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拿我开刀的。”
“什么?前朝欲孽?”
闻言,秦广德的眉心顿时疑惑的沉了沉。剿灭前朝欲孽的事,早就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如今苟活的前朝欲孽,早已不剩几个。可为何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却闹出了前朝欲孽刺杀的事情?秦广德觉得很疑惑,可是却不动声色。拓跋皓月看出他的变化,心底不禁佩服杜江海的料事如神。当即,拓跋皓月便故意苦笑道:“可是本王却有个疑惑,因为本王的人竟在自称是前朝欲孽的贼人身上得到了这个。”
说着,拓跋皓月便拿出了一块纯银打造的令牌。那令牌十分小巧,最多只有掌心大小。可是令牌上雕刻的图案跟字眼,却令秦广德无比的熟悉。因为这正是由皇上统领的羽林卫所持有的,特有的身份腰牌。羽林卫总共就五千人,却全部出身不凡,来自全国各地的各个勋贵世家。自然属于他们的身份腰牌,也是独一份的。眼前这块身份腰牌,秦广德一点都不陌生,因为每次入宫觐见皇上拓拔焰的时候,他都能从他的贴身侍卫阿泽的身上看到。阿泽既是拓拔焰的贴身侍卫,同时也是羽林卫的一员,自然阿泽也拥有羽林卫的身份腰牌。只是为何偏偏是属于阿泽的身份腰牌,出现在了这里呢?而且听怀王的意思,这腰牌还是从刺杀的贼人身上直接拿到的?!阿泽的武力值极高,一般的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且羽林卫也有规定,身份腰牌就等同于他们的命,只要腰牌在就人在,只要腰牌亡就人亡。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阿泽的腰牌被人抢了或是偷了的事情。如果出了,宫里他安排的眼线必定会及时递出消息……可这腰牌也不可能轻易仿制……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来刺杀怀王的人,真的可能就是阿泽了。只是可能当时比较慌乱,所以就不慎遗失了腰牌……阿泽的主子是皇上拓跋焰,他唯一能效忠且听命的人,也只可能是拓拔焰。所以猜出令牌不可能作伪,来刺杀拓跋皓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阿泽后,秦广德的眸,再次狠狠的沉了沉。皇上此举,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狡兔死,走狗烹!等彻底拔除了怀王府后,是不是连他们这些曾经跟着晋王的老人,也要一并给端了?秦广德虽然感念晋王的恩德,可他还没有盲目道对拓跋皓月也死心塌地的地步。可如果一切,同样威胁到了他的地位甚至生命的话,那他就不得不考量了。接过腰牌,秦广德直接便朝拓跋皓月一拱手道:“这件事老夫知道了。王爷请放心,我们军部的人全是由老王爷一手提拔起来的,无论是老王爷还是如今的怀王府,都对我们有恩。既然有人想过河拆桥,残害忠良,那么少不得老夫也要与他抗争一二了。王爷且放宽心,静心等候几日,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说毕,秦广德便握紧腰牌,匆匆的离开了怀王府。当夜,一只远行的信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秦将军府。而这一次,因为拓拔焰暗卫的疏忽,他们竟没能察觉到拓跋皓月与秦广德的见面。自然,秦广德误会且受了拓跋皓月挑拨的事,拓拔焰也被蒙在了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