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图的那个幼童更像是墓主人,第二幅的少年,和接下来的几幅成年男子则是墓主人长大之后的事情。传说徐福在日本收过一个弟子,而在秦朝时期也收过一个幼童当做弟子,名叫江晏,当时边疆流寇将幼童全村屠戮,徐福路经此地起了怜悯之心,便收下江晏成为弟子,这江晏在史书中没有记载,就连我也是在野史当中听过,是个惊艳绝伦的人物,号称过不不忘,更是眼生双瞳,天生异象,徐福将炼丹长生之术教给他,学了大半的知识,后来徐福远渡东洋的时候曾经询问过江晏,希望其能和自己一起远渡东洋,无奈江晏一直有个奢望能够从阴间将自己村人复活。最终徐福渡东洋带着三千童男童女,而江晏却依旧留在秦朝,无官职,但受到很多人的敬仰,成为很多人门客,一直寻求炼丹成仙的法术,最终得出个结论,人活着时候魂魄拘束在躯壳里面无法超脱,只有死后,以九村之魂炼制几身,才有可能超脱于世,去往阴曹地府寻找家人,最后其墓穴包括这段历史都成了一个迷。如今这九曲黄泉死地包括夏村等其他村落炼魂让人不得不想起这个故事,莫非有人想要复活这江晏?延续这荒诞血色的历史?想到这里,没有别的方法只能询问那个被绑在凳子上面的人。“你叫什么?”
我望着那个依旧坐在红木椅子上呻吟着的男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男人惊恐的问道。“他妈的,是让你审问我们还是我们审问你!”
大炮一巴掌打在那个男人脸上,顿时口鼻血水直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大炮见其嘴硬,伸手再要打过去。我摆了摆手,示意其别动,露出一个微笑问道:“你叫什么?”
那个男人别过脸,以沉默应对。“啊!”
一声惨叫,在洞穴里回荡开。我右手轻轻松开,将没了其大腿的刀子松开,继续微笑道:“你可以不配合,无所谓的,我们时间多的是。”
“大炮,外边那些蜱虫你还记得吧。”
大炮点了点头,这玩意着实让我们吃了些苦头。“我教你个好玩的法儿,那种蜱虫有公有母,找一个快产崽子的母的扔人的嘴巴里,用线将人的嘴巴缝上,当头晚上母蜱虫就会产下几千个肉眼可见乳白色的幼崽,幼崽没有营养,只能把母虫的尸体吃掉,然后一半顺着人的食道进入胃里,这些活不了多少,但是有些会顺着呼吸挂在肺叶上面,吮吸血液补充养分,这种变异的蜱虫长得特别快,一天之后,就会变得特别好玩!”
“一天之后会怎样。”
大炮听得变了脸色,想想都感觉头皮发麻。“一天之后,人就会嘭的一下胸口炸开,满身都是大大小小的虫子,但是人依旧死不了,嘴巴缝上了喊又喊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虫子在身上爬,吃肉喝血,几天都不会死!”
“啊?”
大炮一愣阴笑一声道:“六子还是你文化多,会玩,我这就去抓个来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说,我全说!”
对面的那个男人听完之后裤子都吓尿了,顿时没了脾气,连忙哀嚎道。“他妈的,不早说,说的我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面的那个男人叫做唐元,据他交代,他本来是京城的一个公司的秘书,他的上司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来这个山村办些事情,起初他以为依旧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很快就会结束的事情,但是慢慢他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刚到这里时,除了他,还有一队东拼西凑的外国佣兵一起跟了过来,用手段迅速控制了这个山周围的九个村落,除了他之外当时还来了一个妖艳的女人,那个女人被人称作为尊长,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像蛇蝎一般,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一刀一刀的将一个人皮剥了下来,那个人眼珠子依旧在动,后来那个女人定期会给他一些瓶装的液体,定期奖励给九个村落的村民,又弄了一群浑身是血的人,他需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墓穴里每天用新鲜的血液浇灌中间的那口棺材,棺材里如今的人已经被易主,原来的那个尸体被那女人用直升机运走,还带走了两个佣兵就再也没有回来。其余的时间他添置了些家具和书籍就在这墓穴中吃喝拉撒,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害怕,最后也不害怕了,每天照着事情做就可以,再过几天就可以离开了。“他们是在养尸,而且鸠占鹊巢。”
我愤怒道。为了一个不知道灵验不灵验的方子就大开杀戒,让九个村落在这个和平年代消失,这是一件多可怕且多丧心病狂的事情。“那这些村子怎么办?”
玉兰问道。“开棺!”
我愤怒道。整个青铜棺重量不知多少,看起来就有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偏偏上面干涸的血迹让人毛骨悚然,棺材的两侧是巨大的铁链连接着墓穴的上面,而整个棺材只有个一个微微的缝隙能看见徐徐流出的血水,若是没有这个缝隙怕是累死我们几个也打不开,不过有了缝隙就好办的多了。在墓穴里寻了几个趁手的武器将一端伸进棺材里面,另一端狠狠地压下去,棺材盖子便有了轻微移动,饶是如此,打开整个青铜棺也花了大概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棺材打开的一刻,一股奇异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墓穴当中。一个老头平躺在棺材当中,按照唐元讲,当时一具尸体抬过来,是一个老者,当时那老者面如枯槁,鹤发鸡皮死的不能再死了,可如今里面这老头面色红润,甚至有些发根还能看见微微的黑色,血水并没有侵染到其身体皮肤,反而是如同仙酿一般,分外滋补。“六子,这老头好像活着似的,你看,还喘着气儿呢。”
大炮惊讶的说道。“哼!这种活法,我来了结他!”
我看着这里面躺着沁在血水里的老头气更不打一处来,刀子对着其左胸口便扎了下去。“额”令人惊奇的是里面的老者如同惊醒了一般,双眼瞪得溜圆,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更加奇异的是,其双眼竟生了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