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王星,有一条巨大无比的裂缝,深不见底。这一天,一个面黄枯瘦的小女孩出现在这里。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满身是伤。特别是双手双脚,大部分区域皮都没了。她目光无神的看着那巨大深渊,而后忽然一跃,跳了下去。耳边风声呼啸,她不断下坠,足足过去了一个星期,才坠落到底。诡异的是,她并没有被摔成肉泥,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护着她。这里,已经是地心了。在小女孩面前,悬浮着一颗巨大的椭圆形物品,散发出阵阵迷蒙的光。小女孩痴痴的看着此物,嘴里发出梦呓:“星...核...”一步步的走了过去,最后整个人融入其中。星核在快速的变小,而小女孩则是不断长大。黑发如瀑,形体如柳,眸如星辰!她身上的衣服粉碎掉,显露出绝世之姿。一股惊天动地的气息在扩散。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青年的身影,拳头下意识的就紧握,喃喃自语:“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
......早上六点多,叶修就亲自开着车来到顾明曦楼下。在等她的空档,顺带在路边买了早餐。没过多久穿着一身运动装的顾明曦就背着书包小跑了过来。小丫头身材也发育得不错了,有一米六五,一头黑发只是用皮筋绑着,看上去既清纯又可爱。接了她之后,就去公司宿舍楼下。齐圆圆已经抱着孩子在路边等着了。车子停下,把她接上后,就出发前往桃源村。她们坐在后面,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着天。齐圆圆对这个浑身内外都透露着一股干净女孩很是喜欢。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城市,沿途的风景很不错。今天是周二,去游玩的人倒是不多。两个多小时候,距离桃源村只有几分钟路程了。道路的两边已经有很多桃花盛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车窗摇下来,顾明曦把脑袋探出来,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前方出现了一个大门,叶修踩了下刹车。那大门前有几个人,架起了一个栅栏。当他停下车之后,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过来,对叶修说道:“进入桃源村,要交两千块过路费!”
“过路费?”
叶修眉头微皱:“这条路应该不是你们私人造的吧,凭什么要收费?”
满脸横肉的男人从腰间里抽出一把西瓜刀,凶狠异常:“就凭老子手里的这把刀,不给你试试!”
车子后面的齐圆圆一脸紧张。叶修不愿意破坏了前来游玩的好心情,就给了他两千块。当然,那钱是叶修随便拿一张卫生纸变出来的。等自己离开之后,再收拾这群人。那男人收到‘钱’之后,才咧嘴一笑,挥了挥手,让人放行。进入村子之后,花香更加的浓郁了。到处都是盛开的桃花,仿佛跟画一样。顾明曦都看呆了,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景色。而她那如同天仙般的模样,也是被几个街溜子看到,惊为天人。然后...他们就跑到车子前面,把车逼停!叶修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自然而然的就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那几个小混混心头一颤,都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这边人那么多,以及顾明曦那只是看一眼就永生难忘的绝世容颜,心中那一点恐惧立马就消散掉。一个寸头青年上前一步,用手指着叶修:“你撞了我的同伴,该怎么办!”
身后一个人配合的倒在地上,惨叫连连。叶修冷漠的看着他们那拙劣的演技,淡淡的道:“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赔钱了!”
寸头青年理所当然的道:“五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这个数字,是看在叶修所开的车来说的。只是出来游玩,叶修没有开很豪华的车,只是开了一辆三十来万的。所以这些人就以为叶修顶多是比一般人有点钱。顾明曦跟齐圆圆也下了车。听到寸头青年的话,顿时十分生气。顾明曦忍不住说道:“你们这是在碰瓷,我哥哥明明没有碰到你们。”
那几个小混混看到顾明曦之后,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寸头青年搓了搓手,嘿嘿一笑:“要是你没钱的话,把你这个妹妹叫过来陪哥几个玩玩也是可以的。”
叶修眼中寒光一闪:“你们这是在找死!”
其他事情叶修还能看在他们是普通人的份上,不多做计较。但谁要是敢动他妹妹,那就是触犯逆鳞。直接就冲了上去,几下就把他们打翻在地。而后,把他们拖到小巷子里。不多时,里面就传来阵阵惨叫。作为惩罚,叶修让他们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见到叶修出来,齐圆圆有些担忧:“不会有事吧?”
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来了,没想到家乡变得那么乱。“没事,咱们走吧,先去你家。”
车子再次启动,朝着齐圆圆的家而去。小巷子里,那寸头青年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虎哥,兄弟们被人打了,你快来啊!”
挂断电话之后,寸头青年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怨毒之色:“混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修的车子开到了一家小平房面前停下。几人下了车。齐圆圆抱着孩子率先跑进去。房门大开,里面传来争吵声。“大伯,你又没有儿子,守着那地契有什么用?快点拿来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滚蛋,你这兔崽子,那块地是要留给你妹妹的。”
“放屁,她一个外嫁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分咱们村子里的地?今天你必须要把地契给我,否则老子就不走了!”
“你这个小畜生,我!啊...”一声惨叫,紧跟着就是倒地的声音。齐圆圆脸色一变,加快脚步,走进房间,正好看到自己的爸爸捂着心脏倒在地上。“爸爸!”
她飞奔过去,瞬间就双眼含着泪水。孩子放在一边,连忙给她父亲掐人中。在她面前,站着一个一看就很薄情的男人,见此撇撇嘴:“老家伙死了最好,那么那块地跟这个房子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