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女人还少了?”
“但姚雯是江晚乔的朋友,是她唯一的朋友,欺负姚雯可以,别让江晚乔难过。”
这话把裴之州给整笑了,“怎么,我还得为你牺牲?”
“不要你牺牲什么,但是这次你决定要分开,以后就别去招惹了,为你好,也是为姚雯好。”
裴之州表情严肃,有些烦,“我知道。”
其实从裴砺发现的时候起,就该断了的,也是他不清醒,反复的纠缠。靳墨寒想到什么又道,“麦克不是善茬,估计要把这事儿闹翻,姚雯的娘家有点脸面,经不起这么折腾,你到时候多照料着点。”
“用不着,姚雯的娘家从不管她。”
靳墨寒看着他,含蓄的评价了一句,“你挺不是个东西的。”
裴之州,“比你差点,但咱们大哥别说二哥。”
……姚雯早就醒了。她没盼到裴之州,情绪低落,再加上麦克那边一直都在施压,她差点抑郁。江晚乔陪她了解了一下麦克最近干的事。麦克没有看起来那么委屈老实,入赘姚雯之后,他背地里也偷偷玩,但是很会擦屁股,几乎没有实质的证据。这件事一出,麦克就把姚雯跟裴之州的露骨视频和照片,全都发给了姚雯的娘家,还有裴衡。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手段,攻击了裴衡的电脑,当时裴衡在开国际会议,这段视频被投放在了大屏幕上,众所周知。裴砺没干成的事,麦克做到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姚雯的信息就被公之于众,很多网友过来看情况,把医院堵的水泄不通。姚雯道,“乔乔,你赶紧走,别因为我把你给扯进去了。”
江晚乔看着病房外不断拥挤的人。“我要是走了,他们得把你给吃了。”
“难道你不走,他们就吃不掉吗?你是做生意的,名誉不能受损,况且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你别管我。”
江晚乔语气坚定。姚雯无奈,“你咋这么倔呢?”
次日,杨娇娇找了过来。她戴着墨镜,但还是可以看出来眼睛发肿,“事情闹得太大了,你爸爸压不住,可能会危及他的工作。”
姚雯脸一白,“那他岂不是要杀了我?”
“没事,有妈在,不会出事的。”
杨娇娇说,“我打算送你出国避风头,你收拾一下,晚上的飞机。”
江晚乔发现,杨娇娇的身上有被殴打的痕迹。裴衡动了手。她心里难受,姚雯走了,到时候杨娇娇一个人抗。她怎么抗?江晚乔通过自己的渠道,想办法。结果东窗事发,裴衡查到了姚雯的机票,半路把人给拦截了回去。姚雯母女被带了回去。江晚乔心急如焚,不知道裴衡会不会趁此机会杀人灭口。夜深人静,江晚乔带着空荡荡的收获坐在楼下,一片迷茫。她正在跟罗太太打电话。罗太太说,“沪城还有谁敢跟裴衡斗?就只有靳墨寒了。”
江晚乔无声。罗太太,“靳墨寒最近一直悄无声息的,估计就是在等你去找他,人命关天,你有条件就利用,之后再算账,不就行了。”
江晚乔哑声,“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不喜欢你的,谁愿意去当冤大头?”
……江晚乔左右为难。她挂断罗太太的电话,点开通讯录。靳墨寒早就被拉黑了。但是他的号码,自己烂熟于心。思忖片刻,江晚乔还是给靳墨寒拨通了电话。那边很安静。靳墨寒问,“怎么了?”
江晚乔声音轻飘飘的,“靳先生,我们见一面,好吗?”
谈什么,为什么事。彼此心照不宣。“好。”
靳墨寒,“在家么?一小时后,我过来接你。”
江晚乔答应。她上楼洗了个澡。站在迷雾下,江晚乔看不清自己。洗完澡出来,江晚乔接到了姚雯的电话。那边喜极而泣,“我马上要上飞机了乔乔,你在家里要保护好自己,我最多待一年就回来。”
江晚乔心脏狂跳,“你没事了吗?”
“嗯,靳总直接来家里救的我!”
江晚乔心情复杂,开心笑道,“那你平安。”
看了眼时间,距离跟靳墨寒的通话,才过去二十分钟。他……早就在做准备了吗?……江晚乔拿出一套黑丝内衣,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她难堪得脸颊发红,把内衣胡乱塞进衣柜,找正常的衣服。门外,靳墨寒无声进来。卧室门没关,他就直接进了,就见江晚乔光着后背,正在找衣服。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发光。他喉结一滚,敲了敲门。江晚乔紧张的护住胸前,回头看,见来人是靳墨寒,她红着脸随便套了一件衣服。“来了。”
靳墨寒偏了下脑袋,视线落在某个地方,带着几分火热,“江小姐,你东西掉了。”
江晚乔回头看去,见是那件黑色内衣又被扯出来了。她尴尬的捡起来,胡乱塞进去。“我们出去说吧。”
江晚乔欲盖弥彰的,把门连忙关上。靳墨寒看破不说破。他们来到客厅,江晚乔倒上一杯茶水。靳墨寒视线似有若无的,“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江晚乔微愣,“什么?”
“你里面挂的空档。”
江晚乔垂头一看,人都要羞没了,语无伦次的跑去卧室穿上。但是真穿的时候,她又难为情的想,等会不是还要脱吗?现在穿上又有什么意思?江晚乔咬了咬唇,从未觉得跟靳墨寒上床会这么尴尬过,干脆一鼓作气,坐床沿上,“靳墨寒!”
靳墨寒走近。他站在门口,十分有分寸,“江小姐有事?”
江晚乔深呼吸,“姚雯的事情谢谢你,今天,你就在这里过夜吧。”
说完,她就躺上了床。啪的一声,灯关了。江晚乔愣了下,听见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靳墨寒却是打开了柜子,取出一套很正常的内衣,摸黑给她穿上。江晚乔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脑子发白,像玩偶一样任他摆布。近距离的穿衣服,还是避免不了摩擦。江晚乔背靠在他的胸膛,感觉温度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