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被罗丽一脸密谋重大案件的表情逗笑,一只巴掌拍拍罗丽的脸,向后推。
“收收你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老老实实的当你的医生。”“哎….好吧。”
十分遗憾的语气,罗丽放下手中的手术刀,再次询问演出的事情。 “今天的表演并不代表我的水平。”
安宁说完,罗丽恍然大悟的疯狂点头。 “我明白了!你这是欲扬先抑,到时候一鸣惊人,厉害,绝!你这三十六计肯定没少看。”
自以为猜到真相的罗丽,立即压低声音的道:“你放心,我保密。”
“知道就好。”
安宁直接顺着罗丽的猜想应了下来,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二胡没到位的原因吧。 两人八卦分享之后,各自忙碌。 第二天一早,关于安宁的谣言愈演愈烈,已经发展到她在表演后台唯我独尊,排挤同学,目空一切。 听见同学八卦自己的安宁,突然在几个同学身后出现,参与感十足的道:“还有别的吗?”
“有啊——-他们说安宁欺负了跳民族舞的——安宁!”
“安宁跳什么民族——-安宁!”
几个人原地灵魂差点升天,惊恐万分的喊着她们八卦中心的安宁。 而安宁很友好的和大家打招呼,笑呵呵的从几个人身边路过。 “放心,我不会起诉你们诽谤罪的。”
安宁说的认真,几个人听的胆战心惊。 她,要起诉我们? 听说,安宁自学了法律系…所有的法律条文! 一时间,几个人害怕的,根本没心思去八卦了。 一上午的时间安宁都在上课,八卦内容已经发酵到安宁霸道的要起诉同学。 很多同学敬佩安宁的天才学识,但关于表演这件事,大家还是颇有微词的。 只不过这一次,大家暗地里探讨,甚至会安排上一个把风的人。 好多人在看见安宁的时候,躲着走,眼神指责中带有些看不起,嘴巴撇撇着,眉毛抖动着。 对于这样的一切,安宁压根不在乎,该做什么做什么。 中午,安宁遇见了江夏。 江夏痞痞的走过来,看热闹的问:“我只是半天没来,你的大名就更上一层楼了。”
“没办法,过于优秀的人,想掩藏都掩藏不住。”
此时安宁的傲娇,和江夏简直如出一辙。 安宁和江夏并排走向校外,下午没课的安宁,准备回去看看小狼。 平时安宁出去的时候,小狼便和于正在一起。 “你不是刚来吗?怎么还往外走?”
“我就是来找你的。”
说到这里的江夏,想起点正经事的问:“安宁,你有没有想过改善一下通信的状况?”
“我知道港市有大哥大,但体积过于庞大,信号更是时有时没有,我觉得可以做一款更小的便携电话。”
“已经在研究。”
安宁继续说:“需要配套的基础设施,目前单单靠上面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说到一半的安宁,只见江夏眼睛亮晶晶的问:“你想插手?”
“对。”
江夏先是高兴安宁与自己的默契,接着说道:“按照现在的趋势,有很多行业,都会需要资本的介入,我插手也不算过分吧。”
“不算,很有眼光。”
两人边走边谈,对未来的通讯进行了一番畅想。 这些畅想大概率上都是会实现的。 “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哦….对了,你不是说让我学唢呐配合你吗?”
“哦——-唢呐找到了?”
安宁和江夏都在戏园子学习,但是没有合适的唢呐进行配合,达不到安宁想要的效果。 “找到了,就不知道行不行。”
江夏不是很在乎表演的事情,但能和安宁一起表演,他十分想参与。 所以在安宁说需要一个十分特别的唢呐时,他真的是费尽心思的找寻了一番。 “行,我看看。”
两人走到江夏的车子旁,江夏打开后座儿,一个坑坑洼洼的盒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就是这个,我只是借来的。”
“我看看。”
安宁打开羊皮盒子,里面的唢呐显露出来。 圆润,人气。 这是出现在安宁脑海里的两个词,这个唢呐充满了人气。 她轻轻的拿起唢呐,吹响的同时,精神力随之出现,很短的几秒钟,她放下了唢呐。 “可以用。”
安宁将唢呐放进去说:“它,都快有灵性了。”
“灵性我不知道,但它真的存在了好久,好久。”
安宁没有具体询问,江夏还要去上课,两人约定好晚上去戏园子上课后,各自离开。 从学校离开的安宁,先去了于正的家里。 从京市大学到于正家里,不远,正好有一辆公交车,很方便。 如今已经接近元旦,北方天气寒冷,路上行人脚步都变得匆忙急促,着急回到温暖的家里,烤烤炉子,吹吹暖风。 安宁在公交站跺着脚,等了几分钟的公家车,随着等车的人一起上去。 车上的人不少,几乎人挤人。 安宁在门口的位置站好,她只有三站地。 公交车启动,人群随着汽车的摇晃而摇晃,安宁向后张望,准备随时向后移动,下一站的人估计更多。 就在她张望的时候,一个岁数很大的老头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穿的板板正正的老头,站在一位女士的身后,整张脸几乎贴在女人的脖子上,表情有几分猥琐的嗅了嗅。 安宁皱眉,想出声吓唬老头一下,可下一秒那个老头换了另一个方向,一只手不老实的摆动着。 他换目标了。 老头猥琐又恶心的闻着女人的头发,一只手有意无意擦过别人的屁股,可公交车上人太多,大家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再加上老头穿的很好,没有人发声。 公交车再次停下,过了一站地,安宁随着人群向里面走去。 她站在老头的侧后方,正好与调转方向的猥琐老头对视一眼。 安宁展开一个懵懂有礼貌的眼神,只见老者朝着她这边挤了过来,很显然他将安宁当作了下一个目标。 如此一来,正和安宁的意。 汽车继续走,老者有计划的挤着,安宁看准时机,汽车一个摇晃,安宁闪躲,马上到安宁面前的老者向着安宁的方向倒了过来。 在倒下的那一刻,安宁甚至能看见老头眼里的得意。 “碰!”
得意的眼神化作了灿烂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