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竟然敢让我退掉太子的婚事,嫁给他?这王公子明明是姨娘给你挑的夫婿。”
“闭嘴,这就是你的家教和礼仪,对妹妹这么说话”,何将军低声喝道,又转身对管家厉声说:“王公子私入将军府,意图偷盗,令人杖责三十,扔出去,告知门房,以后我何府不再欢迎此人登门。”
立即就有人将王公子拖出花厅至外院杖打。。“此事,是王公子胆大妄为,万幸未铸成大错,我不想听到其他任何说辞,听到了吗?”
说完,深深的看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何将军眼神扫过的地方,众人都被他多次经沙场锤炼的气势所迫,低下头去。“媚娘,以后家中事物你不必再操心了,安心在院中静心就是,缨儿的亲事也不用再插手。”
何将军满脸疲惫,实在是不愿家中再生事端。“绵儿,既要嫁入皇家,自然礼仪规矩不能出错,以往我觉得你即使骄纵任性,总是明事理的孩子,却不想竟然对妹妹口出恶言,亏的妹妹还为你的处境担忧。未嫁之前,好生做做女红,养养性子,无事别总去梅园了。你们都回去吧,缨儿留下。”
事已至此,余娘子并不敢为自己求情,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何依绵狼狈不堪,纵使心里再恨凤千雪,现在也只能不甘不愿的先回去了。“缨儿,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件事是你受了委屈,以后万事都有爹为你做主”。凤千雪听完这个,心里想到,正该你为她做主的人早已魂归来处。也是有了一些厌恶,算是不亏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只希望揭开他们真面目的那一日,你能真正为何烟岚做主。何应筠一脸惭愧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但是感觉好像又不是,最近这是怎么了,还有这媚娘,为什么一直对缨儿这么大的敌意,却对绵儿那么关心,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凤千雪目的达到了,就带着珍珠一路高歌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珍珠现在终于发现,这夫人虽然是小姐的亲娘,可是为什么一直要陷害小姐呀,真是想不通。刚进屋门,凤千雪就习惯性地把鞋脱了,呈大字躺在床上,金窝银窝还是自己的狗窝最舒服。珍珠却眼珠子不断地转着,怎么也想不通,小姐是多会知道夫人他们要害小姐的。凤千雪懒散地喊道,“珍珠,快给小姐我,快去去准备好洗澡水,今天真是太累了。”
珍珠犹豫着来到凤千雪的床边,慢吞吞地问道,“小姐,你不怪罪夫人吗?”
凤千雪一听,眉头紧锁,趴在床上舒服地躺着,懒懒地问道,“珍珠,咱们府里多会又多了一位夫人。”
一个小小的姨娘,也配称为夫人。珍珠抬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凤千雪,说到,“小姐,夫人就是余姨娘呀,你忘了吗,自从夫人去世之后,她让大家称呼她为夫人。”
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感觉现在的小姐,对余姨娘冷冰冰的,不想原来的小姐,虽然余姨娘以前也对小姐不好,但是小姐可是一直对她没的说。凤千雪冷冷地吩咐道,“珍珠,记住,这府里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已经仙去的夫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称为夫人。”
真不知道这余姨娘怎么样了。话说这余姨娘气呼呼地回道自己的梅园,冲着春桃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瞪着眼睛,凶狠地大骂道,“不是让你都安排好吗,怎么会变成大小姐。”
春桃双手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低声哭着解释道,“夫人,饶命,奴婢真的是看见二小姐跟那王公子进去的,至于会变成大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完,赶紧躲到一边,因为自己太了解这夫人了,她生气了,遭殃的可是下面的这些人。余娘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春桃的解释,现在只想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转过身,看见一个木讷的小姑娘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一个箭步过去,拉起小丫鬟的头发,就狠狠地往墙上撞,并坡口大骂道,“你个小贱蹄子,不好好办事,一天竟想些什么,看我不打死你。”
春桃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真是太残忍了,只见那个小丫鬟被余姨娘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了,头上的头发被生生的拽了大多数,脸上更是红肿不堪。小丫鬟现在根本不敢求饶,因为大家都知道越是求饶,这姨娘更是变本加厉,自己只会更惨,所以即使身上再疼,也得忍着。半炷香后,发泄完的余姨娘,瘫坐在太师椅上。慢慢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抬起头,眯着三角眼,盯着离她三米远的春桃,尖声问道,“你确定那个贱人进了那个屋子了。”
春桃用劲点点头,大声答道,“嗯,奴婢是看着他们进去,才离开的,不会错。”
余娘子眼珠子不断地转着,按道理说春桃是不会骗自己的,那事情是出在哪里。怎么会变成绵儿,要知道这件事情,只有自己跟绵儿知道,谁也不知道。对了绵儿,她怎么会穿着丫鬟们的衣服,难道她看上了这个风流的王公子,要是那样,自己不是这半辈子的心血都白费了。朝着春桃吩咐道,“你去看看大小姐怎么样了。”
何依绵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就跟疯了一般。“都是那个贱人,竟然敢给我下药。”
本来自己是想要去给那个贱人下药的,要知道那种媚药可是自己花了五百两银子才买到的。自己刚看见她跟那个王公子进了屋子,正准备要去下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就晕过去了。究竟是谁把自己弄晕的,难道那个贱人在这府里还有帮手,看来自己一定要查清楚,这次这个仇,自己来日一定要报。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皇宫里,五皇子的宫殿里,站着一个黑衣人,低声说道,“主子,事情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