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茅厕的粪坑。”
“……”这事的确有发生过，只不过太丢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女人竟然连这事都知道，那么足以证明她的确是从黑山来的人。“好吧，我相信你是山蛇。”
“谢谢。”
“所以……你想去哪个部门？”
“部门？”
“是的，至少得选一个自己的专业。如果是对暗杀感兴趣，就去暗部。如果是科研，就去研究所。财务的话就是财务局。情报网的话就是情报局。人事部的话……目前并不缺人。总之，还有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部门。关键在于，你得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才能调你去适合你的位置。”
“是直接转正随便选吗？”
“想多了，只是给你一个实习的工作机会而已。”
“我想转正。”
“新人都这么想，问题是你的选择是什么？”
“选择吗……”山蛇下意识的咬了咬食指，随即给出答案：“有没有，加深记忆力的部门？”
“你记性不好？”
“不是。”
山蛇摇摇头。“我，存在感不是很强，很容易就被别人忽略。”
“自卑内向的话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
“不是，不是这个……”连忙摆手，眼里划过一丝消极。下一刻，已是直勾勾的看着鬼南安，道：“你能记住我吗？”
山蛇很漂亮，漂亮到动人心魄。她望向鬼南安的眼神仿佛能勾魂。但鬼南安的答复却是那么的煞风景。“这还没到12点呢，你这么早就抑郁了吗？”
“哈？”
闻声的山蛇明显一愣，但随后又听得鬼南安道：“你是我负责的新人，我当然会记住你了。”
这话说的十分的理所应当。而得到此回复的山蛇则是甜甜一笑。“约好了。”
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小指。鬼南安白了对方一眼：“你要再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信不信我让你回黑山？”
“为什么？”
“我讨厌仗自己长得漂亮就耍心机的人。虽然我是男性，但你最好少在我面前装可爱。”
“老大是不近女色的废人？”
“你就算骂我是阳wei我也不会和你玩小孩子的打闹游戏的。所以，你是想尽快在白猫混个脸熟。需要一个容易被大家注意到的工作吗？”
“有那样的工作吗？”
“没有，毕竟白猫可不生产偶像。不过事务所的前台你倒是可以去试试。”
“需要做些什么？”
“看门，等客人上门，同时维持秩序。”
“感觉很无聊啊。”
“那就自己提个范围准确一点的目标，别老让我帮你想。”
“尽快结束试用期，成为正式员工。”
“那还是得去前台。”
“为什么？”
“因为前台比较闲，而且又是白姐的工作。你去替班她会很高兴的，说不准还会关照一下你。还有就是，前台很容易和事务所的核心骨干打交道。说不准谁心情好就可以让你提前参加考核。”
“考核？”
“是的，新人转正的必经之路，就是必须经过三个核心骨干的考验。在这种时候也可以称之为导师。随便你找谁给你考试，反正只要完成三位导师的考核就可以很快转正。”
“这么简单的吗？”
“想的倒挺美，别以为考核那么好过。再者说，导师愿不愿意给你考核的机会都是不确定的事。要是一百年里没人给你考核你就得当一百年的实习生。”
“这……好像是有点惨啊，所以这个是要看人缘的对吗？”
“不然呢？”
“那师傅您这边的考核是什么？”
山蛇突然变得恭维，就连称呼都加上了敬语。鬼南安只是道：“为了不让你多想我先声明一下，考核的导师一旦选择就不可更改。只有在完成考核后才可以去找下一个导师。以及，考核的任务是完全凭导师心情决定的。当然，我这边比较特殊，属于万年不变的规则。”
“嗯嗯，那师傅这边的考核是什么？”
“二选一。一：在不用法术妖术等的前提下和我打一架，作为交易，我不能使用符纸。纯粹的体术比拼，打赢我就行。二：打赢我就行。”
“听上去还挺方便的，那我现在就可以参加考核吗？”
“我为什么要大度到给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小时的新人考试？”
“因为你是我师父。”
“那还真是抱歉，你师父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考试嘛？”
“明天去前台报道，等你通过两个其他导师的考核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