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同这个人见面,什么威逼利诱根本就不存在!是她胡说八道的!”
秦邀月叹了一口气:“果然,男人就是如此,床上情床下清,我算是看清了,罢了罢了,你若无心我便休,不过之前你答应给我的钱,还是要给的。”
她戏瘾上来了,确实是谁都拦不住,她泫然欲泣地抓住了妇女地手臂,说:“夫人,我知道打扰你们两个不好,可是这老板已经答应要给我一百两银子了,夫人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就快点给我罢!”
那位妇人气得浑身发抖,巴不得直接把自己的丈夫给打入泥地里面,她狠狠推开她,顺带指着她的鼻子痛骂:“少在这里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你以为我有这么好糊弄?每一个女人都是这么一套说辞,你们就没有其他的话想要说了?”
秦邀月:“……”估计这人之前是上过太多套了,秦邀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他一下了,正要再说什么,那夫人越想越生气,竟然想要打他。她当然不会乖乖给他打,但是也没有轮到自己出手,有另外一道声音解救了自己,“住手!”
秦邀月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之下徐徐而来,妇人风韵犹存的一张脸充满威严,她越过秦邀月呵斥妇人:“怎么可以如此欺负一个弱小女子?”
妇人满脸不屑地看着她:“你又是谁?我要做什么,什么时候还要请示你了?”
这人长得有些眼熟,却记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过了,解救她地妇人雍容华贵,一身黄色宫装,,头上几根簪子步摇修饰着。黄色衣服地妇人没有看她,她身边的丫鬟却看到了她,目光之中出现了一分诧异。“我虽然不是什么能让你办事的人,但是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你对这么一个小姑娘动手?”
黄衣妇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妇人也开始冷笑:“做了什么事情?那么你问这个小婊子不久清楚了,你问问她,为什么好端端地要破坏旁人的家庭!”
黄衣妇人略微皱了皱眉,而后转身看向了秦邀月,这一看顿时就愣住了,而后唇瓣就开始颤抖,她不可遏制地想要抬起手抚摸秦邀月这一张脸,强忍着心里面的微妙和信息,小小地攥了一个拳头,问道:“小姑娘?你叫做什么名字?”
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旁人,,正好就是云清雪的生母吴夫人,这吴夫人和云清雪十分相似,方才那个丫鬟是一只在吴夫人身边伺候着的,自然就对她这一张脸感到诧异。秦邀月却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莫名其妙,看着他隐隐发红的眼眶,依稀在她眉眼之间找到了和自己相似的极点痕迹,她顿时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脑子里面却是一片空白,片刻后才迎着这妇人的满脸激动回答道:“小女姓秦。名字不方便透露。”
妇人眼中热泪顿时稍微停滞了片刻,也不管在旁边不明所以看戏的两夫妇,问道:“你、你不是姓云么?”
莫名开始有几分烦躁,秦邀月蹙起双眉,回答道:“夫人这问题问的好生奇怪,家父姓秦,自然也应该跟着姓秦。”
吴夫人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失了礼,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好意思,旋即又连忙补充道:“那、那你母亲呢?”
秦邀月看了看她,不自觉撒了一个慌,说:“母亲尚且在照顾父亲,父亲生了重病。”
吴夫人眼中划过了一抹深深的失落,可是她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说:“这样啊……”一对夫妇在一边听得彻底不耐烦了,那妇人开始打岔:“够了吧你们两个在这里唧唧歪歪做什么?认亲跑别处认去,没事少在这里找晦气!”
而后又重重戳了一下秦邀月得鼻子,说道:“特别是你,别想要过来再要钱,部然我就搞死你!”
秦邀月看着这吴夫人也不打算要什么钱了,心中那一种烦躁积累得越来越深,应了一声之后就走了出去。吴夫人剜了两夫妻一眼,而后就带着丫鬟急急忙忙地追上了秦邀月,她地步伐不快,不一会儿就被两个人给追上了。“秦姑娘,你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还被那两夫妻给刁难?你是不是又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帮忙?”
秦邀月并不觉得自己随随便便就能碰到一个这么好心地人,他们两个眉眼之间又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该不会自己真的和这女人有什么血缘关系吧?按理来说,若真是如此,这妇人应该扑上来认她,这样一种反应,至少能证明表面上他们两个并没有相认。“家父病危,我眼下确实需要帮忙,”权衡了利弊之后,秦邀月还是开口了,她说,“我需要一份能得到钱地工作,包吃包住的那种,夫人能帮我?”
吴夫人连连点头,说道:“若是姑娘不介意,我身边只有这么一个丫鬟,有时候确实不够用,若是姑娘能到府上任职,那么……月钱好说。”
秦邀月点了点头:“一个月二十五两银子就够了。”
直接翻了一个五倍,正常人家的主人都不会给这么高的价钱,除非你是要卖命的,即使是这样,那个妇人竟然连眼睛都没有眨,就干脆的答应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把自己的命也给豁出去了。秦邀月又继续说:“我这个人也不会干什么活,有一些身手,以后叫你的保镖都滚蛋就行,不过一般我可能都有事在外面,我要照顾我爹的。”
一边听着的丫鬟有咋舌改为愤怒,第一次的要求就已经够过分了,现在还明明白白跟他们说他不会干活,他们家需要一个女保镖?这要多落魄才收?回头那后也不剁了她才怪,于是她双手叉腰出来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