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对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白渊蓦地冷笑一声,“交情?你我二人之间有什么交情?你不用去找我父亲了,他不会见你的。”
说罢,他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了床上。“你今天……你离得那么远做什么?”
白渊挑眉看着我,倒是看不出丁点儿暴怒的感觉了。我拿着毛巾,顶着一头糟乱的头发走了过去,“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发那么大脾气?”
“没什么,遇到一个蠢货罢了。”
白渊盯着我的衣服,随后视线又落到我的脸上:“你身上的血迹……”我以为他要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不想白渊知道的还听多:“今天在会议室里,有人发疯了?”
我十分惊讶:“你怎么知道?”
白渊直言不讳:“白荇今天正好在附近。”
既然白渊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那么对他说便不算是泄密了,我将会议室里的情况跟白渊说了一遍。“……一开始他表现的真的非常正常,可就在我问他原因之后,他的态度忽然就变了,那一瞬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想起当时的情况,还心有余悸,“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用钢笔尖扎破自己的颈动脉。”
无论是将半根钢笔插进脖子里,还是不偏不倚正好插到颈动脉这一点,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我觉得学校这次肯定会宣布那个人有精神问题的。”
白渊饶有兴味的问:“怎么?你不觉得他是真的有精神问题吗?”
我摇头:“真正的精神病人在发病的时候不可能像他这般冷静的。”
白渊笑了笑:“事情已经过去了,多想无益,往前看吧。”
我点头,打折呵欠将头发擦干:“对了,我有两天的假期?羡不羡慕?”
白渊对此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既然如此,那明天上午正好跟我去林黛家一趟。”
我擦头的动作一顿:“她又作什么妖了?”
白渊摇头,意味深长地道:“不是她,邀请我们的另有其人。”
“谁?”
我一头雾水。“明天你去了就知道了。”
白渊像拍狗脑袋似的拍了拍我的头,“早点去休息吧。”
现在天还亮着,我本来一点儿都不困,然而被白渊这货拍了几下之后,我忽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好梦。”
白日所经历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在我的梦中。我一夜好眠,第二天起来精神头非常足。吃过早饭,白渊便决定前往林黛家。我们俩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于是只带上了白渊的黑伞就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