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情。”
眼睛扫过底下的管事们,“你们认为你们在做事情的时候可有不对的地方?有何人相对本王妃说些什么?”底下的人面面相絮。赵管事上前一步到:“我们不知道王妃您说些什么?王妃您是什么意思?”
他的态度很不恭敬。沈慕烟看着他微微眯眯眼睛,这个是姚漾的人,在前一段时间最是活跃,本来还不想这么早就把他揪出来,现在看来就那她开个头吧。沈慕烟道:“好,既然没有人,那么便由我来说,你们听着。”
她拿出了掌权人的架势,清了清嗓子道,“这两年冬天用的银碳,照着最高的价格应该是一两半一斤,而这上面写得是一两八一斤。我们这些主子,每人每天就算全天都在燃着,也不过每天用四斤,四人是十六斤,一个月便是四百八十斤,最多也就五百斤百斤。”
“而且每人都有份例,是一个人一个月是一百斤,因为主子少,所以用完是可以在去领,但是不能超过二十斤,所以一个月五百斤搓搓有余、但是账簿上写的是银碳每月六百斤。”
看着赵管事微变的脸色继续道:“还有烛火与食材,每样的报价都是高于市价。那么我想问问管采购的管事,这是怎么回事?本王妃记得你是管府内采购的,赵管事你怎么说呢?”
赵管事脸色愤怒的道:“王妃搞错了吧,我上报的都是真实的价格,我们王府都有固定的供应商,虽然价格会高上一点,但是质量要比市场的要好。王妃您这是不了解真实情况。这个事情属下不能接受。”
沈慕烟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赵管事看着沈慕烟如此好糊弄的样子,他就说姚漾是想多了,心中正洋洋得意。沈慕烟忽然大声的喝道:“赵管事你当我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