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起便爱慕深种,彻底陷落,不能自己。对于楚衍生,纳澜是充满着负罪感的、被动的、一点一点牵扯着,慢慢沦陷。骄阳如火,纳澜只觉得浑身一阵冷一阵热,一会儿额头就沁出冷汗来。直到上了回府的马车,纳澜的情绪才重新欢愉起来。回府听闻寒王早已经离开,纳澜除了失落之外,没有多说什么。夜里蓝泽长公主命婢女送了饭,但纳澜并没有任何胃口,婉拒了。她叹了口气,与从皇帝那里获得自由离宫的许可比起来,说服自己放弃寒王则困难许多。不过,没过几日,寒王邀约公主府一同避暑的消息则传入了纳澜耳朵里。“什么?!”
主厅里纳澜惊喜的喊道。“别惊讶了。”
蓝泽长公主笑着抚摸她,“姑姑啊还是有点薄面,寒王就算是真的冷冰冰不问世事也要邀请咱们。不过姑姑不去了,也是给澜儿你一个机会。”
她温柔似水的望着感激涕零的纳澜。一起到寒王的南郊别屋小住两天消暑,怎么看都不是坏事。蓝泽长公主再一次预备起种种用得上或者用不上的物事。纳澜有些无奈,尽力搪塞。她知道王府那头什么都有,巴巴的打公主府里备了送去,人家还道轻狂呢。蓝泽长公主想了想也是,这才罢了。二人低调出行,因而轻车简从,只带了数人随侍,务求清净。况且,南郊别院里自有王府世仆待命,不愁没人服服侍。出得城来渐行渐远,眼前绿意渐浓林影深深。纳澜原本开心的心情在看见队伍人员的时候一落千丈,郁闷的在马车中有些坐不住了,她频频掀开窗帘向外张望。楚玄玉在一旁信马缓步,表情少见的十分冷漠,偷的浮生半日闲的样子。而他的左侧却还有一辆马车,那是云准将云家的马车,里头的女人是……云家嫡女云锦泽。纳澜心中对此女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敌意,她从雕花窗棂间有些痴气的偷偷看楚玄玉,却不知自己的傻模样早就落入对方眼中。楚玄玉面无表情的回过头,问道:“公主这般看着本王,莫不是要骑马?”
纳澜本无意,但听闻此话,双眼一亮:“真的可以吗?那太好了!”
楚玄玉从窗棂间笑了笑,语意不明:“衍生!”
随着他一嗓子,队伍最前面的楚衍生迷茫的回过头来看着王叔:“嗯?”
“纳澜要骑马,你陪她吧。”
一句话轻描淡写,马车里的纳澜听了表情凝固身子僵硬,而楚衍生却双眸骤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