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挺难想象学校里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回忆以前自己上学的时候,“我们上学的时候,男生之前有什么矛盾的时候最多打一架,女生们最多悄悄再背后说说看不顺眼的人的坏话,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哪像现在这些学生,还能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甚至男生还能动手打女生,也真得好意思。”
白渊颇为不屑地道,“这是年纪小,以后到了社会上,残酷的社会法则会教他们重新做人的。”
白渊的话说得还是挺对的,不过我有点纳闷,“你今晚说话怎么这么好听?”
白渊作认真思考状,“大概之前吃了甜点吧。”
“噗!”
跟白渊说了几句话,我有点沉重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很快我们就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拿出钥匙开了门。打开办公室的灯后,我看到那个礼物盒子果然还静静地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无须我说明,白渊已经走到了桌子边,三下五除二拆开了礼物盒的包装。那颗蛇还好端端地躺在里面,白渊将其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这个苹果有问题吗?”
我有点紧张。“外表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白渊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没有过多触碰这个苹果吧?”
“没有没有。”
我摆手。“得把它弄开看看,不知道苹果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白渊打量着手中的蛇果。我一听他的话,就四处找刀,把苹果切开。白渊却说不用了,他用两只手捏住蛇果的两边,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地往两边一掰,蛇果便“咔嚓”一声被掰成了两半。我默默地看着蛇果的横截面——就跟用刀切开的一样整齐。白渊的手法跟力量真是太可怕了——就在蛇果被掰开后的瞬间,白渊的脸色骤变,冲我喊道,“快捂鼻子!”
我急忙捂紧了鼻子,可还是有一缕味道飘进了我的鼻腔之中,那种味道似香似臭,带着一种怪异的甜腻。我原本还不觉得怎么,可是不过几秒钟,眩晕感便如洪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那一刻我差点没站稳,幸亏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没有摔倒。如此的反应,让我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不由将手捂得更紧,同时狠下心,用牙齿狠狠地咬了舌头一口,尖锐的疼痛感以及血腥味立即让我冲破了那种眩晕感,让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过来。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看到白渊不知从哪找出了一把刀,正用刀挖着果核处,挖出了几颗黑色的东西。他用刀尖挑着那些黑色的东西,将它们全都扔进了我喝水的杯子里,马上盖上了瓶盖。我:“………”挑完之后,白渊将剩下的果肉扔进了垃圾桶里。我捂着鼻子凑过去,瓮声瓮气地询问,“这个苹果有什么问题?刚刚那股味道又是怎么回事?”
“的确有问题。”
白渊看了我一眼,提醒道,“不用捂鼻子了。”
“哦。”
我松开手,那种奇异的味道果然消失了,白渊把我的杯子放到了我眼前,“就是这个东西。”
杯子里面的几颗黑色的米粒大小的东西,无论从形状烤,还是从颜色看,都跟苹果核没什么区别。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试探地问道,“果核?”
白渊叹了一口气,“真要是果核,我至于特地拿出来让你看?这是一种迷/幻药。”
“毒/品?”
我大惊失色。“……不是。”
白渊解释道,“这不是市面上那种迷/幻药,而是一种特制的,药效极强的作用。”
“什么作用?”
“圣经里的蛇果的作用。”
“说人话。”
白渊抬头看向天花板,“催情?”
我:“??”
我:“!!”
我:“啥玩意儿?”
白渊摸了摸鼻子,“就是你听到的那个作用。”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我觉得自己仿佛出现了幻听。”
“……不,你没有。”
“所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把这个苹果当我桌子上的?”
“别发疯了。”
白渊拍了我的后脑勺一巴掌,“这种东西你没吃下去就没有问题。”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我聪明,不然就中招了。”
“这东西的危害不像你像的那么重,也不像你想得那么轻。”
白渊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啥意思?”
他解释道,“虽然有催/情的效果,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跟炸/弹一样爆发,它的作用很奇特。”
“在吃下这种苹果之后,人会迷恋上那种香味,而后在潜移默化之下,渐渐地爱上培养出这颗的人。归根结底,还是这几颗东西作怪。”
“这种魔鬼一样的东西还能专门培育?”
我今天又涨了一个知识,“这也太可怕了。”
“你以为呢?不过这种药,或者说种子十分难得,也极难培育。在培育的过程中,必须日日以自己的鲜血浇灌。才能催发中医发芽,生长。所以说,它散发的味道,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算得上培育者血液的味道。”
白渊的话再次勾起了我对那种味道的回忆,忍不住觉得有些恶心。“通过气味爱上培育苹果的人,那说明两个人起码得见面吧?”
我问。白渊颔首,“理论上是这样。”
“那要是吃下苹果的人,一辈子都见不到培育苹果的。或者说是培育苹果的人在见到吃苹果的人之前,就死掉了,那又会怎么样?”
我提出了假设。白渊:“………emmmm,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我立即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白渊:“………”“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白渊摊了摊手,“因为我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我对比表示很好奇,“经过跟结果?”
“当时培育出这种苹果的是一个年轻男人,追求了他喜欢的那个女人五年,对方都没有接受。当然了,可以说是这个男人死皮赖脸,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粘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