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周知秋在这里,不过,我们想找的人可不仅仅是周知秋。”
我沉声道。“除了周知秋,我们还要找凶手,那么那条提示是说.”大炮重复我的话,沉思了片刻,突然抬头,一脸震惊的望向我。“那么提示很有可能是说,凶手在死者房间,而我们来之前,屋子里只有张鹤!!”
大炮将我心里想的说了出来,饶是有了准备,依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凶手怎么可能是我?!你们在搞笑吗?”
张鹤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们三人,不自觉的退了两步,险些被身后的茶几绊倒。“你慌什么?”
大炮说道,边说着边向着另一侧走去,和我呈现夹角之势面对着张鹤。“喂喂喂,等等。”
张鹤举起左手,右手摸到裤袋旁边的枪套上。屋子里除了腥臭味之外,更多了几分紧张,说实话我心里不紧张是假的,我手里可没什么家伙,若是张鹤拿手枪对着我们几个,谁都跑不了。“老同学!喂,我们是老同学!你们就因为个短信,说我是凶手,太过天方夜谭了吧!我是警察!”
张鹤满脸的不可置信。“不仅仅是警察,你还是刑警大队长,不是吗?”
我冷笑一声,虽然我痛恨电话背后的那个人,但是我有九分的把握,他不会说谎,像是这种疯子,心理学上讲是十足的第六类人格,自负,自卑,对于自己的作品一定要极尽完美,如果他说谎,反倒是不如不打这个电话,所以说,场上张鹤虽然是我的老同学,但是很久不见,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而且他在他职业这里说了谎话。“呃,是的,我是刑警队大队长,我说谎了,不过不是因为杀人啊,而是因为我前一段时间受了处罚,感觉比较丢人,才没说出来的,而且六子,你还不知道我?我有那么混蛋?再者说,我喜欢周知秋,而那个人说,时间到了会让凶手杀周知秋,你认为我可能?”
张鹤手依旧放在枪套的位置上,但迟迟没有将手枪拿出来。“你”我愣了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六哥,我感觉有很多地方很矛盾。”
玉兰轻声道。“什么?”
我回头看玉兰正蹙眉思考着什么。“如果张鹤是凶手,他完全可以避开现场,留下不在场证据的,再者他没有对付你的动机?是因为那个女人?情敌?”
玉兰纠结着。“我是你情敌?”
我也是被玉兰说的愣了愣,回头问道。“靠!我服了你们了!我相信你们不会伤害我啊,我可是相信你们啊!你们要是不相信我,我可就伤心了!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诬陷老子,真是无语了。”
张鹤听见玉兰说完,顿时松了一口气,光棍道。“那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说凶手,也不是周知秋,那是什么一回事?”
我感觉脑容量已经完全不够用了,不停的思索似乎只有两个答案,一个是周知秋在房间内,如果她不在,就说明是凶手,凶手又不是张鹤,更不可能是大炮玉兰,难道这条信息真的有问题?“目前只有这样一个提示吗?”
张鹤问道。“就一个提示,下一个提示要倒计时两个小时才会告诉我们,现在就剩下三个小时了。”
我咬了咬牙,完全找不到头绪。“我叫我手下的兄弟搜楼吧。”
张鹤建议道。“搜楼需要多少时间?”
我问道。“这里一共二十七层,每层三十户,一共是八百一十户,全搜的话,最快也需要一天的时间。”
张鹤说完也感觉这个方法不靠谱。“报告!!”
突然一个声音从通道传来,是刚刚守在电梯口的刑警。“怎么了?”
张鹤也是有些烦躁,走到门口问道。“法医来了。”
“快让法医进来。”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色隔离服,带着头套与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江哥,你采集线索吧,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
张鹤说道。“他们是谁?”
那个法医望向我们三个人。“他说凶手在死者房间,但没有说是什么时候,会不会是这个法医是凶手?”
我感觉此时我已经有点神经质了。“你说什么呢?江哥怎么可能是?”
张鹤摇了摇头无奈道。张鹤向法医解释了我们的存在之后,便将我们几人撵到门口处,自己一个人开始搜集线索与信息来。17层了甬道很黑,所有住户因为警方要求而没法出门,整个甬道显得寂静而又悠长,我们几个人就站在黑暗里,都默不出声,只有手表卡擦卡擦的跳动着指针。“还有两个半小时了。”
我叹了口气:“不行,我们需要来碰运气了,不然知秋会有危险。”
张鹤刚要开口说话,却见那个被他称作江哥的法医走了出来,摘下口罩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怎么样江哥,有什么结论吗?”
张鹤问道,我们几人也是望了过去。“怎么说呢?我也没有明确的结论。”
法医开口回答道,看我们还要发问,他摆了摆手,将胶皮手套摘了下来继续说道:“房间很奇怪,既像自杀,又像他杀。”
“首先,我看了一下窗台,上面有脚印,我对比了刚刚楼下的死者,确实是死者的脚印,甚至连窗户上的指纹与死者的指纹都一一对应,所以死者跳窗自杀与证据对应完全没有问题,至于卧室的字,是血写下来的,看样子干涸程度应该有几天甚至更久的时间,因为血液干涸的时间几个小时内不会呈现这种颜色。”
“你这么说,就是说他是自杀了?墙上的字也是他自己写的?”
张鹤问道“不!极大的可能性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