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杨云飞来到小道尽头时,他怒火中烧,愤怒冲昏了头脑。在离他十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紫色绸缎锦衣的人,身材挺拔,面容冷酷。他手持一柄精钢长剑,微微前倾俯视着脚下的悬崖,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起,准备斩下。
在他眼前的悬崖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白皙而纤细。那洁白的手腕上布满了血迹,显露出一段不平凡的历程。青筋凸显。她紧紧抓住悬崖边的藤蔓,尽管藤蔓上布满了尖刺,她的白皙小手却被刺伤流血,但她一直没有放松。因为在她脚下,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 青丝凌乱,她苍白的面容上写满了坚定和不屈。 她紧紧咬着嘴唇,顽强地抬起头,怒视着小道上的紫衣男子。她清澈的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同时也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绝望。 就在这时,那个嘴角带着阴冷笑意的紫衣男子开口了,他俯视着悬崖边那凄美的女子,似乎有些遗憾地说道:“杨仙,你能引起本少爷的注意,真是你的幸运。这柳石镇有多少少女求着嫁入我李家做少奶奶都得不到机会,没想到你竟然执意不从。既然得不到的东西,我张成成宁愿毁灭。今天就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了。”“哈哈,这柳石镇上人迹罕至,就算我杀了你也无人知晓,你就认命吧。”
说完,紫衣男子张成成紧握手中的长剑,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朝着他脚下的藤蔓劈去。 显然,在百炼精钢锻造的长剑面前,拇指粗细的藤蔓是无法幸免的。同样无法幸免的,还有那个抓着藤蔓的名叫杨仙的女子。 就在闪烁着灿灿寒光的长剑即将劈下的那一刻,杨云飞怒气冲天,爆喝出声。 “张成成,去死吧!”
他猛力掷出手心攥着的一块石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发出呜呜的破空声,携着杨云飞毕生的力量,准确地击中张成成的手腕。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紫衣男子李自成的手腕瞬间变形扭曲,手中长剑不受控制地从他手中滑落,坠入悬崖之中。与此同时,李自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一手紧紧捂住手腕,转头盯着杨云飞,目光中透露出浓厚的杀意。“是你这个杂种!”
瞬间认出杨云飞的身份,张成成的脸上露出怨毒之色,咬牙切齿地痛骂着。
杨云飞充满怒火,不再浪费口舌,一边掷出石块,一边迅速朝张成成冲去。他紧握双拳,呼呼风声中狠狠地砸向张成成的面颊。 因此,他虽然心中恼怒,却不至于畏惧。眼见杨云飞的双拳袭来,下意识地发出一记飞腿,狠狠地朝杨云飞的胸口踢去。然而,当杨云飞冲至张成成面前,即将被击中胸口之际,他身体一扭,瞬间蹲下,双手撑地,右腿横扫落叶般朝着张成成的脚踝扫去。 张成成单脚站立的身形突遭变故,大惊失色,欲躲避已经来不及,被右腿猛力扫中脚踝,庞大的力量传来,身体失去平衡向右侧倾倒。 这片悬崖高约数百丈,即使是一块大石落下也会粉碎,更何况是人的血肉之躯。张成成的下场可想而知。 杨云飞用尽全力,以巧妙的变招将张成成打落悬崖,但他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然而,为了不耽误时间,他迅速俯身趴在悬崖边缘,双手紧紧抓住杨仙那沾满鲜血的手腕。一点点地将她拉了上来。 满腔怒火几欲爆裂的杨云飞没有多言,他身形灵动,犹如猿猴一般朝着张成成冲去。他双拳紧握,呼呼风声中狠狠地砸向张成成的面颊。 尽管张成成手中的长剑已经掉落悬崖,右手手腕也受伤,但作为李家年轻一辈中实力出众的人物,他拥有炼体期六层的修为,不是杨云飞这个炼体期四层的小子能够轻易击败的。 因此,尽管内心充满愤怒,但他并不害怕。眼见杨云飞的双拳袭来,下意识地发出一记飞腿,狠狠地砸向杨云飞的胸口。李家传承的腿法果然惊人,这一招劈斩伴随着尖锐的嘶啸声,明显展现出强大的威力。然而,在杨云飞冲至张成成面前、即将被击中胸口之际,杨云飞腰身一拧,瞬间蹲下,双手撑地,右腿横扫落叶般扫向张成成的脚踝。 张成成单脚立地时遭遇到这个变招,顿时大惊失色。他已经来不及躲闪,一瞬间被右腿猛力扫中脚踝,庞大的力量传来,身体失去平衡向右侧倾倒。 右侧是一条笼罩着蔼蔼云雾的深渊悬崖。 这片悬崖高约数百丈,即使是一块大石落下也会粉碎,更何况是人的血肉之躯。张成成的下场可想而知。 杨云飞巧妙地将张成成打落悬崖,但他几乎用尽了所有气力。然而,一点点地将她拉了上来。 原本杨仙自以为今日无法幸免,然而杨云飞的突然出现,将张成成打落悬崖。她本已经陷入绝望,但此刻焕发出无限希望,生存的渴望更加强烈。她配合杨云飞,攀爬着藤蔓,尽管手掌被藤蔓上的倒刺刺得伤痕累累,却似乎毫不在意。 终于,经过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几乎耗尽了体力的杨云飞终于将杨仙从悬崖下拉了上来。她命悬一线,也终于逃离了死亡的边缘。 劫后余生的喜悦在他们嘴角浮现。 过了一段时间,姐弟二人恢复了体力,他们一同下山,回到家中。杨云飞的母亲杨氏一直拄着拐杖焦急地等待,心中充满担忧。当她看到姐弟二人平安归来时,放下了心。然而,她注意到两人手中空空如也,不见采药篓子和饭盒的踪影,连忙关切地询问。杨云飞只得撒了个谎,应付了母亲的关切。 姐弟二人心中都有些担忧,毕竟李家是柳石镇三大家族之一,地位尊崇、权势强大。甚至可能连杨氏母子都会受到牵连。 下午,杨云飞没有再去柳石镇采药。心中乱七八糟的他躺在家里胡思乱想,时而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境,时而又担忧起一家三口被李家追究责任的后果。他的脑海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