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有太多问题想问。如果她不来,他是不是真的要订婚?到底有没有失忆?但她此时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她的脑子里很乱,彻底化在了他的攻势里。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带进了走廊尽头的休息间。“做什么......唔。”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高,甚至是熟悉的动作。她的脑袋里仿佛炸开了烟花,只觉得背后有虎狼扑杀而来。“池鸢,现在不想做其他的。”
霍寒辞很动情,想到她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幕,嘴角就不自觉的带了笑意。解释的机会留在以后。气氛与温度相撞,空间与时间都变得扭曲。深吻结束。霍寒辞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处,因为池鸢比他矮不少,他这个动作,也就让背轻轻躬了下去,仿佛对怀里的小女人是臣服的姿态。池鸢感觉到他身上吓人的温度,也有些害羞,这个时候,似乎也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她偏头,默认了他的其他举动。有了她的纵容,霍寒辞宛如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池鸢咬着唇,眼眶有些红,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快要化掉了,到最后已经喘不过气。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有不断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霍寒辞还好好的在她身边,没有跟其他人订婚,还在温柔吻她。这就已经足够了。她感觉到一阵无可救药的心动。甚至想到霍家,靳家,柳家的人就在不远处,这种羞耻中又充斥着兴奋。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快接近临点,身体内的水分被烧干。她的脸颊红彤彤的,多少次都觉得自己像是渴死的鱼,被狂风暴雨抛到了岸边,又被一个浪头打了回去。那种沉溺到窒息,最后又得以喘息的感觉,就像是完全溺水的人,会发疯。她甚至一度怀疑,面前的门也许会坏。迷糊间,他修长的指尖掐住了她的下巴。池鸢看着光可鉴人的门上映出她的影子,只觉得脚指头都快蜷缩起来。“霍寒辞,我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订婚?”
霍寒辞的下巴伏在她的肩膀上,轻笑,“不会。”
他的语气懒懒的,带着一丝餍足,却并未停下,偏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尖。像是最奇妙的化学反应。是谁说过,爱情是扰乱灵魂安宁最猛烈的毒药,爱情意味着永远无法满足的贪婪。这一刻的猛烈,这一刻的所有满足,所有的奇妙反应,都如同在深渊的边缘野餐,毫不理会情势的危险。我心中凶猛的野兽。我身后的爱人。池鸢缓缓闭上眼睛,额头上溢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凌晨七点,池鸢实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去推他。霍寒辞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累了?”
她当然累了,她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是她有太多问题想问。只觉得一颗心无比的酸涩,既酸涩,又甜。但她真的太累了,再也撑不住,缓缓睡了过去。浑身上下被折腾的没有一块好皮肤,处处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