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拓拔明月甩了脸子:“公主自便吧。”
说完,便甩袖离开。拓拔明月张嘴嘴巴,看着宋鸿远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的紧张,鸿远哥哥对她失望了?他会不会不要她了……书房。“公子,您就不怕公主起疑心吗?”
“呵,起疑?就她那个脑子。”
宋鸿远毫不犹豫的嗤笑道。反其道而行之,有时候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宋鸿远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他想,要不了多久,拓拔明月就会主动来找他的。果然,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书房门被推开,拓拔明月走了进来。侍从行了个礼然后退了下去,并将门给带上。“鸿远哥哥,对不起,我……”“公主不用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宋鸿远垂眸,灌了一大口的酒。成婚这么久,拓拔明月还是第一次见宋鸿远这么喝酒。“公主,我知道,宫里头的那是你的父皇,你的皇祖母,那都是你的亲人,我不该替你打算那么多。”
“我本来是想替你出口气的,看来是我想多了……”宋鸿远仿佛是醉了一般,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我那次看着你哭的那么厉害,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当时只想着不管是谁欺负你,我都要替你讨回公道。”
说完这些,宋鸿远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罢了,我明日就去找那些人将这个计划取消……”拓拔明月的眼泪哗哗的流,她快步上前抱住了宋鸿远。“对不起,鸿远哥哥,都是我的错……”鸿远哥哥谋划了这么久,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她却在最后的关头犹豫了。宋鸿远又灌了一大口酒,断断续续的道:“我不该逼你的……公主,我也不是让你对太后怎么样,不会让你去伤害太后的……”拓跋明月心底的愧疚感愈发的浓烈:“我知道的,你都是为我好,我想过了,这件事我愿意去做。”
宋鸿远看着拓跋明月的样子,心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然后装作喝醉的样子倒在了拓跋明月的身上。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挺在乎他的。书房里安静了下来,房顶上一道黑影飞快的离去,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此时的拓跋焰才刚刚抱着温晴睡下。他刚迷迷糊糊的想睡着,酒听见门外鄢玉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皇上……”门外的鄢玉一脸苦色,都这会儿了,皇上定然是已经睡着了的。声音小了叫不醒皇上,声音大了,又怕吵到娘娘。见屋里没动静,鄢玉正准备再喊,就见房门被打开了。帝王冷着脸走了出来:“什么事儿?”
“皇上,去公主府的人回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鄢玉忙小声回道。拓跋焰紧了紧身上的衣袍,然后将门带上,随着鄢玉快步去了御书房。“属下流风见过皇上。”
“起来回话。”
“属下今日在公主府有重大发现。”
流风便将听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给了拓跋焰听。只见帝王的脸色越来越黑:“你说长公主同意了?”
流风点点头:“属下听到的的确是的。”
拓跋焰随手将手边的砚台给丢了出去,霎时间,砚台四分五裂。“这个逆女!她可还记得她的身份!”
他简直要气死了,作为烈焰的长公主,她居然联合别人来反自己的亲人。鄢玉赶忙开口劝道:“皇上,长公主可能是被欺骗了。”
拓跋焰冷声道:“被骗了?但凡有些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做,她居然还同意了去挟持太后来威胁朕!”
原本以为龙利国的太子只是想利用长公主的身份好在京城之中行事,以此来打听一些烈焰的机密的事情的,却是没想到,这龙利国的太子的胃口竟然这么大。“朕还真是小瞧了龙利国的野心了。”
拓跋焰冷笑道。“皇上,接下来怎么做?”
“既然龙利国的太子废了这么大的心力,朕也不好让他白忙活不是。”
拓跋焰嘴角勾起一抹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龙利国未免也太小看他了。拓跋焰刚走,温晴就睁开了眼睛。看着空了半边的床铺,温晴若有所思,她心中有一个预感,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翌日,温晴带着小满与阿元到慈宁宫陪着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回返的途中遇到了出来散步的昭容颜。看到昭容颜出现的那一刻,对昭容颜的恨意控制不住的迸发了出来。“宝皇贵妃,好巧。”
昭容颜先开了口。温晴抿唇,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是啊,好巧。”
昭容颜依旧一袭白衣,与往日一样,一眼看去,是那么的清尘脱俗。“姐姐还是与往常无二,这般的喜欢白色。”
温晴笑道。夏禾看了一眼昭容颜,接口道:“我家娘娘的气质自然配得上这一袭白衣。”
温晴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水红色的衣裙,这夏禾似乎话里有话呢。“你这话是说本宫这衣服艳俗了?小满,给我掌嘴。”
“奴婢遵旨。”
小满话音落下,上前对着夏禾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这个贱婢,敢打我!”
夏禾捂着脸,指着小满叫骂道。她这么些年了一直都跟在昭容颜的身边,宫里谁不对她客客气气的?这也是夏禾越发趾高气扬的原因,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她一直瞧不起的宫女给打了,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