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群乌鸦在我们的头上盘旋而过。锁魂钉停在了我的面前,而那老道保持着袭击我的姿势,双眼圆瞪着我。“小子你使诈。”
我一把夺过了锁魂钉,另一只手一竹签就抽了过去。“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居然想偷袭我。你以为锁了我的魂,别人就不知道是你下的手吗?”
“啪!”
那老道的脸顿时皮开肉绽,虽然嘴角抽痛,可依旧不能动弹。“啪!”
又是一下。“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让老子滚远点,你有那本事吗?”
那老道手下被眼前的一幕给唬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因为他们也无法动弹了。其实我用散香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攻击恶灵,散香燃烧会带动灵气的变化,乌鸦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它们如果感觉到灵气的变化,就会被吸引过来。而我就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所以我早留了后手。在三楼的时候,我已经将药香撒到了那些乌鸦的身上。之后那些乌鸦飞来飞去的,不少都落到了这些人的身上。而这药香加的不是别的药,正是迷魂药,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短时间麻痹人神经的药。药是红姐给的,我不过是做了点玩玩,结果今天就拿这群傻子当实验品了。接着我回头“啪,啪,啪。”
把那些个为虎作伥的打手,按个抽了一遍。“叫你们不学好,叫你们害人。”
等我抽得累了,就笑着打了个响指,“下边就是鉴证奇迹的时刻了。”
随着我的那声响指,别墅后的那排树“呼啦”一声着了起来。那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这当然也是那些乌鸦的功劳,它们飞得累了,就会停下来休息。而它们最好的休息地,必须是那排风水树了。那些树被移的冲忙,种得又很密集,水份和土壤并不充足。这样的树看上去虽然还是绿的,但树枝中的水份就不够充分,很容易被点燃。燃了这风水树,就如同伤了顾昊天的根基。果然,那团黑气随着滚滚浓烟,一同飘得远了。那老道哆嗦着嘴唇,“你,你,你……”我“啪”的又一下,“你什么你,说,为什么要害陈莎莎和李梦晓。是受人致使,还是想谋财害命?”
我“啪,啪”抽了好几下,直把那老道抽成了关公脸,可那老道还只字不提。我正欲再动手,可这时一辆车停到了别墅门前,接着一个人被推下了车。那人被捆着手脚,蓬头垢面,看身材应该是个男人。还没等我问出那人是谁,就见李梦晓跑了过来。“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车里一只大手抻出,向空中撒出了一把粉沫。这下坏了,应该是那老道的救兵来了。不多时老道和那些打手身子一动,迷药的效力就这样解除了。我已经将锁魂钉抵在那老道的咽喉处。唉,大意了!刚才我跟陈莎莎和李梦晓说的好好的,让她们上了车就不要下来,只要他们把车锁死,这些人就动不了她们。等我把风水树烧了,这里与外界的联系就能恢复,那时陈莎莎再打电话求救。我留下拖延住这些人,等人来了将这些人一举歼灭。如果不把这群人给灭了,我带着两个女还是跑不远的。没想到他们居然弄来了李奇然,而李梦晓情急之下还下了车。上次陈莎莎出事儿的时候,秦叔在她的车里留了一个阵。即便我没能成功,打不出求救电话,只要有人袭击那车,秦叔肯定能找到这里来。我控制住那老道,以此来保证李梦晓的安全。这时车里突然闪出了一道寒芒,又是一个锁魂钉,这车里的人跟这老道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这次的锁魂钉不论从速度还是力度都十分了得,出手之人是运了气飞出来的。车里那人定是个高手,而且是十个我都打不过的。我险险的躲过了这锁魂钉,手也跟着就松了。我心里暗道不好,这下要折了。可不成想,这些人没再向我们进攻,而是一窝蜂似的跑了,而且速度快的让我咂舌。我跑去查看了李奇然的情况,人没事,只是昏迷了,想必这些天吃了不少的苦。李梦晓抱着李奇然哭哭啼啼,陈莎莎则打了急救电话。我有些奇怪,我们这里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一个人都没引来?最起码物业也得来看看,或是打个火警电话啥的。我来的时候见后楼有个消防栓,看来只能我自己灭火了。我刚跑到后院,手机就响了。庄先生的声音沉稳,“喂,那把火是你放的吧?”
“那个,你怎么知道?”
庄先生轻咳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在京城里能搞出这么大动静的也就只有你这个愣头青了。”
呃,刚才这事儿我办的是有点冲动了。那些树横着是留不得了,而且我的手法很成熟,消防也查不出那些树的起火原因。我计算过,那些树离房子有段距离,树的后边是人工湖,不会烧到其他的地方去。“呵呵。”
我尴尬的笑了笑。结果庄先生却说:“那你还不快走,是准备留下来善后吗?”
我立刻就明白了,今天这事儿可不是我点了把火那么简单,估计也涉及到陈家李家的一些旧事。京城的水极深,我可没打算搅合进去。既然庄先生愿意出手,那我当然乐得有多远走多远了。“那就谢了。”
此时远远的能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陈莎莎给了我车钥匙,让我开她的车离开。车开出去不远,就见一个大车拉了一群训练有速的人。那些人下车,并没有急着灭火,而是守着那些树,不让火烧到其他的地方去。看来这些人是庄先生安排的,他也知道那些树最好烧彻底了。这样我也就安心的离开了。到了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秦叔坐在沙发上抽烟,看我回来了,也没多说,转过身就去睡觉了。秦叔的意思我明白,就是洗洗睡吧,有事儿明天再说。这一夜我睡得十分香甜,直到手机把我吵醒。“喂您好?”
“我不好。”
电话里传来庄先生抱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