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关于这个问题,顾凯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答案。一位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把门关上。男子是他在国外认识的好朋友,名叫杨東楠。他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朝着门外走廊里的人来人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看了一眼,随即迈步过去关上了房门,连带着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再次朝着杨東楠靠近,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压低声音问道:“她的脑子真的有了问题?”
杨東楠从落在诊断书上的目光移到了顾凯的脸上,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盯着他的脸,神色有些严肃。“你倒是说话啊?”
顾凯被杨東楠盯着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心虚的躲开男子的目光,低吼道。“你说她的头部真的没有受过伤?”
杨東眼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语气中满是疑惑。如果病人真的像顾凯所说只是在爆炸过程受到了惊吓晕了过去,并没有受到任何创伤,那刚刚一系列的病情又如何解释。以他多年的从医经验,病人刚刚的一系列表现完完全全符合头部受到创伤的病情,而且很可能她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顾凯被好友问懵了,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满脸忧色,“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对付厉墨深的把柄,不是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累赘,一个连他是谁都不记得的傻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杨東楠虽是顾凯的朋友,更重要的一个身份是医生。虽在他的威逼利诱下答应他说一些违背职业道德的假话,但面对真正的病人,救死扶伤在他心里还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