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急得要哭了,那么高贵的小姐,怎么能,当别人的奴才呢!
“小姐没有下厨过,还望老爷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欠下的钱,我们日后会还你!”“一倍,两倍,五倍……多少倍都可以,只求老爷子不要生气,红红感激不尽。”
赵柏温的眼眸一沉,久久不语。 清铃儿心虚着,反正,你也没规定时间,而我,也没说多久。 食物做的怎么样,还要看她的心情怎么样。 红红可怜巴巴的望着老爷子。 深怕他一挥手,她的小姐,又到水里漂去了。 赵柏温无语,两个小丫头,都这么怕他,搞什么。 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大声一吼:“跟来。”
小丫头:“说好的,不可怕呢!”
虽然有烛火照着,清铃儿还是,吓出了冷汗。 格老子的,这哪是山洞。 分明就是,死人的墓穴好吗? 难道,这俩人是盗墓贼? 或者是摸金校尉?”
正当她天马行空时,赵柏温的一句话,她从头凉到脚。 赵柏温指着,地上地棺材说:“三天背熟,否则,你躺里面。”
看着地上的黑棺,清铃儿就怕的要死。 等她回过眼眸时,哪里还有赵柏温的身影。 呼呼! 阴风吹来,地上的灰尘,直扑她的脸蛋。 一下,就遮住了她的视线:“鬼呀!”
她慌张的,躲进了桌子底下。 说真的,她很想推开棺盖,看看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可是她怕呀! 哆哆嗦嗦的手,半天都没敢下去。 每次快要摸到棺盖的时候,她又缩了回来。 于是,学着鬼吹灯里的画面,在东南角上,点了根蜡。 等待着,属于她的小刺激。 人点蜡,鬼吹灯。 火苗摇摇欲坠。 然后,一下就绿了,再然后,直接灭了…… 卧槽! 她拼命的往外冲去:“妈呀,大凶之地啊!”
结果,踩到一双血淋淋的手。 两道声音,同时惊出。 “啊!”
“啊!”
她窝在角落,发抖的看着,地上的血手:“鬼呀!”
红红靠在石壁上,眼泪汪汪的望着,皮开肉绽的手:“小姐,我的手,被你踩破了。”
清铃儿的鼻子一吸,眼泪哗哗的打着圈圈。 这傻姑娘,她是一步步,爬进来的…… 多好的姑娘啊! 她这个坏东西,都做了些什么啊! 她拿起红红的血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又跑了出去,拿了治伤口的药回来,小心翼翼的包扎着。 “红红,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下次找我的时候,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啊!”
红红强忍着伤痛,暖暖的笑了起来:“好的,小姐。”
清铃儿一颤,这傻姑娘,除了忠心,就没有自己了吗? 红红的眼眸,扫过四周。 最后,停留在了黑棺上:“小姐,可是怕地上的棺材。”
碍于面子,她故作镇定的走了过去。 拿着架上的书,就翻了起来:“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怕。。”
都死过一回的人,还怕鬼,鬼都不信。 就这样,她开始了,废寝忘食的背书。 有些字的笔画太多,很多都不认识,她依旧,装的很疯狂。 嘴皮在起泡,喉咙在出火,肺海里在燃烧。 古人的悬梁刺股,她也拿出来用了。 可想而知,她读的是,多么的认真。 又是多么的,怕这个地方。 她怎么都没想到。 三天过后,她就得住在这了。 还一住,就是三年。 看着背的冒烟的小姐,红红是一脸欣慰:“还好是背书,不然,她有得愁了。”
因为小时候的清铃儿,是个医学白痴。 无论什么样的医书,只要多看几眼,她就会睡成猪。 三天一过,清铃儿累地不成人样。 一想到,赵柏温要她躺在里面,她吓得不行:“红红,跑呀!”
她飞快的向外冲去。 咕咚! 一马当先的她,趴在地上了。 赵柏温搬着木板,正往墓穴里走来:“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哈,礼节都这般好呢。”
他利索的把地下的木板,全都放进木框子里:“从今夜起,这屋就归你了。”
清铃儿一脸的不可置信:“老爷子,这地方,哪里能住啊!”
赵柏温慈祥一笑:“我这里不来活物,除了墓穴,还真没地方,让你二人住了。”
清铃儿抬脚跟了上去:“老爷子,你在想想,真的没有地方,让我们住了么。”
赵柏温不蠢,怎么会看不出,清铃儿比划的是什么意思。 他眉眼一皱:“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想起来了,除了猪窝,就是蛇窝了。”
“你确定?要去挤一挤吗?”
清铃儿咬牙切齿,她养尊处优,能睡猪窝么。 更何况,红红的一双腿,还不能动,住在湿哒哒的地方,不利于恢复。 蛇窝,虽然比猪窝干净。 可你敢保证,这个黑心大老爷,还会不会,放出其它的活物来吓你。 某活物,不耐烦的,甩了甩脑袋瓜。 瞬间,狂风大作,粉尘漫天。 叽叽咕咕的狂风,唱出了,吓死人的歌谣。 总觉得,身后凉飕飕的。 清铃儿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啊! 她人都麻了。 赵柏温垂了垂眼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办法了,睡就睡吧! 总比死在外面要好。 清铃儿甜甜一笑:“睡这里,就睡这里吧!”
“瞧瞧这地方,还是蛮好的吗?”
“四壁挡风雨,黑色挡鬼怪,比那些高楼大厦,要好太多了。”
赵柏温咧嘴一笑,这小丫头,圆滑得很:“知道就好,别人想住,我还不让呢!”
“床都搭好了,被子也弄对称了,老爷子我,对你好吧!”
清铃儿狂狂磨刀:好个鬼呀!真对她好的话,能让她睡鬼屋么。 “老爷子对我的好,如恩同父母,而我对老爷子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铃儿今后,为你马首是瞻。”
赵柏温嘴皮扯扯,这马屁,突然就拍过来了。 害得他,浑身都不自在。 他内心一黑,隔绝着,一切的马屁精:“金金饿了,你没看见啊?”
清铃儿抬眼看去,只见,那黄的像金一样的怪东西,还真的,屁颠屁颠朝她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