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奴才发现自己不对劲,怀疑中了迷药。慌慌张张找到二小姐的厢房时,就看见章丞相和您在一起。不,应该是和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当时奴才碍于章丞相没有近身的机会,直到在下一个驿站歇息时,奴才才得机会近身。发现二小姐被替换已为时已晚。回宫后奴才立即给侗西王传了一只信鸟,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奴才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替管事办事。”
“奴才本是罪臣之子,不忍家中女眷沦为娼妓,章丞相找到奴才说他能帮奴才,条件就是让奴才把二小姐的日常起居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除此之外并无其它。所以奴才答应了,家中女眷也确实都正常嫁人有了新的生活。”
不知怎的,慕容皓月竟心生怜悯:“你为什么告诉纳澜而不告诉我。”
“奴才猜了十几年都猜不出章丞相的阴谋,想着侗西王心思缜密,又十分挂心二小姐,可能会猜出来,就算猜不出来也会比奴才有法子保护二小姐。”
慕容皓月深吸一口气,好笑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的没本事吗?竟找他帮忙?你失策了,他也没猜出来。不过他给的药丸让我及时醒过来,死里逃生,也算是帮了忙。起来吧,等处治了管事再来治你的罪。”
管事被慕容皓月带到慕容明德面前,此时的他已没了任何负担,他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开门见山道:“你终于敢见我了。”
“朕该把你关押进宗族府呢,还是大理寺。管事拿出册印,展现在手掌上。注视着慕容明德说:“你认我便是宗族府,不认那便是大理寺。”
慕容明德示意慕容皓月看一看那个册印,慕容皓月看过后,震惊地看着管事:“左勋王!”
慕容皓月面露难色地看向慕容明德,当年左勋王惨案轰动整个紫冥国,也难怪管事会有这么大的仇恨。“先帝造的孽,你却把仇恨发泄在月儿身上,他何其无辜。”
“我父亲左勋王又错在了哪里,王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又错在了哪里。他为紫冥国鞠躬尽瘁,没做错任何。只因声望过高,怕年幼的你镇不住他,怕你被夺位,所以那人连个罪名都懒得扣,直接秘密灭门,甚至把罪名推卸给土匪。我不过是把我的遭遇还给你们而已。”
管事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平平淡淡地说着。“那你私藏一个子又是何意。”
“不过是在当时的境况下产生了其他想法,从而改了计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计就计。”
“是怎样的计策?”
“让其中一个成为我的傀儡,然后偷梁换柱。”
“你原本是成功了的,为何又放过月儿,还向他承认罪魁祸首是自己。”
管事对上慕容明德的目光说:“对你动了真心。”
见慕容明德皱眉,他自嘲地笑笑:“冤冤相报何时了,怕你记恨我,不忍再伤害他第二次。毕竟真正该让我泄愤杀死的人早就死了。”
“把册印交上来,从此以后你是管事,而不再是左勋王世子。有两个慕容二小姐的事情,如果被别的人知道的话,便是死罪。”
慕容明德叫出章义仁,对管事说:“他被你教歪了,朕让他继续顶着慕容二小姐的身份,接下来该如何做你该懂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