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知道黑衣人所说的有没有诈,也陪他们一直坐在中军帐中。直到中午时分,四路人马开始陆续回来复命。最先回来的是鲁力,“禀王爷,未将已带人翻遍城中各处,连鸡窝猪圈也没有放过,没有发现一个人,城内安全。”
第二个回来的是秦如明,一手托着头盔,一手提着宝剑,满头大汗的来到端木砾几案前面,将头盔和宝剑交至一旁士兵手中,躬身抱拳行礼道:“禀王爷,未将往南一百里,未见敌军踪迹,也没有遇到任何异常现象。”
“秦将军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张月先和孙猛也陆续回来复命,结果与秦如明说的近乎一般无二。端木砾经过与众将的商议,决定即可进住城中,接手城池。“我也要去。”
急于想亲眼看到城中情况,谷菱要求一起同去。“不行,来人,送郡主回帐休息。”
端木砾的语气中无半点商量的余地。两名士兵那是送自己回帐,分明是把谷菱硬架回去仗中去的。士兵前脚走,谷菱后脚就溜出去,撒开脚丫子往营门口跑去,谷菱较上真了,非去不可,如果他不带我去,就自己去,谷菱的拧劲也是上来了。端木砾穿盔挂甲,披带整齐准备出发。端木砾的马刚走出营门,还没放开跑起来。谷菱蹭从边上跑出来,一把扯住马的笼头,“我也要去”。谷菱这一闹把端木砾的马吓了一跳,抬起前蹄就冲我招呼来。好在端木砾眼疾手快,用力丝缰硬生生将马的上半身扯偏。谷菱险险躲过丧身马蹄之下。一看是芷阳,端木砾怒不可遏,怒吼道:“找死啊!你不要命了。”
“你今天如果不带我去,我就死给你看,死在你眼前。”
谷菱也豁出去,一不做二不休,死猪不怕开水烫,和端木砾杠上了。大队人马看我在这里开闹,主帅不走,未下命令,他们自然不能走。此时已是下午时分,太阳开始西移,端木砾自知不能再浪费时间,若再耗下去,天色已晚进入城中,若敌方有埋伏,对自己将是非常不利。“上来”端木砾伸出左手把谷菱拽到他的马背之上,咬着牙说:“等忙完了,我再和你算帐。”
与探子和鲁力汇报的一模一样,整座城池静悄悄的,找不到半点生命的气息,连家禽牛羊也没有,静的让人心里发慌。端木砾带的五万人马进行城来,四处搜查,各队均汇报没有异常。大家都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在城墙上一处破旧的城楼旁藏着两个身影。其中一个较为瘦小的身影说:“主子,我们赶紧撤,我这就放信号点燃信焾,送他们全部上路。”
被唤做主子的那个挺拔的身影没有答话,眼睛死死盯着坐在端木砾马上的谷菱。“该死,她怎么跟来了。”
“主子,我们该走了。我现在发出动手的信号。”
瘦小的人有些急了,他也担心迟则生变,万一让端木砾发现埋在整坐城下的炸药,撤到城外,所有的心血将付之东流。“旭东,发信号让老八他们撤,不要点燃炸药,我们走。”
被唤做旭东的瘦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追问了一句:“主子,不炸了?”
“不炸了,走。”
话音一落身形拨地而去,落向城外。“主子”,旭东不明所以,放了信号,急急向主子离开的方向追去。