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干脆逃跑“那就没有追下去的必要了!”
李太笑了笑,这狰狞可怖的脸,在他看来是那么的亲切。是因为它救自己于水火吗?李太自问不知。李太走向了府呻家族的十一位成员,抱拳,郑重的向着她们行了一个礼:“感谢诸位的相助。”
“人类!为何不下跪?”
府呻珑威严赫赫,模样却是一位女子。李太笑了笑,解释道:“我们没有那样的习俗,所以……”“见到我们是要行跪拜礼的!这是我们的规矩!”
府呻姬眯着绿豆般的眼睛,指着李太发出尖尖的声音。此时的众妖兽之间,只有府呻叔皇一只是兽体状态,其余几位府呻家族之兽,都幻化成了人的模样。甄灏站在了李太的身旁,正好听到了府呻姬说的话,他对着府呻姬左瞄右看,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母……母的?”
李太本来的愤怒被甄灏的一句戏言打的烟消云散,灵魂力下的府呻姬那模样确实是一位妙龄女子的模样,身着大红色的红袍,头上带着凤冠。“好胆!”
不待府呻姬发怒,府呻构已经按耐不住火爆的脾气,对着甄灏破口大骂。“你们得死!”
“护主心切?”
花郊子玩笑道,这几人虽然幻化的很彻底,但偏偏在衣服上绣着几人兽形时的模样,或许是他们觉的那样才是漂亮的吧。“我们可是盟友,你要对我们动手?”
李太将话题引上了正轨,不过说出这样一番话,他自己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怎么想都有一点不伦不类。“那是府呻叔皇的决定,可不是我们的。”
府呻佘卷着长长的舌头,说出的话让听的不太真切。不过李太还是听明白了,府呻家族还是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不就是过河拆桥吗?得了,刚战完修士,如今又要战妖兽,自己两头都没有落得好!想到此处李太心底苦涩,他和府呻叔皇却有情意,彼此在一起相处了快要九年,就算是木头,身边的草无故被拔,它也会摇一摇身姿的吧?可是他与府呻家族的关系,却另当别论了!“我们并没有大的矛盾吧?”
李太悄悄的对花郊子打了一个撤退的手势,他的主意已定,这次无论如何,府呻家族对他的帮助他心里记下了。虽然他并不畏惧战斗,但是一旦开打,府呻叔皇一定会非常为难,所以他也只有自己认怂了。花郊子窍穴偷摸的运转,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给身旁的所有人传递着信息,当然除了甄灏,这傻子,李太肯定会自己想办法带走的。“多说无益,叔皇,下命令吧!”
府呻佘盯着府呻叔皇,眼睛里冒着毒气。“佘妹,我们是朋友!”
府呻叔皇摇了摇巨大的头颅。“他只是当做你是宠物而已,修士不是好东西,他不是我们府呻帝国的人类!”
府呻佘劝解道,手指尖已经冒出绿色的妖气,转过头望着李太,蓄势待发。“他救过我的命,我们是兄弟!”
李太郑重对府呻佘说到,这位女子看着就不是一个好相与之辈,穿着绿色的裙子,眼睛里好像总写着我有阴谋三个字。若她是人,与这样的人相处,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它未成型前,一个小不点,拿什么救你?”
府呻佘笑的前仰后合,婀娜的身姿展露无遗,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让已经退后很多步准备逃跑的鲁恙咽了咽口水。“轰!”
回答她的却是李太逃跑的背影。这来的这么突然,几兽居然没有反应过来。李太逃了,逃的很干脆,姑姑也无奈跟着他跑出了十几里地,几人这才停下来休息。李欣冉的脸色很红,像是一只红苹果。她觉得跟着这个侄子有点丢人,一言不合,居然拔腿就跑了,一点也没有李家的霸道风范。“你的做法不对,应该打的它们服气为止!”
李欣冉在李太的耳边教条道。“是,但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它们!”
李太敷衍应着,李哲死了以后,他和姑姑再次相见,反而少了羁绊。姑姑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观,血缘的关系,也总是那般的奇妙。“见过……李夫人!”
欧阳落雪硬着头皮,向李欣冉作了一个揖,没办法,谁让李欣冉一直盯着她看呢,看的她好生尴尬,都不敢靠近李太的身边。“好俊俏的姑娘,这眼睛都会说话!”
李欣冉捂着嘴唇轻笑,撇了一眼李太,发现这个家伙此时不在状态,游走神外。李太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红檀香木,上面雕刻着大侠小不点时的模样。这是大侠,不,府呻叔皇在战斗时暗中塞给他的,他不知道府呻叔皇的用意,大概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所以留给他做个念想吧。想到这里他低声叹了口气,才发觉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不由尴尬一笑,“我脸上写了东西?”
“夫人问你话呢!”
花郊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李太,而欧阳落雪低着头,脸上的两朵红晕分外的好看。“什么话?”
李太疑惑,什么话让落雪这般的小女子作态?落雪这样的状态,他可真的很少见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娶落雪姑娘过门啊?”
姑姑李欣然的话在李太的耳边飘荡着,不住回想。他真的被激到了,他可真的没有仔细想过这样的问题。此刻姑姑提起,他才真的开始考虑,所以他现在哪里能够回答。看到李太沉吟却迟迟作答,欧阳落雪的脸变得更红了,她也不知道此时该想些什么,她既不希望李太不负责任的随口保证,也不希望李太如现在这般,沉默不语。“莫不是还有别人?”
欧阳落雪这般想着,李欣冉已经替她问了话。“怎么可能,只有落雪一个人,是……是……”李太说着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名词,来介绍两人的关系。女朋友?他们两人之间,好像从未真的提起过这般相处。一切自然而然的来着,提出来时,却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