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既然你说要思考一下,我肯定是不能逼你的,但是你一定要知道,我是爱你的,我绝对不会害你,我只会为了你着想。”
说完这句话,陈玉森直接怕了起来,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酒店,直到陈玉森关上了酒店房间的大门,慕冰娴这才彻彻底底开始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而陈玉森在离开了慕冰娴的房间之后,一闪身直接进了旁边的房间,只见周琳琳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然后一脸柔情蜜意的抬头朝着陈玉森看了过去,陈玉森被她这么一看,差点直接缴械投降,恨不得直接把周琳琳压在床上。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陈玉森知道,周琳琳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己能动的,周琳琳对于陈玉森那个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不爽,甚至是恶心。“怎么?事情都谈妥了?她愿意了?”
周琳琳边说边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陈玉森叹了口气,收回自己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想法之后直接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告诉我自己要思考一下,我又不好把话说的太过,只能让她多思考一下,然后我就想着娴过来跟你汇报。”
陈玉森边说边抬眼朝着周琳琳的额方向看了过去,周琳琳今天穿着一身能很好衬托出自己较好身段的丝质连衣裙,她并没有穿鞋,脚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这要不是时机不对,陈玉森都要觉得周琳琳这个女人一定会是自己的身下之物。他本来就是个好色的男人,在盛意兰之前他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对多少男人做过那种事情了,后来有了盛意兰之后,因为把她肚子搞大了,被老爷子强制要求好几年不能碰女色,直到后来遇到了慕冰娴,现在慕冰娴是自己的,陈玉森觉得周琳琳也应该是自己的才对,毕竟对方就是个日本人,周琳琳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有点什么的。陈玉森的脑子只要想到这些事情止呕就会变得格外的灵活,周琳琳见惯了他这种眼神,冷笑一声。“陈三少,我劝你还是赶紧收好你这种猥琐的眼神,不要忘记了,我是平野先生的人,现在你可是平野先生的部下,说白了我也是你的主人,你这么看你的主人,你觉得要是被平野先生知道了,他会怎么对你?”
周琳琳边说边冷冷的看了陈玉森一眼,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逼格都没有,跟盛意兰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还没解决呢,现在又跟一个什么安家的大小姐纠纠缠缠的,这种男人在她的心里连给自己提鞋的机会都不配,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她?陈玉森被周琳琳的话拉回了思绪,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朝着她看了过去,连忙给她倒了杯水,语气里有些卑躬屈膝。“周小姐说的是,是我不对,周小姐还是别生气的好,现在最主要是想想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让慕冰娴那个女人亲自出马。”
陈玉森一句话直接把周琳琳的嘴给堵住了,本来两人是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的,但是因为安神和林书墨已经慕梓瑶的事情之后,周家和陈家就变成了同盟,虽然陈老爷子碍于安家的势力不敢明目张胆的来,但是陈玉森可不会想这么多,只要是想到慕梓瑶和安深以及林书墨让陈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导致他现在只能苟活在别人的身下。他就觉得自己要炸,林书墨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但是现在林书墨不在,他没有办法,而他还欠着皇冠两个亿的巨款,他等不起了,而慕梓瑶是林书墨的女人,他听说林书墨对慕梓瑶这个女人可以说是言听计从,那要是慕梓瑶发生点什么事,到时候林书墨会来应该也会难过伤心的吧。只要想一想自己做的事情会让林书墨不开心,陈玉森就觉得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而周琳琳,完全就是一个在中途找上门来要跟他合作的,没办法,他现在没权没钱,只能联合这周琳琳一起对付安家以及慕梓瑶。“你当时不是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你一定会让慕冰娴这个女人去把东西偷出来的吗?怎么到了现在你告诉我她还要考虑?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跟陈玉森一样,因为陈玉森要忙着还皇冠的两亿欠款,所以对于这件事情,他是比谁都要着急的。而周琳琳这边不一样周琳琳是被慕梓瑶自己亲自下的死命令,要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周琳琳不能把林书墨的下落找出来,那慕梓瑶手上的照片以及录音就会变成整个欧洲的笑话以及整个欧洲政府的把柄,周琳琳只要一想到将来自己在欧洲不能再有立足之地,她就恨,恨不得立刻把慕梓瑶这个女人弄死。所以这俩人一个因为钱,一个因为名,都着急的不得了,而慕冰娴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好像蠢得无可救药,为什么这一次会一反常态的表示只要考虑一段时间,这么反常的慕冰娴让周琳琳和陈玉森都有点害怕,害怕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慕冰娴这个女人变卦,不去了。这么想着,别说是陈玉森,周琳琳都觉得自己要被急初心脏病了。“这个事情绝对不能拖,她要是不肯去做,来,你这么跟她说……”周琳琳靠近陈玉森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陈玉森的耳朵立刻就红了起来,这周琳琳实在是太会撩了,导致他一直到周琳琳离开了之后还一直保持在刚才那个状态。这边的两人在商量着到底要怎么对付慕梓瑶和安深,而另一边,老史直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走了进去,慕梓瑶今天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借着去公司的名义又跑到了皇冠地下赌场,刚好老史正在等着她。慕梓瑶跟他说了几句之后直接就从老史这里找了人快速去了酒店,就陈玉森和慕梓瑶这一对狡猾的男女,在慕梓瑶看来,要是没有一个人看着,这两人还不知道要做出点什么事情,她可不保证就自己的脑袋能时刻都猜得到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