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他一个纯搞科研的，居然比戎马出身，身经百战的周处长跑得还快……卫中华当然知道苏—35S一出现，他们5个肯定会返回来。他只是一时兴起，想逗逗他们罢了。李院长他们冲过来，搭理都没搭理卫中华和柳晴，把苏—35S团团围住，像看怪物一样转着圈打量了起来。“哎，李院长，这家伙您可千万别真上手啊！”
眼见李院长转了片刻，整个人就快要扒到飞机上去了，卫中华哭笑不得：“您摸可以，千万千万别给我一不留神拆点啥下来……”“这我就一架，还得靠着它干鬼子呢。”
“哦哦，这好像也拆不动么？这工艺，这材料，啧啧，真好，真的好……”李院长喃喃自语了一句，头也不回问道：“战斗机？”
“对。”
“哪里搞来的？”
卫中华：“……”旁边徐老他们面面相觑。这可是通过了解，中共高层达成的共识——任务武器装备，绝不问出处！这是卫中华的禁忌，也是他们表示尊重的决定。不过，李院长是个另类。哪怕他明知道这个共识，在进入沉浸式状态时，他也会直接“遗忘”，想什么就问什么。“不好意思，李院长，这个……实在不方便说。”
怎么说？这是俄罗斯的苏—35S？荒唐！扯淡！1938年还没俄罗斯，只有苏联！四代半机什么的更没法说，这个时代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卫中华这么一说，李院长才算回过了神来，呵呵干笑两声，随后语气就不太对了。“之前的阿帕奇，你说要拿去干日本鬼子，没法给我！现在这战斗机，你又说要靠它干鬼子，又没法给我！”
“怎么个意思，幽灵同志？”
“合着能飞的你一样都给不了我，永远都给不了我，是不是？”
卫中华苦笑着摇了摇头：“实在抱歉，李院长，目前确实给不了您，拜托拜托，见谅，您……先研究别的……”后半句话，他愣是没敢说，咽回去了。他想说——给了您那么多先进玩意，其中涉及到的超前理论知识和技术难点太多太多了，就算您是天才，也绝对研究不过来，能成功搞定一个难点都非常困难……还想着要阿帕奇跟苏—35S……眼见李院长脸色黢黑，根本不搭理他，卫中华叹了口气，缓缓道：“这样，还是照老规矩，图纸先给您？”
这话一出，李院长猛然转身。“又有图纸？拿来！赶紧拿来啊！”
话音刚落，卫中华左右手各多了一叠厚厚的图纸，他上前两步，将两叠图纸递了过去。“左边这叠是刚才那辆巨型车的图纸，右边这叠是这架战斗机的全系列图纸。”
“李院长，请您务必记住——所有我给您的图纸都只有一份，遗失就彻底无法补救了，所以请您一定稳妥保管，确保万无一失。”
“放心，你的图纸我看得比我自己性命还重要，肯定保管好！”
才翻了几下，李院长两眼就明显开始放光了。和上次一样，谁都没告辞，抱着图纸掉头就走。开始还用走的，片刻后就撒腿跑了起来，不一会人就跑没影了。感觉就像是有人要抢他的图纸一样……“这个小李啊，真的是……”徐老摇了摇头，冲着卫中华苦笑了一下：“幽灵同志，你可千万别怪他，他就这样。”
“我知道。”
卫中华微微一笑：“我永远不可能怪李院长的，放心吧，徐老。”
“这架战斗机……”旁边的周处长突然说话了：“对上鬼子的战斗机，比如说97式战斗机，哪个更强？”
卫中华淡淡一笑：“97式？呵呵，秒杀。”
“什么意思？谁秒杀谁？”
“当然是它秒杀97式。”
周处长深深凝视着他，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幽灵同志，看造型，凭直觉，我也觉得它更强，可是……你用‘秒杀’这个词，是不是太夸张了？”
“真的是秒杀，一点没有夸张，周处长。”
卫中华笑了笑：“我指的是从导弹发射的那一刻算起——97式发射的导弹几乎没可能击中它，但它的导弹一旦发射，97式离毁灭就只剩读秒阶段了。”
周处长瞳孔微微一收缩。卫中华这话说得非常霸气，斩钉截铁。他这话……对他那架飞机和鬼子97式的比较就像是狮子和兔子的差别！换句话说，潜台词就是碾压，毫无悬念的，完全的碾压！对这话，周处长觉得是值得商榷的。他是真正的军事专家，但受年代和思维限制，他根本不可能立刻接受卫中华的观点。毕竟，当时的97式有着“终极的轻型战斗机”的美誉，也是对国民党空军造成最惨重损失的一款鬼子战斗机。“对了，四位领导，还有一件事……”卫中华微一思忖，沉声说道：“拜托帮我去物色一个飞行员。”
“飞行员？”
徐老四人一愣。“对，飞行员，必须得是像柳晴这样智商很高，接受能力极强，并且有相当知识基础的人，否则很难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