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杜老板。一个是英租界公董局总董威廉。一个是法租界公董局总董康奈尔。一个是美租界公董局总董亚历克斯。一个是国民党元老杜将军。因为有着4个干爹的庇护，林楠秋不仅在黄埔市无人敢惹，而且总能在高端酒会得到她想知道的世界最前沿的各种各样资讯。二战时期，是世界飞机发展史的最高峰，短短六年，三次里程碑级的跨越——多翼变单翼，从木头到铝合金，从螺旋桨到喷气式！战争是科技发展的催化剂，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林楠秋对飞机非常感兴趣。她在高端酒会得到的全球资讯中，武器发展史她问的最多的，而这之中——飞机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坦克、炸弹和枪械等等。还只是1938年，林楠秋就已经敏锐意识到了空战对未来战争的重要性！可以说此时，整个中共军中，要论飞机专家，除了卫中华，就是她了，连李院长和周处长都比不了她！眼前的阿帕奇和苏—35S，把林楠秋给看痴了……都不用凭直觉，仅凭她对飞机知识了解的深入程度，她就知道——眼前这两架形状各异的飞机……绝对是凌驾于目前世界各大强国最强战机的存在！都不用看这两架飞机的外形，单看它们的载弹量和各种古怪的“炸弹”造型就能确定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一震，猛然扭头望向卫中华，声音颤抖道：“这两架飞机，你究竟是……”卫中华咧嘴一笑：“你问我要教你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教你怎么驾驶这两架飞机，怎么发射导弹和机炮，进行空战。”
“导弹？导弹是什么？这些……这些不是炸弹吗？？”
林楠秋的震惊是有原因的。1939年，世界上第一枚导弹A—1才从德国成功发射，现在还只是1938年7月，任何人都还没有“导弹”的概念……卫中华没再多解释。他瞥了林楠秋一眼，漠然道：“跟我过来吧，你需要学习的新知识太多太多了……记住，你只有两天时间。”
……事实证明，能全权负责延安安全问题，能被周总理戏称“周半城”的这个男人是真的厉害，从不出错，从无戏言！“保灵”特情小队三人组——老猫和卫中华结识于微末初时，是他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他最信任的战友，挚友。柳晴是卫中华看中的人。林楠秋则是周处长看中的人。两天教下来，卫中华是真的惊到了！这个林鸮……又是一个天才，而且是比柳晴更妖孽的天才！学习能力、记忆能力和操作能力稍逊柳晴，只是稍逊，差距很小。但她的专注力，学习习惯，性格里的韧劲和那种对新知识的渴求欲，比柳晴更强！第一天教完，她居然要求卸掉所有弹药，把阿帕奇留在草地上，然后她一晚上都没睡，通宵都坐在阿帕奇上复习笔记，回想卫中华白天教的一切，不断尝试琢磨，反复练习……这女人有随身带纸笔，随时纪录的习惯，而且字迹娟秀，写字速度极快！这一点，让卫中华想起了那位潜伏在老蒋身边的中共速记员——传奇红色特工沈小姐。除了过目不忘和枪法这两点比不上柳晴，这女人的情商，口才，散发女性魅力，沉静耐心这四方面……完全碾压柳晴，根本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还有一点，这女人居然精通12门外语，比柳晴还多！说实话，两天教下来，嘴上没说，可卫中华心里已经默认了。周处长推荐的人，真的没话说！这个女人，退回实在太可惜了，想找个比她还要优秀的……真的太难太难了！……第三天一早，连续三次战斗配合模拟演练，柳晴两次主驾驶，一次副驾驶，林楠秋反之，最终结果是——柳晴零失误，林楠秋，也是零失误！“幽灵同志，三次模拟，主副驾替换，零失误，我算合格了吗？”
卫中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算。”
“那我能提个要求吗？”
卫中华眉头微微一皱：“说。”
“趁热打铁，那架战斗机……我能一起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