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传来小满的声音,温晴回过神,见风云扬正站在那里。“臣见过宝妃娘娘。”
“风大哥,跟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温晴笑着道。“远远的看像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闲来无事出来走走,你来是……”“我刚从皇上那边出来。”
“这样啊,对了,今日还没恭喜你呢!那么短的时间居然猎到了那么多的猎物。”
“说起这个,我其实应该好好谢谢你才是。”
风云扬忽然正色道。温晴楞道:“谢我做什么?是你自己有能力。”
风云扬继续道:“当初如果不是你点醒我,这会儿我还不知道能在哪里待着,是什么样子的呢。”
说起这个,温晴也回忆起了两个刚见面时的情形:“是啊,现在谁都想不到,如今这个风度翩翩的定国公,当初可是个胡子拉碴的酒鬼呢!”
温晴微动了几下,露出了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出门时,她特意让小满找了一件衣领长一些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可还是有一块儿没遮严实,在她的动作下,露了出来。风云扬看到之后,就立马将头转向了一旁。温晴察觉到了他的眼神,有些尴尬,心中又将拓跋焰骂了好几遍。为了缓解场面的尴尬,风云扬若无其事的开口道:“今日你被皇上带走之后,温大人还担忧了好久。”
“你见到我父亲跟他说,我没事儿,让他不用担心。”
温晴说完在心中琢磨着,等回去之后,还是得往家里写封信,让他们别担心才是。“我会的。”
风云扬允诺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
后面忽然传来了拓跋焰的声音,两人均是吓了一跳。拓跋焰大步上前,一把将温晴拉到了怀里。温晴一个趔趄,差点栽倒。风云扬下意识的伸出了手,随即他便知道自己逾越了,赶忙将手放了下去。拓跋焰可没有错过这一幕,将温晴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对着风云扬道:“定国公担忧的太宽了吧,朕的女人就不牢你费心了。”
因为温晴没有看到风云扬伸手的那一幕,所以,自然是不理解拓跋焰说这话的意思的。她只觉得拓跋焰有些莫名其妙。风云扬藏在袖中的拳头不由得攥紧了些,他低头道:“皇上言重了,臣没有那个意思。”
拓跋焰冷哼一声,直接拉着温晴离开。“皇上,您轻点儿啊,您拽疼我了。”
远处传来温晴的声音,风云扬极力的忍住自己跟上前的想法。皇上是发现自己的心思了吗?所以,他会对温晴怎么样吗?这些答案他不得而知。拓跋焰心中的妒火快要将自己给点着了,当他看到那两人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的时候,鬼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温晴终于将拓跋焰的手给挣脱开,手腕明天指定是要变青紫了的。拓跋焰回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温晴。“你跟定国公在那里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不过就是他去找皇上,然后我们在园子里就碰到了,一起说几句话罢了。”
温晴被这问题问的莫名其妙,她跟风云扬能做些什么?拓跋焰忽然靠近温晴一步:“你是不是觉得朕满足不了你?”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朕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去跟定国公不清不楚的?”
拓跋焰这话让温晴彻底傻眼了。皇上说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她不过跟风云扬说几句话就是不清不楚了?那他还几十个女人呢,她说什么了?“莫名其妙。”
温晴留下一句话,转头快速离开。拓跋焰站在原地,并没有追上去,他怕他追上去以后,会再做出一些什么不受理智控制的事情来。回到房间之后,小满就已经发现温晴的手腕处开始泛红了,只是这边如今也没有什么药膏。“娘娘,要不奴婢去跟太医要些药来吧,不然您这手腕明天指定就肿起来了。”
小满急切的道。温晴随意的看了一眼,道:“明日再去吧,没事儿的,你去打盆凉水过来,拿毛巾敷一下就行。”
现在去,要是被有心人给知道了,指不定要传成什么样子。“那奴婢去打水。”
小满说着便快速跑出去了。“娘娘,皇上最近怎么阴晴不定的呀,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变脸了。”
小满嘴里头不满的嘟囔着。“谁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天都莫名其妙的。”
温晴随意的说道。忽然,她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什么,皇上那话的意思,是在怀疑自己与风云扬之前不清楚?温晴冷笑,他居然不相信自己,就凭自己与风云扬说了几句话,他就怀疑自己。“小满,这围猎还有几日你知道吗?”
温晴忽然问道。“最多两日吧,怎么了娘娘?”
小满疑惑的看着温晴道。“没事儿。”
这两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是不会再出门了。温晴说到做到,果然就没有再出去,每日的饭菜都是由小满拿过来在房间里面用的。拓跋焰也没再过来,不过温晴这边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终于要到了回去的这一日,温晴直接拉着小满坐到了来时小满坐的那辆马车上。拓跋焰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弯腰进了自己的龙撵中。基本上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两人这很明显的是吵架了。人马开始朝着京城的方向移动着。也不知是该回去了还是怎么的,温晴只觉得心情是无比的沉重。当天下去,一行人就到达了皇宫。温晴平淡的给拓跋焰行了个礼,然后直接带着小满回了咸福宫。“小满,吩咐下去,今日起本宫称病,谁来都不见。”
温晴吩咐完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小满姐姐,娘娘这是怎么了,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出去一趟回来看着心情又不好了呢?”
阿元在一旁低声的问道。小满叹口气道:“别问了,总之,就是少提皇上就是了。”
阿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拓跋焰将堆积如山的奏折批阅完之后,便又忍不住想起了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