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道:“林先生,我和小金已经结婚了,还有了我们可爱的女儿,z国有句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更何况我们已经是一个家。”
林陌川冷哼:“小金是我早就定下的儿媳妇,到底是谁毁了谁的家?你个后来居上的臭小子,有什么脸和我讲这种话?”
云曦:“……”这个较真的死老头!一句话就被怼的没了反抗。宫少霆接过来话题,说道:“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不只小金一个有和林二少相匹配的生辰八字,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找到和二少相匹配的美好姻缘。”
“你说的好听!”
林陌川死不松口:“如果能找到别人,这么多年我早就找到了!”
又怎么会一直天南地北找小金?五年前还为了把她抓回去,被云城坑了名下一个油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宫少霆问:“那如果我能帮你找到,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缠着小金?”
虽然这货用词不好听,但……林陌川冷笑:“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我就不信你能找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好!”
林陌川当场拍案:“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你能找到那个女孩,我们之前的账一笔勾销。可如果找不到……”他只好先挑明事情的严重性:“洛公子,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我将对帝集团和宫家发起猛烈进攻!”
“一言为定!”
事情告一段落,双方和谈,可林陌川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儿:“钱大师去我公司门前三摇头,是你们设计好的一个计谋?还是真的……?”
宫少霆浅笑:“钱大师从不说假话。”
“!”
林陌川身躯一震!痴迷玄学的他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对于之后的晚餐真的是一点心情都没有,更不要说其他。小金暗暗松一口气。林陌川终于放过她可怜的妈妈了。母女俩对视一眼,有无尽的话想说。林陌川中途接了个电话,是他的御用大师来帝都了,他一刻也等不了,分分钟起身和洛公子告别:“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天再来部长府拜访部长和公子。”
他走的时候还带走妻子余想,林菽也急忙跟上,一家人走的整整齐齐。高欣欣也想跟上去,被叶阑珊当场拦下:“欣欣,我们好久没见了,一会儿我送你一程。”
“可是……”高欣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叶阑珊就冲走远的林菽问道:“二少,你同意么?”
“随便!”
林菽心里的那口气还没散,憋的闷闷不乐,当然也没心思考虑高欣欣。他让那个女人来,就是为了恶心叶阑珊和宫少霆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关心!他跑的比兔子还快。被抛弃的高欣欣:“……”宫少霆知道叶阑珊要向高欣欣算账了,也不再继续留着,和洛公子告辞后,上车。……高欣欣尴尬地坐在宫少霆的副驾驶上,局促不安。双手紧紧揪着,身体绷成一根钢筋,紧张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一直到出了部长府的地盘,叶阑珊吩咐停车。周泰了然,停车熄火,把高欣欣从凉爽的车里拎出来!叶阑珊下车,一双清冷的眼睛凝视着高欣欣线条紧绷的侧脸,“你真能蹦跶。”
没有恢复记忆,她对高欣欣没什么感觉,只要对方不主要招惹,她就不会多搭理。可恢复记忆后,她能清楚地记得高欣欣以前是怎么作妖的,对她就再也不会那么风轻云淡!她一字一字,击垮高欣欣的内心:“你是白痴还是傻逼?找谁不好,偏偏找上云枭?还撺掇他杀我儿子?”
“!”
高欣欣身体狠狠一震!她,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除了自己就只有一个当事人云枭,难道是那个男人……暗中搞鬼被当场揭穿,以叶阑珊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高欣欣或许是恐惧到极点后打算破罐子破摔,也不如刚刚那么畏畏缩缩了。她放松身体,嗤笑:“我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会告诉你这些,是想在你面前换点好感度?”
“只可惜啊,就算他掏心掏肺,你也不喜欢他。”
嘲笑完云枭,她又反过来讥讽宫少霆:“还有你,叶阑珊她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是看上你才甩了乔飞凡,跟了你,还和云枭牵扯不清,你被戴了多少绿帽子,居然还把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捧在掌心里当宝?”
是傻子么!?砰!宫少霆直接将她踹翻在地!高欣欣捂着被踹疼的肚子,喉咙里一阵腥味,居然被踹的吐出一口血。咳咳咳。巨咳几声,她抬眼。被路灯照耀的明明的街道上,她惨白惨白的脸上糊着血迹。一张口,一嘴巴猩红,牙齿和牙龈全都挂着血,看起来像刚刚嗜血完的野兽:“宫少,大家都说你冷静自持,可你……咳咳咳咳,我是不是……说戳痛你心里的伤疤了?”
“你以为你很懂?呵,什么都不知道就信口开河!刚刚那一脚就是给你口无遮拦的教训!”
宫少霆冷冰冰地睥睨着她,冷漠不屑的表情,像看一条丧家之犬。叶阑珊冷眼看着高欣欣垂死挣扎,红唇一张一翕:“你还不知道吧?云枭是我大哥,他是我爸爸云翳的养子,由我爸爸亲自教导长大。”
“哦,对了,正式向你介绍一下,我爸爸是Win集团的上任董事长,钻石联盟会会长。”
“而我是我爸爸唯一的继承人。”
“……”高欣欣猩红的眼睛瞪大。什么?什么?云翳是Win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叶阑珊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她难以置信!云翳一个穷酸画家,居然掌握着全世界的钻石矿!而她一心信赖的云枭居然是给叶阑珊打工的??那只上不得台面的野鸡私生女,居然有那样显赫的身世?显赫到,她连那只野鸡的脚后跟都够不着……这个消息,刺激的她浑身毛孔扩张,一股夜风吹来,凉丝丝的风顺着毛孔钻机去,渗透她的骨髓,寒烈瘆人。想想自己以前可笑的举动,她像被人扒光扔在冰天雪地的大马路上,瑟瑟发抖。叶阑珊摧毁掉高欣欣心里那一点点可笑的坚持,不屑再和一个丧家之犬斗嘴,她挽上宫少霆的手臂,踮起脚尖亲亲他的下巴,“少霆,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