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等待中焦急难挨,就连陈父抢救那次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那一次,至少他知道陈父是什么病情,而躺在他怀里的苏瑾,平白无故的晕倒,他根本不知道原因。未知的,往往是最可怕的,最令人恐慌的。车子好不容易在医院门口停下,盛和平慌张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过去,抱起苏瑾就下了车。一路狂奔,一路尖叫:“来人,来人啊!”
整个过程中,盛和平都处于一种奔溃的状态,直到苏瑾被推进了手术室里,他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气,而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写满了担心与自责。有同事过来问话,他整个人都懵懵的,一言不发,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面前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到最后,整个走廊里就剩下他一个人,静的可怕,他慢慢的从墙壁上滑下去,蹲着地上双手胡乱的挠着头发,恨不得把头发抓掉。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他几乎是闻声噌的一下站起了身,扑过去,急切的问:“怎么样了?苏瑾怎么样了?”
面前的是他的同事老张,嘴巴张张合合:“苏瑾只是晕血。”
所以的紧张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彻底将他打到了悬崖边缘。“而她背上、腿上的伤口太多,恐怕好了以后也满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