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好的船为什么说翻便翻了。以前每次都是从哪里经过为什么以前没有事情现在反而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好好的给朕解释一下!”
皇上的一个周折扔到下面。朝堂上的所有的大臣都不敢说话,低着头沉默着。南宫祺默默的注视着其他人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怎么没有人说话?你们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兵部尚书这件事不是由你负责的吗,现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皇上愤怒的看着下面的所有的人。被点名的兵部尚书已经头上满是冷汗,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热的,慌忙的走出一步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回禀皇上微臣真的不清楚啊,微臣也是刚刚知道,还请皇上明察。”
额头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汗水沿着脸颊滴落。皇上现在正在生气的时候,前方战况紧急,而后方如不能及时的补给这将会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皇上不知道这真的是意外还是计划,但是这件事情他很生气。“兵部尚书办事不利,除掉官职。永不录用!”
“父皇,儿臣认为现在并不是处置兵部尚书的时候,现在正是最紧急的时候,兵部尚书离职以后等人来接替还要一段时间,但是前方的战况等不了了,所以恳请父皇留住兵部尚书,让他待罪立功,将功赎罪。”
南宫祺站出来表情诚恳的道“微臣并不这样以为,有罪便应该处罚,这样待罪立功的只有让人有侥幸的心里。而且各个机构都有人监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
南宫祺冷冷的看着他,“恐怕大人心中并不是这样想的吧,大人看上这个位置已经很久了吧,现在机会来了你怎么可以放弃呢?再有如果连尚书这个位置都是可有可无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设立呢?岂不是户部,刑部,吏部等部都不用有尚书了?”
看着南宫祺引来的仇恨的目光,他背上一凉,“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
“好了,朕便允诺兵部尚书戴罪立功,不过朕立刻筹集粮草再次运去,如果在发生什么事情,你的家人便交到朕的手中吧。宁王爷这件事情便交给你,你带人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正的原因。”
“是,父皇。”
……七皇子疑惑的看着南宫祺,“三哥,既然父皇已经下了疑心,为什么不把这件事给父皇说清楚呢?我们手上有证据趁着父皇生气的时候把太子他们的罪行说出来不好吗?”
“现在毕竟是刚收到消息便把证据拿出来,未免太过着急了,等到父皇平静下来只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只要再等两天,等到明郁回来以后再挑明。”
七皇子来回的踱着步子,“三哥你决定吧,我只是太过气愤了。他们打得好主意啊,许以尚书的职位,借着别人的手制造沉船的假象,然后把责任都推到兵部尚书的头上,自己只是在旁边看着丝毫不沾到自己的身上。”
南宫祺眼睛微眯,散发出危险的光。他的手上已经握有他的把柄,即便是这次让他逃脱了也还有下次,总不会这样放过他。在殿上被南宫祺数落的那个官员奉承的看着左相,“大人,您让下官做的下官已经做了,那个位置下官什么时候才可以坐上?如今兵部尚书依旧坐在那个位置上怎么可能会有下一次的机会?大人您看?”
左相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厌恶还有阴冷,但是很快脸上的表情便被亲切的笑容所取代,“怎么会忘记呢》本官在心中一直记挂这呢,这件事情不能太过着急,现在皇上还在生气的阶段,兵部尚书一个管东西分配的能立下什么功劳,看着吧,等到这一段时间过去皇上一定会把兵部尚书费下,到时候我替你说说话,这个位置迟早会是你的。”
官员想着:现在除了等待也没有别的方法了,而且自己手中有左相的证据,所以他并不担心左相会欺骗自己。“那下官便等着左相大人的好消息,希望大人不会让下官失望,如果下官真的做到那个位置,一定会以大人马首是瞻。”
左相高傲的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衣褶,“现在正是紧急的时候,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这样对我们都好。等到一切都安定下来以后我们再一起把酒言欢。”
左相走出门外,面色立刻便已经冷淡下来,做出一副孤高的样子。踏上马车声音很轻的道:“派人监视着他,如果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便立刻杀掉。”
说着冰冷冰冷无情的话,翩翩脸上带着清高的表情。左相坐在马车上,转着自己手上一个镂金环玉的扳指,脸上的表情也是变的阴狠起来。这个人留着始终将是个祸害,也不知道他手上有多少自己的证据。敲敲车壁,“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
“把他收集的证据全部销毁,不能留下一丝一毫。”
“是,大人。”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步子越来越快,直到消失在人海之中。上方的茶楼之中,二楼的一间房间之中开了一个缝隙,露出一个深沉的脸,眼睛看着左相离去的马车,有看了看往反方向而行的侍卫。打了个响指,对着空中说了一句“跟上那个穿着灰衣服的人,看看他要做什么?”
七皇子也走到已经打开的窗户旁边摇着一把折扇,“你说左相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南宫祺离开窗户,拿起一个冰镇的酒水喝掉感觉自己的身上瞬间凉爽了很多,刚刚的燥热的感觉也好了一些,看着外面炽热的太阳拧拧眉,不知道慕烟在外面会不会中暑?一定很辛苦吧。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样了?又饮了一杯才开口道:“杀人灭口是最安全的做法,如果我是左相,我也会选择杀人灭口,不留活口,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