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前几次我不是说过了吗?贾叔的事情之后带你去见一下世面的,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晚上吧。”
“滚犊子,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张君宝放下茶杯,看着我认真的道:“你是不是跟林萍萍在拍拖呀,据听说你两次吃牢饭都是她保你出来的?”
我道:“是的,这个有什么说法吗?”
“倒也没有太大的说法,不过我今天听谁说了,好像是动了谁谁谁喜欢的女人,也就是说林萍萍的背后有一个追求者,而且背景非常之大,大的有点吓人。”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如跟林萍萍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惹火烧身是吧。”
张君宝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以动作代表了回答。“没有这个必要,我跟谁交往是我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更何况,在学校的事情,这个不是小儿科吗?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一般的人我会怕?高靖家族厉害不,我出手教训了他几次,我看他的家族屁也不敢放一个,一直保持着沉默。”
张君宝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你这么说的,多一个朋友总好比多一个敌人。即便是不能多一个朋友,至少也不能多一个敌人。关健就是在于你对林萍萍是何想法?如果你对她有好感的话,去他妈的,什么也不用管,只管追就行。如果你对她没有感觉,那么为何不保持一定的距离呢?这样子你好她好,那位大少爷也好。”
我道:“美女谁不喜欢,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有时候是想喜欢而不敢喜欢。先不说我的情况,跟我讲一讲,那位大背景的少爷是什么情况吧。”
“他不是我们理工大的,而且地质学院的,专门学习的是地质堪探。这个不是关健,关健是据听说他的家族好像就是做风水堪舆的,简单的说捉鬼也有一套,与你是同行。我怕这样的家族对你有危险。”
明白了,张君宝这是关心我,才劝我的。无论是做人,还是做兄弟,有他这份心我已经很知足了。喝下一口茶,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兄弟,多谢……”“唉,我们兄弟之间客气什么,多谢的话讲的太见外了……”“不过……”我打断了他的话,“你的情况你虽然知道,但也不是特别的清楚,一个小小的这样的家族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让他放马过来吧,我全部接着。这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吧。”
张君宝看到并不像是意气用事,安心的点点头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卡来,“这是贾叔给的,上次的劳务费,有二十万。”
“多了!”
“不多,这钱很干净,不是他当官这些年以来贪的钱。这是他老婆做生意赚来的,绝对的干净,你就放心的收吧。二十万一点儿也不多,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这些年他老婆做生意也赚了不少,你就安心的收下吧。”
好,考虑到贱尊社茶开业之初,有时候资金费用开支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也就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张君宝刚离开不久,贱道人回来了。看到满头大汗的样子,就像是被恶狗追过一样。“什么情况?”
“什么叫什么情况,出去接生意了呗。”
“接生意,是不是又忽悠别人了,结果被恶狗追了,还是被人满大街的追杀了。”
“你怎么知道?”
贱道人一脸的贱相,这个习惯缕教不改,迟早有一天惹的不是家,会吃亏的。啪的一声,我有些生气了,将桌子上的茶杯砸到地了上,“你什么意思呀,我们现在是打开门做生意的,诚信经营,你是想跟我过不去是吧。我们这里开的有门店,你是想让别人找上门来吗?”
贱道人:“没有呀,我也没有讲在这里开的有店呀,只是出去挣点小钱,赚点外快而已,不至于吧。”
“不至于,你在不孕不育医院门口开店时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搬到了这里你还是这样子。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如果下次再这样子我们分手吧,各干各的。”
贱道人意识到了严重性,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好吧,好吧,以后注意一下就是了。想我一个老人家这些年过的容易嘛我,还不是穷怕了吗?贾建军那小子上次做事情的时候,胸脯拍的铮铮作响,结果到现在还没有将钱给送来。要我也不好意思要,毕竟姓张的那小子与你是朋友,要了就显得我们小气,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我不出去骗能怎么办?”
一席话讲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是我冲动了,在没有了解情况的时候发脾气了。主动的收拾起地上的茶杯碎片,然后换了一个给贱道人沏上了一杯茶。“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我是一个甩手掌柜,从来没有过问过你店铺经营的情况,以后我会多多的参与经营的。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是打开门做生意的,靠的是诚信经营,而且做的是大生意,像这样的几百几千的忽悠没有意思,你也看不上眼不是吗?你说你贱尊道人一个天师境的前辈,上街去行骗,传出去不是笑话吗?将你的身份也降低了不是。”
“你还知道呀,揭不开锅了,肚子饿的咕咕叫,不骗点钱哪里来钱吃饭呀。面子与饿肚子你选一个吧。”
也是!此时我诚肯的表示谦意,并且将张群宝刚才送过来的一张卡递到他面前,“这里面有二十万,十五万你取出来,其中五万作为你的生活费用,十万当作是店铺的流动资金。平时如果有购买材料或者是法器之类的你随意安排。”
好了,钱的事情解决了,一切都好办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有米才好下锅,你有钱了一切都好办了。“早说呀,你一早说有钱了,我还用得着出去忽修别人吗?亏我一把年纪了,差一点连色相都牺牲了。”
“什么意思?”
一直没有听明白这老东西的话,但凡他能这样讲的,一定有别的情况。贱尊贱尊,人如其名,一点也没有起错,贱中之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