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就是尿了泡尿能怎样?”
无言不屑的说道。轰隆隆~一声巨响传来。“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无言带着颤音说道。“听到了!你个狗娘养的,你!让!所!有!石像!都活了!”
探三尺一字一顿,咬着牙惊恐的望向四周。“啥?”
无言还没听懂,但是接下来的画面,一看他基本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所有石像都活了。脚底下轰隆隆的巨响,像是地震了一般。“怎么可能?”
无言一脸的不信:“这石头做的东西,怎么可能活过来?”
“谁告诉过你,这是石像?这是蛊傀!”
探三尺气的直磨牙。“蛊傀?”
无言重复一句,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蛊傀,是一种罕见的养尸方法,因为其制作方法太过残忍,而且花费时间,物力太过惊人,所以基本很少有墓主人去制作,但是后来,有很多家世显赫,身处贵族的人为了显示墓葬的尊贵,选择在主墓室放置蛊傀。蛊傀是蛊的一种,也是傀儡的一种,是将一个孩童,从小放入蛊毒之后,长大了用水银密封,而且这个小孩从小只让他来做一件事情,这样即使死后,蛊傀也会按照生前的记忆来做,传说,这种方法伤天害理,而且残忍无比,最主要的是有失败几率,很多蛊傀在灌注水银的时候,会身体承受不住直接炸裂,这样一个蛊傀就属于一个失败品了,而据探三尺所说,这密密麻麻的石像都是蛊傀?这.简直难以想象!!“不好,快走!”
探三尺惊愕道。我看向身下四周,所有蛊傀都已经纷纷苏醒,无论是那人形的还是人身狐头的,均是抖动着身体,仿佛随时都会爬上来将我们撕成碎片!探三尺在前面拼了命的跑着,我拽着玉兰则从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六哥,怎么不往前跑?”
玉兰慌乱中问道。“那个探三尺有问题!”
我目光闪烁,看向那个肥胖的身影道。果然,当那些蛊傀纷纷站起来之后,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行动起来,虽然数量惊人,但是速度并没有多快,最主要的是,大部分并没有向着我和玉兰这边过来,而是向着无言和探三尺那边过去。只有我们脚下的伸着手,想要抓我们下去。小心翼翼的走在砖石上,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虽然力气不大,但是这么轻轻一扯,加上湿滑,让我一下子跌落进了坑洞之中,而玉兰则毫不犹豫的也跳了进来。“六哥,你没事吧。”
玉兰冷冷的望着前面几只行尸走肉般的蛊傀。“我没事,快上去,这玩意不能打,如果被打破了,里面的水银和蛊毒挥发,会有大麻烦。”
我连忙嘱咐道。玉兰本来作势便打的,听见我的话,连忙收回腿,好悬跌坐在地上。坑洞距离上面只有一米左右,并不算深,使劲儿向上一爬,便翻了上去。“六哥,为什么不在下面走呢?”
刚要拽玉兰上来,玉兰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愣住了。对啊,为甚么不在下面走呢?一拍脑袋,恨那探三尺将我带沟里了,一直听他们讲下面多恐怖多恐怖的,无非是一些蛊傀,但是这东西行动慢,最主要针对的并不是我们两个,所以根本没有威胁,我们只需要看清楚目的地,一个坑洞一个坑洞翻过去就好了。于是,我再次下去,看着前面的青石墙壁,直接一使劲儿,便跃了过去,而玉兰本身身体柔软,更加灵巧,看起来比我还要轻松。“这蛊傀好像也不是很厉害嘛。”
玉兰望着四周几只慢慢悠悠走过来的蛊傀说道。“是吗?你看那边!”
我指了指另一边,玉兰望过去,顿时呆住了。只见数千只蛊傀发了疯似的追着无言和探三尺,但是奇怪的是追无言的是一群人形的蛊傀,而追探三尺的则是一群人身狐头的蛊傀。“这样看过去,还是蛮壮观的。”
玉兰吐了吐舌头说道。“快走吧,别到时候被他们引上金字塔了,到时候我们去摘幽冥草也不好采摘了。”
我说道。就这样,我们这边轻轻松松的过着障碍,而另一边哭天喊地,还带着骂呛。不知不觉我和玉兰已经到了金字塔的下面了,而不得不佩服的是,饶是探三尺和无言哭天喊地直骂娘,依旧没有陷入那蛊傀大军当中,反而是灵巧的各种避让,看来人不可貌相,干这行的没有几个没有本事的。“六爷,帮帮忙啊!贫道我不行了!”
无言大口的喘着粗气,身后跟着整整一群‘人类’大军。“小六爷,想想办法,有没有让他们安静下来的办法!”
探三尺也是拼了老命般的扯着脖子喊道。其实办法,我还真的有,只不过我现在思考的是否要救他们。不过在无言即将要向着金字塔上方跑去的时候,我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他们破坏幽冥草,所以回答道:“你们赶紧用刀子,割破手指用鲜血在这金字塔周围画上一个圈儿,这蛊傀就会停下来了!”
这个方法是很早之前我看的奇闻论坛里说到的。据上面介绍,蛊傀这种东西守护墓主的时候,如果有人对墓主大不敬,那么一定会不停的对这个人进行报复,但是蛊傀只有着一点点的灵智和本能,他们并不知道如何算是彻底报复了,所以当用鲜血围着墓主人画上一个圆圈,蛊傀就会认为,这个人已经死了。“六爷,你没开玩笑吧,这金字塔,他妈的也太大了!我画个圈,不就失血死了?”
无言无语道。“方法告诉你了,试不试是你的事儿。”
我摊了摊手,不再说话。要说这无言也是个狠角色,此时也不管疼与不疼,怕手掌的血不够,将手腕的动脉挑开了,顿时,血水如同微型喷泉似的喷开了。“啊啊啊啊!”
接下来见到两个人影,一个痛哭流涕,不停的割着掌心,一个把着手腕,生怕失血而亡。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算是生生的转了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