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山庄不小,出了停车场,就是一大片休闲的地方,一个大的泳池,不过这个时节也没人似大东北的男人们爱冬泳,在外在里,那都是恨不得抱个小烘干机烘一烘。
去年说了梁省的冰天雪地。今年入冬就不得不说说南方这边的湿寒了。
那可怕程度——北方寒冷足以致命,南方潮湿让人生不如死!
不过相比南部沿海几省,内陆川渝,苏省这边算是干燥的了。
夏郁这一套运动服也完全扛得住这边的气候,今天天气又不错,还很舒坦。
“到了,前边儿就是餐厅,现在十二点五十,还有十分钟开饭,您先过去,我帮您提行李!”
老徐下了车,指着山庄里一动建筑物,就要给夏郁开门,夏郁先一步下了车。
也不管老徐什么想法,自己打开了后备箱,一把拽住两个行李箱,在老徐惊愕的目光下,走了,只听她道,“徐叔,那我先去餐厅,您停好车,赶紧过来嗷!”
说的是金陵土话。
不是从现在开始的,在出了机场上了车,夏郁就开始了。
回了“老家”可不得说说家乡话?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孟冬冲老徐点头表示感谢,抱着猫包屁颠颠跟在夏郁后边儿。
老徐看着那并不比他矮的小姑娘,一脸笑,心里吐槽道:“怪不得庄导这么看重,就着小脾气,那能不对老庄那臭老头儿的胃口吗!”
后天一早研讨会才正式开始,除了庄和工作室的团队成员,以及不算在内的培训期演员,剩下的都还在培训学校,按着安排,至少也得明天一早才会到这边来。
所以,餐厅里的人马有哪个,也不用多想了。
餐厅安排四桌。
三桌是摄影、剧务等团队人员,最后一桌便是主要人员了。
不过主要人员还没到。
见着夏郁,庄和钦点的剧务就笑着冲餐厅里边的单独餐厅指了指,“庄导几个还在里边忙着呢!”
夏郁去了不止三四趟庄和工作室,尤其是拍完广告回帝都的几个月,基本每周庄和都会让她抽空到庄园吃个饭,顺便让她跟着走走剧本修改之类。
与其说围读十二月份才开始,倒不如说,在夏郁这边她参与“围读”已经好几个月,堪比马拉松。
所以她对于剧本的熟悉程度,其实参加这个围读,也就是个形式,主要还是为了跟剧组演员进行演技、习惯还有拍摄进度的磨合罢了。
“好!”
夏郁笑着将行李放到了一边,又让剧务帮忙给孟冬安排了位置,把元宝从猫包里拎了出来。
小家伙被憋了一路,可不得了了,一下子窜了出去。
自己则朝着独立餐厅,或者说被改成了研讨室的工作间走去。
“叩叩叩!”
“进来!”
“老师!”
近一年的相处,庄和虽然没有正式承认夏郁这个学生。毕竟陶璋是他关门学生这个话,已经放出去了,就他这样的犟老头儿是绝不可能往回收,但两人的相处模式也磨合下来了。
夏郁叫他老师,他面上没说,但心里也确确实实把夏郁当学生看待。
“来了?”
庄和还是带着鸭舌帽,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
“既然到了,那就过来看看,跟几位老师一块探讨探讨。”
面对化身工作狂魔的庄和,夏郁也是笑了,挺无奈的,没搭理他,而是转头跟另外几位演员打招呼!
《金陵祭》拍摄场地不大,但出场演员不少,不算十五个学生,不算其余十三钗,还有七八个主要人物,戴涛、大佐、王浦生、法比、英格曼神甫、李全有、陈乔治、徐小愚的父亲。
当然了,其中年轻的,或者资历浅的像饰演王浦生、陈乔治的演员,在别的剧组怕就只能呆在餐厅外面等着了,但到了庄和剧组,只要你有上进心,庄和绝不会吝啬拉你一把。
而其中剩下七人,像饰演戴涛的古明韬、法比的张云泽、李全有的佟承平都是中生代实力派演员——这三人影响力也是不小的。
古明韬在电视剧行业,那是可以与邵安比肩的。
张云泽则电视剧电影皆有不俗奖项,拿过视帝,也得过电影金鸡最佳男配,是公认的中生代实力派。
佟承平虽然没有什么太过瞩目的奖项,但演技毋庸置疑,也很受同辈观众所认可,主演过几部口碑极佳的电影、电视剧。
就连徐小愚的父亲那也是庄和工作室的老演员,不过重心放在了话剧上,这次也是过来帮个忙,毕竟是个炮灰,出场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至于饰演大佐的则是庄和从霓虹请来的霓虹中生代实力派。
最后就是英格曼神甫,则是从漂亮国请来的老演员,是庄和的老朋友了。
不过这两位还没到,大概也是明天,毕竟人也忙,还在国外。
可以说这里面,除了两个年轻演员,那都是有着响当当名气的。
不过有一说一,能够拿到这两个角色,也证明了这两演员值得肯定,起码在演技上是的。
除此之外,还有两位编剧、庄和工作室的几位导演——
夏郁操着一口金陵话,跟一行人打了招呼,“各位老师好!”
一行人半点不奇怪了,因为他们在进组之时除了两位外国友人,其余人都按照各自角色,在语言上进行了加强化,简单来说——都给我说角色方言!赶紧代入角色了!
夏郁打完招呼也不矫情,那边有人腾了位置,她谢了一声,干脆做下来了。
为啥说庄和是工作狂人呢,这就有一大把的说道的地儿了。
夏郁进来的时候大概五十三分,外边通知了是一点吃午饭,但庄和浑然不觉,庄和工作室敢打扰他工作的也没几个,都不在,这下子好了,都饿着吧。
夏郁没办法,她也不想被庄河瞪眼啊,但她从一点零一分盯着手表,这现在都一点零五分了,她没在机场吃一顿,这么赶着从机场杀过来,为的啥,不就一顿饭吗!
那外边香味儿都飘进来了,这不又磨死人了要!
眼看着Camus的小腕表跳到了一点零六分,她忍不下去了。
拍了拍还在讨论的庄和,低头凑过去,捂着嘴小声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