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直呼大名,一般都喊他郁老师,现在不客气地叫了大名,意味着什么,不用说也知道。郁煜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这下鹿亦乔忍不了了,所有的时间线连到一起,她突然意识到两个人分明之前就认识,很有可能那次医院发烧的碰面也是他们两个安排的。“你们两个唱双簧是不是?耍着我玩有意思是吗?”
鹿亦乔脸色难看,就连声音也明显颤抖:“通过什么方式知道我生病去医院的?”
郁煜依旧不语。他能怎么说?我经纪人登陆我微博账号,看到了我经常访问的地址,然后点进去发现了你?又让温家然去凑热闹打探消息?没法解释。鹿亦乔看着后视镜中的郁煜,强忍着发酸的鼻子,道:“维修小提琴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你这样真没必要。”
说完便下了车。温家然反应过来,用力推了郁煜一把,他指着鹿亦乔的背影大声道:“哎,你愣着干什么,去追啊,她这是怎么了?哎,你不去我去。”
郁煜坐在一动也没动,后视镜里那个身影正一瘸一拐的走远,明明脚上的伤口还没好,厚厚的纱布包裹之下,勉强的伸进了人字拖里,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倔强得让人无可奈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