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更为古怪的是,当她满心期待的打开那小册子时,却发现小册子里面也全部是一片空白——甚至连之前刘奇铭给她所看的首页签名和前面的日记都消失了!发现她在翻看那本小册子的张瑜心疑惑的瞄了一眼问道:“这个小册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上面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姜可又再次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也很不解的回道:“这本小册子刘奇铭之前给我看过,上面是写了一些东西,可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
而且她也已经确认过小册子没有被撕掉页数的迹象。“那说不定写了东西的那本小册子被刘奇铭带走了,这是另一本没有写过的呢?”
张瑜心微微一笑猜测道,接着又提议道:“既然大家都醒了,我们就来开个讨论会吧。讨论一下队长刘奇铭脱队离开后咱们应该怎么安排。”
开会?队长刘奇铭脱队的话大家现在应该做的不是该去寻找他吗?姜可摇了摇头,一想到之前杨美琪为了他惨死巨鼠口中,便立即打消了提议去寻找刘奇铭的想法。那种家伙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就好了!等召集好大家后,张瑜心又清点了一番人数。现在除了已经牺牲的杨美琪、不辞而别的队长刘奇铭和昏迷中的杨虎,队伍一共还有七个人。大家经过一番讨论后,毫无悬念的决定由张瑜心和李弗陵暂时担任杨美琪和刘奇铭先前的职责。而接着讨论的问题便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安排——是继续向着卫教授所说的王莽墓室探索,还是寻找从这里出去的路。“我昨天也说过了,私自探索这个墓室我是不可能同意的,职责所在望大家理解,理解万岁!”
刘警官摸着头上的白纱布表示道。李弗陵冷眼瞥了他一下说道:“你这个家伙究竟是冲什么来的,有没有点同理心?这样会被姜可讨厌的。”
见话题莫名其妙转到自己身上,姜可便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回道:“没有关系,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李弗陵学长你了。”
张瑜心尴尬的拍了拍手说道:“刘警官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其他人怎么看?反正我是愿意冒这个险继续探索王莽墓室。李弗陵和姜可应该也没有意见吧,因为你们的卫教授似乎已经先行一步了。”
经她这么一说,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四处扫了一眼,发现那卫教授果然已经没有了踪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看了一眼山洞前面的漆黑光景,姜可有些无奈的说道:“那看样子我们不得不继续往前走,且不说我们探不探索王莽墓室,最起码我们也要去阻止卫教授进墓室搞破坏吧?”
他可是以为自己在做梦,谁知道他是不是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刘警官摸着下巴咬牙思考了一番,觉得姜可说的好像是挺在理的。要是不去阻止那个怪老头卫教授,那王莽墓室的棺材盖子可能就真的要被他掀开了。事不宜迟,得到刘警官的默许后,几人迅速整顿好了便向前方继续探索了去。不过这一回的探索并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困难,往山洞前方走了不出两三百米,洞口便又豁然开朗。等大家走出去一看,竟发现神奇到达了一处敞亮的一线天峡谷!头顶是一个高不可及的细长裂缝和陡峭悬崖,可众人却丝毫不觉得惧怕,相反的一扫这几天的黑暗阴郁让大家心情也跟着豁然开朗起来。不过为难的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因为走出这个洞口后,往前的路也被这个一线天峡谷给分割开来了。峡谷两边的峭壁相隔不过十来米,而且各边的崖壁上都有着无数个像探险小队从里面走出来这样的洞口。看着悬崖下边无底的深渊,姜可竟然产生了一丝想要一睹底下光景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头脑一昏便径直往悬崖边上跌去!好在及时发现异常的张瑜心一把拉住了她,才有惊无险的将她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姜可!你搞什么鬼!这掉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弗陵少见的表现出了十分在意的模样,但随即意识到了这点,他又改口称道:“给我放机灵点,少给你张瑜心学姐添麻烦!”
姜可抚着胸口白了他一眼,正想要回头呛他两句的时候却看到了头顶不远处的峭壁上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抬头往前走了几步一看,发现那人影居然就是先行一步的卫教授!于是她连忙把这个发现告诉众人,大家便无声的看着卫教授在这悬崖峭壁上徒手攀爬纵横好一会儿。他一会儿在这边的峭壁上上下探索,一会儿又在那边的洞口前左右徘徊。姜可没想到他的攀岩技巧如此炉火纯青,简直就是像无视了地心引力一把!因为看到他这番行为太过惊险,众人便不敢随便出声惊扰到他。等他偶然不经意间的看到探险小队的大家就在身下时,才好不耐烦的往下边爬了下来。姜可本想迎上去夸赞卫教授的高超攀岩技术,不想却反被他先开口责骂了一句道:“你们这些后生知不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的?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我的梦境!”
什么叫闯入他的梦境?众人顿时脸上一阵无言模样,心想这卫教授还真是活在梦里不成,明明是自己失忆了还非要说是在做梦。尴尬的笑了笑,姜可连连摆手称道:“卫教授您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哪有恬不知耻,只是刚好我们也想去探索王莽墓室而已。”
“你们也要去?”
卫教授将信将疑的扫了一眼众人问道,“昨晚不是有一个自称是警察的坚决不同意吗?你们是把他揍服气了?”
刘警官顿时脸黑沉沉的站了出来回道:“是我,我是刘浪中警官,他们说要来阻止您进入王莽墓室搞破坏才跟上来的。”
听到他这样一说,卫教授有些不满的说道:“别称呼我您您您的,听了真磕碜人,我也才三十好几,大你们就十来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