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虽然我们三个的名字有些幽默,但是师傅一直坚持让我们取这样的名字,这也是没有办法。你也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三个的名字是道号,师傅取的所以不能改。”
正了正形,我抱拳一拜,“多谢仁秀兄理解,我这位三哥从小发育不良,有点小儿麻痹症,他不一定是笑你。”
说到了这里,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了下来,席地而坐围成了一个小圈圈,各自发表自已进村以来的见闻,以方便双方交换一下意见。“叶枫道友,你说你们白天进村了,有没有什么发现吗?”
仁秀问我。“能有什么发现,如果真有发现的话只怕现在也不会藏身在大树上逮我们了。不过我插一下题外话,这大槐树是你整死的吧。”
心秀抢着回答了,不过看心秀的样子这名字取的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她不是心秀,而是缺心眼儿。真正的没有入世的,毫无江湖经验可言。这样的人行走江湖,如果没有师门长辈或师兄弟跟着,要么就是得罪人被别人追杀,要么就是进入某一个危险的竟地,九死一生。反正不是自已死,就是将自已的师门给拖累死。此时我也开口了,“那么心秀美女,昨天晚上我在村口扎下帐篷之后一直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监视我们,请问是不是你们?”
“是又怎么样,井水不犯河水,我看你一眼不犯法吧?”
心秀口直心快,果然如此。仁秀脸上一抹尴尬浮现,“叶枫道友原谅,由于之前初来乍到,我们并不知晓你们身份,敌友未明,所以监视一下以便灵活应对。”
“不妨事,我们还是来说一说这个村子的情况吧。你们先说说你们的发现,没有进村肯定是将这村子的外围踩了一个遍吧。”
仁秀道:“差不多吧,其实我们在村子的外围并没有多少发现,但是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村子正南方有一个大墓,而且没有墓志铭,看不出是何朝何代的墓。而且盗洞打了不下于十来个。”
不下于十来个盗洞,这是什么情况。都已经这样子,说明这个大墓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为什么上面没有派人过来保护呢?还有一点,十来个盗洞打下来相信整个行业界的人都知道了,那以这个大墓一定会发掘的,绝对不可能存在到现在。我道:“仁秀兄,说说你的意见吧。”
仁秀道:“我怀疑这座大墓只所以有十来个盗洞还能存到现在,这肯定是一个大凶之墓,没有任何人敢来发掘。而且我有一个大胆的怀疑,这个村子的存在其实就是为了守护这一座大墓而生的。”
守陵人!这个解释够可以,而且也解释的通。“你们下墓了吗?”
“下了,我们只走了一半就退了回来。因为下去之后总感觉背后有一股凉气,有一种死亡的味道,就像是有人趴在你的背后在吹气一样的。”
紧接着仁秀将他们三个人下墓的基本情况讲了一下,下面的白骨不计其数,不说数以万计的话,至少也是数以千计。各朝各代的都有,因为从很多尸体白骨的衣服上都能看出来。虽然肉身腐烂了,但是很多衣服的布料一直能保存上百年甚至是数百年都不会风化的。他们三个人脚下踩着这漫天盖地的白骨一路前行,走到了一股吊棺面前止步而回。所谓的吊棺其实就是悬棺的一种。就是人死之后躺进棺材,然后将棺材以绳子捆绑然后吊在空中。跟宜昌三峡那悬崖峭壁上的悬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道:“没有打开棺材看一下里面的尸体情况?”
到了这时候心秀再次插话了,“我的想法跟你一样的,也是想打开看一下。反正来就来了嘛,死也要死一个明明白白的。结果师兄说还是退出去为妙,最后我们什么也没有干,虎头蛇尾的在大墓下面走了一趟。”
草!这样的师妹真的该逐出门墙,除了缺心眼儿以外,还不断的给自已的师兄抹黑,让面子里子掉了一地。为了不让仁秀太难堪,接下来我没有讲话,而是沉默了片刻。仁秀仿佛也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对我投来一道感激的目光,“叶枫道友……”“大家年纪差不多,都是年青人,没有这么多的讲究,以兄弟相称吧。”
“如此多谢了。”
我站起来,道:“仁秀兄弟,晚上没事儿不如我们一探那地下古墓如何?”
仁秀不同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的,“此时阴气太盛,下墓对我们不利。天亮之后再下去不是更好吗?”
我道:“你刚才也说了,这是地下大墓。白天下去与晚上下去其实结果意义并不大,因为里面常年不见阳光,阴气浓郁是肯定的。”
心秀同意,她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听到我的意见不禁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是与我志同道合。做事情就应该如此,哪怕是为此付出生命也值了,至少是在自已喜欢的这个职业中丧命的,口碑还在。我呸!!老子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丧命呢,当鬼差都是稀里糊涂的当上的,我可是还想多活几年呢?别看此时胆子大,但凡是有了生死忧关的心时候,我将三哥的那逃跑的人品也完整的给复制过来了。对了三哥,说到冥尊者此时我才发现,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讲过一句话。而是神情凝重的看着仁秀他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