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子谦除了时不时的看一下手腕上腕表的时间,他几乎像个望妻石一样坐在床边盯着昏迷中谢兮兮看。他又低头看了看时间,眼看司徒枫所说的半个小时就要到了,可床上的谢兮兮还没有醒,他不经有些着急了。自从上次谢兮兮在幽澜小园昏迷了五天后,翟子谦就特别怕谢兮兮昏迷,这都要拜司徒枫那句“她不想醒”所赐,这句话成功的成了翟子谦的心魔,看着谢兮兮安静的睡颜,翟子谦的脑子里就会时不时的想到那句话。就在翟子谦越来越暴躁的时候,床上的谢兮兮终于动了。她觉得头有些晕,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翟子谦立刻凑上前,担忧的问道:“宝贝,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兮兮听到男人担忧的声音,立刻放下了按着太阳穴的手,快速的睁开双眼看向男人,接着就看到一张满是担忧的俊脸。她冲男人笑了笑,缓缓的说道:“我没事,就是刚醒来有点头晕,你别担心。”
翟子谦看着女孩明媚的笑脸,忍不住委屈的抱怨道:“坏丫头,我就一会没有看着你,就出事了,你不知道我去甜品区找不到你人的时候,有多担心害怕。”
谢兮兮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啊!我怎么了?”
“你……”翟子谦刚说了一个字,他的话就被敲门声打断了,接着门就被推开了。两人齐齐的看向门口,司徒枫正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着。翟子谦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冷眸不悦的瞪着司徒枫。司徒枫看到翟子谦不悦的眼神,吓得立刻顿住了脚步,甚至夸张的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一个他自认相对安全的距离后,才一脸防备的看着翟子谦,解释道:“那个冰块,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我害怕!我只是来看看师妹醒来了没有。”
谢兮兮冲司徒枫笑了笑,感激的说道:“二货,谢谢你,我没事了。”
接着她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服,道:“好了,你就别吓他了,他胆子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翟子谦听话的收起脸上不悦的表情,转过头温柔的谢兮兮。“好,听你的。”
司徒枫狠狠地等着翟子谦,不满的嘀咕道:“这也太双标了吧!典型的双标狗。”
翟子谦耳力惊人,他转过头,冷冷的睨了司徒枫一眼,道:“你意见很大?”
司徒枫立刻摇了摇头,求生欲很强的说道:“没有,一点意见的没有。”
“没意见那就过来诊个脉。”
翟子谦起身,往旁边挪了挪,把位置腾出来。司徒枫走到刚刚翟子谦坐的位置前站着。谢兮兮很配合的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去,方便司徒枫诊脉。司徒枫把手搭在谢兮兮的脉搏上,认真的开始诊脉。片刻后,司徒枫收回手,说道:“已经没事了,师妹体内的迷药清除得很干净。”
这下翟子谦彻底放心了,他就怕体内的迷药清理的不干净,到时候再晕了。谢兮兮收回手,看着司徒枫说道:“二货,不好意思啊!每次都麻烦你。”
司徒枫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着谢兮兮的目光不自然的躲躲了,脸颊微微的有些发烫,说话的声音低了几分。“师妹,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翟子谦走过去把司徒枫挤开,把床上的谢兮兮扶起来。“老婆,你别跟他客气,我是开了工资给他的,我们又不是白看病,不给钱的那种。”
翟子谦总有办法让司徒枫炸毛,这不司徒枫立刻炸毛,他怒视着翟子谦的背影,不满的说道:“靠!冰块,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说得我好像是冲着你那份工资来的一样,我缺钱吗?我要不是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才不不会管呢!”
翟子谦睨了一眼炸毛的司徒枫,冷冷的说道:“人也看完了,脉也诊完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司徒枫往后面的椅子一坐,将头傲娇的偏过一边,用行动告诉翟子谦,他还就不走了。翟子谦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枫一眼,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风羿的手机,接着直接按了免提,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风羿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二爷。”
司徒枫掏了掏耳朵:“……”我是不是产生幻听了?怎么好像听到了面瘫的声音。翟子谦又睨了司徒枫一眼,司徒枫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只是原本傲娇的表情变成了疑惑的表情。他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坏笑,接着对着手机说道:“风羿,你现在上来,帮我好好招待一下枫少。”
风羿:“是,二爷。”
司徒枫这次可以确定不是幻听了,他机械似的转过头,然后就看到翟子谦手里正在通话的手机,他的表情瞬间龟裂在脸上。接着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边扑过去抢翟子谦的手机,一边吼道:“面瘫,你别上来,老子不需要你招待,你听到没有?别……”翟子谦直接按了结束通话,然后将手机放进口袋,接着挑眉看着司徒枫,道:“好了,风羿一会就上来了,你是在这里等他,还是去客厅等他,都随你便好了。”
司徒枫指着翟子谦一边往门口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死冰块,你给老子等着,下次有事别再来找老子,就算找了,老子也不会再来。”
说完,他转身快速跑了出去,他要趁面瘫上来之前,赶紧逃。谢兮兮懵懵的看着司徒枫的背影,不解的问道:“老公,我怎么感觉二货很怕风羿似的?”
翟子谦收回目光,转过身子看向谢兮兮,道:“嗯。”
“二货为什么要怕风羿呀?”
谢兮兮将视线移到男人脸上。“可能是你上次昏迷的时候被风羿欺负狠了。”
这是翟子谦唯一想到的一点。谢兮兮了然的点点头。上次她昏迷的时发生的事,小桃都绘声绘色的讲给她听了,所以翟子谦这样说,她也就没有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