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得这般情形,那祝炎的脸色陡然变得万般难看。陆槐可是他的亲传弟子啊,就连那丹药,都是他亲手炼制,眼下,陆槐却是以这般不看的姿态被击溃,这让他的面子还往哪搁?“小子,难道不知道夺位战的规矩么?同门之间,安能下此死手?!”
“规矩?陆槐违规服用丹药时,怎不见你出来言论你所谓的规矩?!”
陆离目光淡漠的瞥了祝炎一眼,道。“你!小子,你这是胡言妄为!你既然说陆槐服了违禁丹药,即刻便让长老们研查,若是没有,我必当废了你的手脚,为我徒儿讨回公道!”
祝炎猛地一咬牙,指着陆离喝道,心下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在那丹药是他亲手所制,效能一过便无法研查。可就在下一刻,祝炎的身子却是陡然紧绷,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的颈间,正有一把冰凉利刃,紧贴着皮肤!“宣布结果!”
翁含雪一手持剑一手持烟斗,声音冷彻的丢下这四个字,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阁主,您这是……”“嗯?不愿意?小离儿!”
翁含雪眼神陡然一凝,手中剑刃朝前微凑了几分,而随着翁含雪话音落下,陆离亦是脚下一错,以一种令人咋舌的速度,闪身落在了陆槐身旁,贪狼剑直指其眉心!“陆离小儿!放开我徒儿!不然休怪我这个长老对你无情!”
祝炎紧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却是不敢有任何的举动,翁含雪手中的利剑,可是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对谁无情?”
翁含雪扬了扬雪白的下巴,手中长剑紧逼!“阁主,您这般袒护弟子,是否有些不讲理了!”
台下,亦是有一位与祝炎关系不错的长老起身喝斥。“老狗,你说谁不讲理?”
台下,陆离的声音与翁含雪一般淡漠,手中贪狼剑,更是下压几分,已是贴紧了陆槐额头的皮肤!“好!好!我宣判结果,放开他!”
祝炎终于妥协了,连连摆手道。而台下那打圆场的长老,更是只得悻悻的缩回坐席上,眼睁睁看着这师徒二人一唱一和,毫无办法可言……见状,陆离方才负手收剑,一把提起陆槐软绵绵的身子,拖麻袋似的将其拖上点验台丢在脚边。“服不服?”
陆离蹲下身去,一把抓起陆槐的头发将其拎了起来。此时的陆槐哪里有心傲气?丹药的反噬,加上三途引渡恐怖的冲击,眼下他连挪动一下手脚都是奢望!“服……服了!我认输!”
陆槐满眼惊恐的望着陆离,连连点头,堂堂七尺男儿,眼角竟是泪光婆娑!“你呢?”
见得陆槐妥协,翁含雪亦是目光冷冽的望向祝炎。“自今日起,陆槐的精英席位,归陆离所有!”
祝炎紧咬着牙,愤愤的宣判出这一结果,待到话音落下,他方才感觉身子一松,等他回过神来,陆离师徒二人,已是潇洒的转身,驾着那墨玉烟斗,御空远去。若是有人追上去正面瞧上一眼,便会发现这师徒二人此刻皆是一副淫荡的贱笑,但不会有人这么做,满场众人所能看见的,只是两个冷傲无双的背影,满心只余下寥寥八字——无形装逼,最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