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标——电厂，尤其是开关室和电气课，必须夷平！”
“随后是中兴公司办公楼，不用夷平，造成恐慌就行，咱们炸完就走，直飞卓山。”
“鬼子虽然在驿县部署有一个团的重兵，但根本赶不上阿帕奇的速度。”
“卓山山脚，咱们兵分两路，你负责吸引日军注意力，独自驾驶阿帕奇往西，去轰炸枣庄站和沿线铁路，给我炸断枣台线和津浦铁路、陇海铁路的所有连接！”
“日军大部队一定会跟你往西，救援枣庄站。”
“到时候我就直奔南大井，抢光三堆煤山，炸了矿区的采矿设备，南大井井口和运煤的机械化设备！”
柳晴凝视着他，半晌才低声说道：“南大井那边肯定留有守备日军和伪军宪兵队的人，还有一直驻守矿井的矿警队和门口两座碉堡，你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
“我自有办法，不用你担心。”
卫中华面色冷峻，看着她沉声说道：“倒是你——”“这次独自驾驶阿帕奇是非常规操作，这两天练下来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高空悬停，前后舱切换，高速俯冲，锁定攻击目标，跟时间奔跑，尽量一切都做到最快，不和日军周旋，严格执行遛狗战术，任务就是对既定目标物的破坏！”
“放心，我没问题，绝对有把握！”
卫中华深深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有空中力量和防空炮的情况下，阿帕奇就是无敌的存在，快速收割机，比轰炸机还顶用，你小心操控，可别把我这宝贝给废了……”单兵火箭筒直到1942年才出现，在此之前，没有防空炮的地面部队还真的对阿帕奇几乎造成不了什么威胁。“确定……炸完枣庄站不需要我回来辅助你轰炸南大井吗？”
柳晴似乎还是不死心，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别废话，你的任务就是一路破坏，吸引日本驻军的注意力和火力！”
“你我各司其职，分开行动，行动开始两小时后，在龟山山脚下竹林北碰头！”
……深夜10点，阿帕奇从龟山山顶起飞，像头巨大的夜鹰，迅速掠上高空，朝着南大井方向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