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则。”
“是。”
韩勋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大，你怎么这么关心柳家小姑娘啊。”
刚说完，柳家的车就停了下来，许静没好气地瞪了眼柳荣，不知道开慢一点啊，偏偏正好让弯弯听到这句话。柳荣也后悔，他甚至都怀疑叶鸣是不是故意的。“她是我学生，我作为老师，关心学生，不对？”
肯定不对啊，他当老师这件事本身就有猫腻，这事说出去谁会信啊。弯弯信。她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学校的老师都很负责的，对他们都很好。因着上次他有一次救了她，还为此受了伤，柳荣没有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就是还是没什么好脸色就是了。“清风小盛带弟弟妹妹先回去。”
“嗯。”
待看着他们都进去了，柳荣目光在韩勋身上扫了几眼，问叶鸣：“他们是你的人？”
对此，叶鸣并不否认，“嗯。”
柳荣都快要爆粗口了，韩勋他是认识的，之前在武林馆接清朗的时候见过他。之前就觉得那武林馆奇奇怪怪的，装修的那么好，居然没什么人，他们似乎也没急着招生，原来他们的目的压根就不是挣钱！为了接近弯弯，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居然收了清朗。他自己儿子自己心里清楚，武学天赋算不上高。“呵。”
冷笑一声，柳荣阴阳怪气道：“大手笔啊，你可真有钱。”
“应该的。”
屁的应该的，他现在最应该的就是消失在弯弯面前。偏偏因为上次他又救了一次弯弯，还为此受了伤，他都不好再说什么。是苦肉计吧？他一脸的憋屈不忿，看得慢他们一步到的陆云岚有些奇怪，柳荣车里装不下，她是坐许凌车回来的。只是两人还没说上话就是了。她扫了他们一眼，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看他们也回来了，柳荣神色一收，悄悄瞪了叶鸣一眼，拉着许静进去了。陆云岚不明所以，看了眼身旁从驾驶座上走出来的男人，扬了扬下巴，“他们有事瞒着你。”
“嗯。”
许凌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看不出什么表情。嗯，这是个什么意思，早就知道了？挑了挑眉头，既然他不愿意告诉她，她也不强求惹人烦，摆了摆手，自己先进去了。待她的身影消失时，许凌走向叶鸣，开口道：“你和柳荣有过节？”
“嗯，算是吧。”
以前看到他追过小月，他出手警告过他，两人结下梁子，没想到多年以后他居然会成为弯弯的爸爸。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叶鸣苦笑一声，低头咂着烟，有些郁闷。难得看到这副模样，许凌低笑两声，说不出是什么语气，“你还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叶鸣扫了他一眼，忽然伸出腿去，被他轻轻松松躲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并不懊恼，他哼了一声，“你别得意，你也不会一直顺下去的。”
“呵。”
许凌不信。他慢步走到屋里，弯弯茁壮成长，公司稳步发展，他有什么可不顺的。“这上面的人你能联系到吗？”
陆云岚拿着手上的那沓单子拿了过来，是秦盛给的资料，“他们也都算是受害者，也是证人，如果可以请到他们的话，打击那帮人会更容易。”
他刚一进门，陆云岚就走了过来，问道。“可以。”
许凌点头，“什么时候要他们过来，你提前跟我说一下，我把人带到。”
他还知道她有别的部署啊。聪明人。陆云岚点了点头，手背在身后，免得一会儿她忍不住动手，把人吓跑可就不好了。弯弯正磕着大瓜子，是个西瓜子，她不太会磕，只会用旁边的牙磕，顺势歪着脑袋，正好看到她搓在一起的食指和大拇指。顿了下，她记得以前大人想捏她脸之前就会这样。那陆阿姨是想捏谁脸？朝着她对面的人看去，弯弯愣住。她忽然恍然大悟，瓜子也不磕了，倒腾着小短腿往楼上跑去，边跑边看他们，还捂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