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泉听到赵旭的声音后,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仔细一辩,果真是赵旭的声音。农泉高兴地大喊:“是少爷!是少爷!”
“少爷,俺来救你了!”
农泉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对吴用说:“吴用,朝这个方向挖!”
吴用在得知赵旭近在咫尺以后,身体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开始向农泉指得方向挖掘。赵旭返回妹妹赵念的身边,抱起她娇小的身躯,激动地说:“小念,我们有救了!有救了!”
赵念的呼吸非常微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必需尽快得到治疗才行。赵旭抱着赵念站在囚室传来挖凿的方向,用手中高仿的“鱼肠剑”,将囚室的铁壁,破出了一个大的正方形。当吴用挖到囚室的时候,吴用和农泉双双抢进了囚室。激动地对赵旭唤道:“赵先生!”
“少爷!”
赵旭的心情也同样激动,见吴用一脸疲惫的样子,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说:“辛苦了!”
这一句“辛苦了!”
,让吴用的心情格外激动。自从跟着赵旭来到临城之后,他就一直赋闲在家,都快宅出屁来了。能报答赵旭的恩情,是吴用一直想做得事情,自己终于算是有用武之地了。赵旭将怀中的赵念交给了农泉,对其叮嘱说:“农泉,你快带小念去华医生那里。务必要亲自守着小念,让华医生尽力抢救小念。”
“知道了,俺这就去!”
农泉接过孩子,抱着赵念撒开腿,返身就跑。“吴用,我们走吧!”
赵旭对吴用说。吴用“嗯!”
了一声,跟着赵旭走出了地道。出来后,正是傍晚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陈小刀已经从农泉口中得知赵旭得救了。见赵旭出来了,陈小刀、血饮主动迎了上去。“少爷!”
“赵先生!”
赵旭“嗯!”
了一声,再次见到兄弟们,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小刀、血饮,你们辛苦了!”
陈小刀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短命。这次,吴用算是立功了!”
“是啊!”
赵旭拍了拍吴用的肩膀,对其调侃着问道:“你小子最近没赌钱吧?”
“没......只是偶尔赌狗了。”
“赌狗?你小子又是什么情况?”
赵旭眼睛一瞪。吴用吓得双腿一软,赔笑着说:“我以后不敢了!”
赵旭这才知道,吴用这小子又去变相赌钱去了。不过,念在这次救自己的份儿上,就没和吴用计较。陈小刀见赵旭面色苍白,似乎营养不良的样子,担心地问道:“少爷,你脸色不太好看啊!没事吧?”
“没事!”
赵旭说:“我先给晴晴打电话报个平安。然后,你们陪我进去找刘冠那小子算帐。对了,找人把这个洞封上吧!”
“明白!”
陈小刀应了一声,指挥着工人把吴用挖出的洞重新填合上。当李晴晴手机晌起,见来电显示上写着“老公”两个字的时候。李晴晴手指轻颤按在了接听键上。“喂!是你吗?”
李晴晴轻启朱唇问道。“晴晴,我还活着。让你担心了!”
“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李晴晴最终还是没忍住,喜极而泣。这三天来,李晴晴根本没睡安稳,无时不刻不在担心着赵旭的安危。终于在赵旭电话打来得这一刻,放下心来。“让小颖在家做一桌好吃的,我去处理点事情,马上回来!”
赵旭说。“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后,李晴晴抹了抹香腮上的泪水。沈海跑过来,对李晴晴问道:“师娘,我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你怎么哭了?”
“我是高兴的!”
李晴晴破涕为笑说道。沈海挠了挠头,真是搞不懂大人的世界。沈海和小叶子,还不知道赵旭失踪的消息。李晴晴对他们说,赵旭出门了,需要三四天才能回来。所以,沈海见李晴晴哭了,才会感到很奇怪。金潭御府!刘冠和陆小川正在喝酒,两人正在夸夸其谈,接下来该怎么对付赵旭那帮人。这时,管家匆匆跑了进来。“少......少爷!”
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不连贯。刘冠皱了皱眉头,对管家训叱道:“管家,你慌什么,见鬼了?”
“赵......赵旭那小子带人闯进来了!”
管家咽了口唾沫,惊慌失措地说道。“赵旭?”
刘冠和陆小川闻言大惊失色。“你确定是赵旭那小子?”
刘冠追问道。“千真万确!”
两人听到“赵旭”的名字,就如同见了瘟神一般。陆小川对刘冠说了句:“少爷,我先撤了!”
刘冠“嗯!”
了一声。陆小川身法很快,直接窜到了楼上。刘冠有恃无恐,知道赵旭不敢杀他,但不代表赵旭不敢杀陆小川。一旦让赵旭和陈小刀得知陆小川的真实身份,那么陆小川能不能活着逃离临城,还是个未知数。刘冠对管家说:“把其它人都给我叫来!”
管家应了一声,急匆匆跑了出去。刘冠喝了一口酒后,走出了屋子。嗖嗖嗖!十几个护院保镖模样的人,在刘冠身边站定。远处,赵旭带着陈小刀、血饮和黑狼庄同甫,以及马家四兄弟,一字排开气势汹汹走了过来。刘冠带人迎了上去。双方距离三米左右远的地方站定。刘冠冷眼瞧着赵旭,说:“赵旭,你小子的命可真大!”
只见赵旭身形一动,脚踏“闪”字袂,如同鬼魅般凭空出现在刘冠的面前。“啪!”
一记晌亮的耳光晌起,赵旭一巴掌将刘冠扇飞出去。“保护刘公子!”
十几个人不等靠近,陈小刀、血饮、黑狼和马家四兄弟几人直接出手了。刘冠后叫的帮手还没到,这些人武功最高的,也不过是天榜高手。又如何敌得过陈小刀这帮猛人。一番拳脚下来,被陈小刀等人打得七零八落。赵旭缓步朝刘冠走了过去,一脚踏在他的胸口处。刘冠顿时感觉身体被一座大山压住,连呼吸都困难。喉中艰难挤出几个字,冷笑着说:“你......你有种就杀......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