缓缓舒展身子,脱去鞋子悄悄原路返回。云锦泽提着心走过藤索桥后疑惑起来,这么大动静,就没人发现吗?他不相信地来回走了好几趟确实无人阻拦他他才放心地改变明天的时间。急匆匆向自己的院子跑去,他是真的饿坏了。突然,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动静,云锦泽受惊般停下脚步,朝方才闹动静的方向看去。见那一处藏不了人,便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靠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野兔不知怎么了侧倒在地,时不时瞪腿试图站立起来却又腿软无法站好。云锦泽蹲下身子检查它是否有伤,结果并无伤口,这就奇怪了。临时想起陆药师,于是将野兔抱起,朝陆药师的木屋跑去。临近木屋,云锦泽不敢走进,他记得楚玄玉不让他私自踏足。现在已知楚玄玉对他另有所图是想像黥刑那样在他身子作画后,他不敢造次,只在不远处朝木屋喊了一声。“陆药师——!”
想着把人叫过来。一连叫了几声,陆药师终于出来,连忙向其招收。陆药师笑脸盈盈地走过来,“找我哪样事?”
云锦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楚玄玉不让我私自来您这,但现在情况特殊,只好把您叫过来。”
“陆药师您看看这兔子,它没有受伤,呼吸也是正常,但是就站不起来了。”
说着将手中的野兔伸向陆药师。陆药师摆摆手,“不得事,他规矩多但人是好的。”
他接过野兔看了看,又掰开野兔的嘴看,笑了一下。“不得紧,呷错草了,过一下就好,不管它。”
“真的?”
陆药师确定地点点头。云锦泽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告别陆药师抱着兔子返回自己的院子。春桃见状快步迎上去,接过云锦泽递给他的野兔说,“王妃娘娘,院中没有灶台,这个要怎么弄?”
“什么怎么弄?我饿死了,快给我拿吃的。”
“这只野兔啊。”
“不吃它,它只不过是我路上正巧遇见,对它没受伤却要死不活的样子比较好奇,就把它拿去给陆药师看,陆药师说它是吃错了草,过一会好。我半信半疑,就把它带回来看看。赶紧给我拿吃的吧,我是真的饿坏了。”
春桃端来早早备好的吃食说,“王妃娘娘,您出去这么久,可顺利?”
“一切顺利,明天继续。”
话不多说,云锦泽狼吞几口点心,边吃边盯着兔子看。约莫一刻的时间后,兔子真如陆药师所说的那样恢复如常,直到兔子蹦蹦跳跳消失在草丛后,云锦泽心中另起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