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裕摸了摸她的头，“那就好。”
服务商的负责人走过来，跟瑞长晴握手，笑眯眯道，“你好，瑞长晴女士是吧？”
她点点头，“是的。”
鲁裕和她介绍，“这位是负责人，齐总。”
“你好。”
“听鲁总说，你在这一行资历很深啊，不但专业，人长得还漂亮，鲁总找人的眼光真不错。”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睨着她的.胸。瑞长晴有些反感，眉头蹙了一下。“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负责人点了点头之后，转过脸去，看了一下设备组人员。其中有个看起来年纪挺小的小哥对着负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故作一脸慌张。“不好，摄像机出问题了。”
齐总匆匆走过去，“什么问题？”
“屏幕打不开，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快检查！坏了就修！”
“嗯，不过可能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直播得往后推迟了。”
齐总故作生气地拍了拍脑门，向瑞长晴走过来。“瑞小姐，不好意思啊，这关键的东西坏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往后推迟了，既然现在有时间，我就跟你说一下，我们公司带有衣服过来，为了确保直播效果，需要人穿上，我让人把衣服拿过来，你去换上。”
齐总命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带衣服过来。瑞长晴有点懵，关于要换衣服的事，她没有提前收到通知啊。她看了鲁裕一眼，把他拉到旁边，“怎么回事？”
“我也不大清楚，他们也没有提前跟我说。”
她感觉一阵头脑混乱。挑了一下衣服，全是裙子，而且全部都是露骨的，穿上的话，胸.部露了一半，后背全部是镂空的，另外，她还发现了好几双黑色丝袜。她不可思议地看了齐总一眼，这是要搞直播，还是维密秀？“齐总，这些裙子，是不是太夸张一些？”
她委婉提醒。男人眉稍处笑意悠扬，“怎么会呢，这很正常啊。”
“我刚生完孩子不久，不能着凉，我能不能不穿？”
他微愣，眸子里闪着坏坏的深沉，“不行，如果你不穿，直播质量就会不好，从而影响到我们企业的口碑和形象，最后就影响到我们日后的的发展，我们接的每一单，都是要求人家穿我们准备的衣服的，也没有人有过意见，唯独你，如果你真的不打算穿，那我们就收拾设备走人了。”
“可是……我……”鲁裕见她难为情的样子，把她拉到一边。“长晴，你是不是不太想穿他们公司的衣服？”
她摸了摸后脑勺，“从衣服的露骨程度，还有我自身现在的身体状况考虑，我确实不想穿。要不，阿裕哥你重新找一家吧，他们这家太奇葩了，之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服务商，穿什么衣服直播，人家都是随我意，没有硬性规定。说实话，我现在心里有些不舒服。”
鲁裕思虑片刻，“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至于换一家，我只能说很难。”
“怎么说？”
鲁裕捏了捏鼻梁，低头，“除了这一家，帝城的所有企业直播服务商一听到我的名字，立马拒绝了，这其中的原因，你应该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