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可能再信第二次，哪有这么巧的事？换做是你，你信吗？”
靳澜臣沉吟了一下，“我信。”
“什么？”
迟御寒不可置信的看着靳澜臣，“你说你信？”
“或许你刚才说的也没错。”
靳澜臣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你看，我说的吧，她就是”“她不是。”
迟御寒的话突然被打断。“阿寒，那天，其实王楚云是给言言打电话的，是姬瑶正好跟她在一起，所以才会有你看到的那一幕。”
靳澜臣顺口把王楚云帮易言霁调查的事说了一下。明白了事情的前后，迟御寒沉默了。“如果是王楚云，人家肯定不会做那种强迫人家姑娘的事。”
“为什么你和苏默总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跟姬瑶我们是情侣，上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也是迟御寒至今觉得很疑惑的地方，为什么这么正常的事情，他们总喜欢大惊小怪？“阿寒。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言言，是什么时候吗？”
“记得啊，我带你喝酒，你酒量差，醉倒在星悦，还是我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的。”
靳澜臣点点头，“是你故意这么干的。”
迟御寒无奈，只得点头承认：“对对对，我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喝醉了，想跟她亲近，一开始我没有清晰的意识，直到她的一声尖叫，顿时让我回神，我至今也不会忘记。那是真的很让她疼。”
靳澜臣叹了口气，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谈这种私房话题，也是够猥琐的。“诶？我们俩怎么不一样呢，姬瑶可憋着一声没叫，从头到尾我都没听到她的声音。”
“你就没想明白，你那么做不就是想让她求饶，对你低头吗？姬瑶是多要强的人？你越是要她低头，她就越是不会低头。”
听到靳澜臣的话，迟御寒沉默了。仔细回想，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个时候，姬瑶死死的咬住下唇，像是忍住不发出声音。“你看，你想起来了不是吗？”
他一直以为那是姬瑶厌恶的表情，从未想过，是痛到深处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